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别缠我

微笑着说你好,轻轻地说再见,那个蔷薇开遍阳台,呼啸而过的夏天。秦裕:我带你离开,去那个水乡,在槐树下悔一辈子的棋,将日子过的如沏过十几遍的茶,再不要这许多精彩,可好?柳依依:我怀念的,不是你,是你给过的曾经,我将要遗忘的曾经;我望向的,是他要带给我...

part.21
    Part 21

    “老大,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原来还有一个卖计生用品的副职呢,啧,真够劲爆的这,大清早的就看到这种豪门秘史,不会被灭口吧?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依依好奇地回头去看,凌可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运动服,正站在那里笑呢,前额的刘海都还湿着,一身的雾气腾腾,绯红的脸蛋模样儿也周正,看一眼都能人让人觉得如沐阳光。

    可秦裕一张脸反而冷了下来。眼神轻飘飘地过去又轻飘飘地回来,好像凌可这么一个大活人杵在那其实根本就是透明的一样。依依正生着气呢,也鼓着个腮帮子不理人。

    凌可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摸了摸被冻得红彤彤的鼻子:“哎你俩继续,当我没路过,给你们这俩败家孩子整的,一大清早的存在感就低到破表了。”

    说完,就要尥蹶子跑人。

    秦裕掀了一下眼皮:“月底要是交不上稿子,你就回家吃自己吧,闲逛,哼!”

    这话一抛,效果都快赶上葵花点穴手了,凌可猛地刹住脚,极为狗血地跑回秦裕面前:“哎,老大,你看你今天难得穿的这么阳光这么居家这么邻家小哥,老摆那副资本脸多不合适。我这不是在办公室坐憋气了才出来放放风呢么,多敬业多向上哪,这样忠于职守的优秀员工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出第二个啊,悠悠中华天下为攻五千年才出了我这么一个啊,上个月老陶给你赶回去吃自己了,晚景凄凉,我想到就忍不住想掬一把同情泪,现在策划部可就我一个光杆司令顶梁柱了,老大你舍不得的吧是吧?”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也没能让秦裕动一下眉毛,俩人一动一静,可真是山的沉稳水的灵动。依依被手上的塑料袋扯得手疼,这才想到了重点,指着秦裕问:“这熊孩子是你老板?”

    凌可点头。

    “那上次你说,你的公司就在我住的那个小区的前面……是个什么意思?”

    凌可皱眉:“…就是字面意思啊,上次见你时还是挺机灵的一大姑娘,这才几天啊,就老年痴呆了?”

    秦裕愣了一下,冷着一张脸,说:“我先走了,依依你自个注意安全。”

    然后就真的迈开步子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

    去,只留下了一个拉得长长的影子。

    依依看得眼都酸了,秦裕你太不是东西了,把我的交通工具给吓走了不说,居然就把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连人带大包小包地给扔在大马路上了,亏我以前还一直觉得你挺有绅士风度的,呸吧你!

    凌可是个实心眼的孩子,二话不说就接过了依依手里比较大的那个袋子,一边弯腰一边就说:“哎,你说他这一身邋遢大王的装备吧,咱该看得也看了,不就是被揭穿了有个副职么,这年头物价上涨,大家都不容易,有什么好不好意思呢你说是吧,有什么好逃的呢,小样儿的。哎瞧你舍不得的样子,我帮你拿东西,送你回家还不行么,瞧你这小身板,看着都觉可怜。哎你这可真够沉的,小姐姐你是不是打算在家里挖地道准备持久战了?虽说日本核电站崩了,可也辐射不到咱这儿来呀,瞧瞧,买了不少盐吧……”

    依依听着,当时就乐了:“我之前也没见你这么话唠啊,昨天晚饭吃抄猪舌了吧?怎么不咽下去呢,尽长嘴巴里了。哪有什么盐,那是一包包的大白兔呢,我低血糖,就爱吃这个。”

    凌可一愣,空着的手伸手就是一掌拍在依依的肩上:“行啊你,我还一直觉得你应该是个挺文静的娃,也挺能贫的嘛。走着,前边带路,不瞒你说,姐一见你就觉得有眼缘,一见你就笑啊。”

    两个才第二次见面的人,居然意外地就熟络起来,依依低头开门的时候,犹自摇了摇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跟在她身后东张西望的凌可见她摇头,忙瞪着眼睛问:“你摇什么头?不至于开不出来了吧?”

    依依摆手,开了门,凌可长脚一迈,进了屋。

    房子不小,少说也有百来坪,虽然旧了些,却收拾得很好,窗明几净纤尘不染,原木地板上只零星摆放着一些家具,连沙发都是布艺的,向阳的地方有个小小的阳台,放了一张藤椅在里面,临街的窗棂上还挂了一个和式的陶瓷风铃,白底蓝字,上书“清风”二字,风吹过叮当作响。

    乍然进门,能闻到古朴精致的味道。凌可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必定是个柔软的姑娘。

    依依见凌可呆愣愣地站在门口,立刻觉得有些局

    促起来:“我才从别的城市回来,这边也是才打扫出来不久,所以东西少了些,有点寒酸,你可别介意。”

    凌可回神,头一扬,把东西放在一边的沙发上,人也跟着一屁股坐下,身子微微向前倾,摸着放在柏木茶几上那盆冒出绿色骨朵的桔梗,偏头:“这小东西是你养的?”

    这话有点白问,放在我家自然是我养的了,难不成还是野生成了精的桔梗娃娃自个长腿跑我家蹲花盆来了?

    依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当然没有说出来,应了一声:“是啊,我都养了它好些年了,一直都没有开过花。也不知那一朵能不能开。”

    依依说着,头低了低,长长地刘海挂下来,挡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凌可没有问下去,只是在打量了几眼房间后,忽然又跳了起来。

    “哎依依,你是一个人住啊?!哎你瞧我这记性,忽然想到我租的那房子刚好快到期了,那房东说要涨价,这心肝肉疼的败家孩子,就知道欺负我们外乡人,我就想不住了,但是短时间里面吧也没找到合适的,你刚好是一个人住,我刚看了一下,你这房子刚好是两居室的,你看….哎你别嫌我烦啊,我也就是提一提,我可以付房租的。”

    依依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拒绝,正琢磨要怎么开口,凌可又指天誓地地开始说起来。

    “依依啊,我这人吧,除了话多点,也就没别的缺点了。我特别安静特别省心我保证我俩挨一块坐着你都不能感觉到我的存在,真的!你看你多温柔善良美丽聪慧娇俏可人善解人意的一女娃啊,一定不忍心看着姐挂俩大鼻涕流落街头的是不是?而且你看,你这么柔柔弱弱的,有我在,我能保护你啊,咱俩上街要遇上坏人,一定先瞅准了我来,那你就有机会跑了呀。”

    依依的脸上就差两条扭扭曲曲波浪形的宽面条泪了,多么有舍己奉献精神的小姐姐啊,眼前仿佛出现了用自己的身体堵住枪口的黄继光烈士光辉的身影,那叫一个光芒百万丈。可是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一个话唠是怎么做到让别人觉得很安静的呢?咱俩挨一块坐着,我居然都不能感觉到你的存在,那你不就是鬼了吗吗吗吗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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