先婚后爱你是我的命运

一见钟情&心上人原本就是眼前人 两年多以前,宁序嫁入卢家,那个只在南川听闻却从来没有接近过的家族。 她不懂卢凛垣这么完美的一个人,为何会愿意娶自己。虽然,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从未开过情窦的她,却突然间面红耳赤。 她不知自己是走了大运,还是陷入困境…… 温和的公公,严厉的婆婆,永远自带气场威严的爷爷,还有不远不近善解人意的老公。 婚前,她知道了……原来,和自己结婚的卢凛垣,心里装着一个人…… 曾经的同学逾易,再次出现,往事渐渐展开,她疲惫不堪,母亲离世,再次陷入困境,卢凛垣却说,我不会放开你的手,她 是否还能相信? 卢凛垣曾经的恋人归来,宁序又该何去何从? 这段婚姻到底走到何处? 卢凛垣在宁序离开之后,终于意识到她有多重要,一直到那场可怕的意外发生,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宁序,他早已在潜意识中决定了永不放开她的手。 宁序逃离南川,他却找到她跪着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给你我的余生……

隐约不安13
“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宁序,你赶来救的母亲仲景和我说,要用你来换她的小情人。”他看也不看气若游丝的仲景,只是对着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的宁序开口。
看着宁序一脸的不可置信,逾易的父亲似乎得到了某种快感,对着身后的一个鼻尖上有痣的男人指指宁序,“把她绑起来,”
瞬间,仿佛到了地狱。她看着仲景,后者低着头,不敢吭声,“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原来有时候悲伤到了极点,隐忍到了极点,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宁序的手腕被反缚着,不能挣扎,那个男人动作粗鲁,几下子就撕开了宁序的衣服,她几近半裸地,在这一片狼狈中挣扎呼救。她已竭尽全力仍不能脱难,喷薄而出的怨恨席卷了一切的理智。宁序只觉得胃都在翻涌,然后一阵恶心,开始干呕。一向给人以柔弱感觉的宁序处于出离愤怒的状态,力气大的惊人。那男人一吃痛,哼了一声,撂开手,反过来给了宁序狠狠一耳光:“贱人!”
她仍然絮絮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逾易父亲的回答更是将她再次打入地狱:“是你母亲仲景亲自提出的建议,要用你来换她的小情人,你还要继续问为什么吗?。”
比任何一次耳光都要痛,一击致命,她定定地望着眼前这龌龊的男人,还有她那个母亲,冷笑。
仲景的绳子被解开,她看见了那个小小身躯倒噎着,抽搐着,眼神涣散,随时要晕过去。终于良心发现,将瑟瑟发抖的女儿紧紧搂在怀中。“你是有头有面的人,何必这样对一个小孩子……”
“这样对她?你问问你自己,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回忆滚滚碾过,仲景的血肉在一寸寸地爆裂。她一边将小情人拉起来,一边求饶:“宁序她懂什么呢?一点意思也没有,对不对?”这声音并不平静,但已经竭力做出迎合的姿态。
那个男人反而笑了起来:“你以为你还能爬上我的床?”
“……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们吧……”
“仲景,我的耐心就到这里了,要你的小情人还是带着宁序走,选一个,”
宁序只听见仲景对着自己说对不起,然后再也听不见任何的话语,原来自己早已身处处地狱之中,受炼火之苦。
他非常斯文地跷着腿,支着太阳穴,欣赏仲景一边拽起地上哆嗦的小情人,一边整理衣服。然后开始往门的方向走,宁序看着仲景离开的眼神终于死一般的沉寂下去,门被开启,被反手关上,没了光亮,再也没有一丝的生机,绝望到了极点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被亲生母亲推入地狱原来这般的可笑。
宁序忽然疯了一般的反抗,快门不断的被按下,最后一下,她因为激烈的挣扎,头撞在桌角,然后渗出了殷红的鲜血,那个男人没有得逞,他的脸上,脖上有抓痕,最狠的一道几乎抓破他的眼球。
逾易父亲看着这样拼命挣扎的宁序,渐渐的他也疲了,烦了,连带着身体某个关于良心和同情角落,开始隐隐作痛,什么兴致都烟消云散。
宁序整个人摔倒在地毯上,勉力撑起上身,每个字都在发颤,“我要走,放开我。”
“走?”冷冷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就这样走了?想的真简单,还真是个孩子。”宁序整个脊背都僵直,继而开始忍不住的颤抖,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狂乱,她的手臂因为反手被绑住,脚踝也被绑住,只能靠在地上挪动着,拼命的用尽每一分的力气,向最后的逃生的门爬去,被离门口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又再次被他的手下拖回来,
他竟然还笑出声来,仿佛是在欣赏犹做困兽之斗的年轻姑娘,“这里面闹出这么大动静,可见有人来么?你以为能够上来,就一定能够下去?”
宁序的力气已经竭尽:“……求求你,……放我走……”头一仰,不会还有比现在绝望的时候了,
“我现在告诉你。我对你那个妈已经没兴趣了。对你,也提不起兴致。不过,今天之后,我会告诉所有人宁序被几个男人——我不认为有人敢质疑我的可信度。你的每一张照片,全部被拍的清清楚楚。你那个妈我也要继续留在我的身边,折磨她,”
宁序绝望地瞪着他:“不……没有……”
“没有什么?可是我有照片为证的啊,这种东西,只要有一个人看到,只要我放出一点消息,所有人都会很愿意相信。但是你大可以放心,这件事,我只会告诉逾易,他之后只会看见你就想到肮脏两字,再也不会靠近你一分一毫。”
他平静到声音都没了波澜,“等你再次看见仲景,她一定以为你为了她做出了巨大牺牲,你敢不敢质问她,你今天所遭受的果,都是昔日她种下的因?”
“啊,我竟然忘记了,她既然为了自己的小情人亲手把你送进这地狱来,又怎会在乎你为了救她才会到这里来,就算,你讲真话给她听,说没有被侮辱,她会不会信?
就算你对着我那儿子亲口解释,说你是清白的,你还是处女,他又会不会信你?”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宁序,这世间最可怕的就是人心,最不值得的就是信任,最轻贱的就是真心。”
“以后的路,你就好好地走下去——我且看着呢。”
她出门没走几步就被仲景抓住手臂,力气大的扯得宁序觉得胳膊都脱臼。不堪的回忆一时全涌上心头,她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弯着腰一直干呕,却呕不出来任何的东西,终于连闻到仲景的味道都是一阵恶心。她一向最喜欢仲景身上淡淡的香味,但从今日之后,这样的味道只会带给她耻辱的回忆。
“我要报警。”宁序瘫在墙角,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眼神几乎是魔怔一般,却被扯住手臂,
“报什么警?”仲景讪讪的,“你被侵犯,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了,你以后怎么办,”“我没有被侵犯。”
“可是你要想想妈妈呀,妈妈出轨这件事情若是被传出去,丢人的还是你们啊,宁家的名声也会被影响的啊,你爷爷会被气死的,”听着她的话,宁序只觉得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她口中的那个妈妈多么的讽刺,有亲手推自己女儿进火坑的妈妈吗,事到如今,还想着自己,还自私的只考虑自己。
宁序冷冷地端详着仲景——她真的不相信。原来世上是有这样的母亲的,原来有的,原来就在自己的面前,母亲两个字终究成了利刃,终究成了珠心沙,“你早就和宁家没有关系了,你现在是那个男人的妻子,”
“可是我以前是宁家的儿媳妇不是吗?”
仲景从未见过这样的宁序,试图靠近她,却被一把推开,最后只能痛哭流涕:“宁宁……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愚蠢任性……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宁序只是说,“我要报警,谁做错事情谁就得承担后果,我问心无愧,我没错,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要报警”。
她再提及报警,仲景就发狂了,撕扯着她的头发,扯得宁序只觉得头皮都要撕扯开了,“有证人吗?你?那些照片就是记录,有人相信你说的话吗?不会了,你清醒点吧!不会了!以后我们说什么都没有人会相信了!”这番话让宁序更加绝望,更加寡言。这些话又准又狠。令宁序身心都受到重创。
为了防止宁序报警,足足十天的时间,她把宁序关起来,每日两人朝夕相对,宁序只要一看见这张脸就想呕吐,索性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任由仲景不停拍门呼喊。
半夜,仲景摸到她的床边,炯炯地盯着她,直到她惊醒,她轻声慢语:“女儿,我的女儿,就一次,最后一次,保守这秘密,好吗?”
宁序死命的摇头,我不要,不要,我凭什么。看到仲景再度痛哭失声,直至恸绝,宁序也绝对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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