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挺进的节奏再次加快,少年被肏得làng叫不止,听到耳畔传来熟悉而冷酷的人声,“你的聪明都用来对付我,这种聪明又有何用?……操起来舒服?无非是我耐着性子一点一点调教的,比你更舒服的也大有人在。” 尹寒又惊又怕,情绪上的刺激反倒加剧了后xué的敏感,yín水浸润出来,伴随着每一次深入的贯穿发出拍打的水声。 程景森压住他,他的两条腿顺势就挂上男人的腰,嘴里求着,“Sean…好舒服……不要停……”——看样子,是真的被药效折腾坏了。 程景森如他所愿,给了他又一次高cháo。 尹寒尖叫着shejīng,叫声里又带着嘶哑的哭腔。 他眼前一片模糊,已经看不清物状;心里装了很多事,他自己的身世,程景森的身世,他们之间不到半年就仿佛望穿一生的爱恨,还有那些缱绻和温情……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一个眩晕极乐的高cháo给掩盖了。 他甚至还没有从到达顶点的余欢里降温出来,程景森的抽插竟又开始了。 男人还没到高cháo,还在游刃有余地玩弄他,却也被少年抽搐搅紧的后xué咬得性欲勃发。 尹寒觉得自己真要被彻底做坏了。 他的不应期只不过短短一两分钟,药效和程景森的挺进让他再度沉入欲海。 他瘫软在chuáng榻被褥之间,声音全哑了,叫也叫不出来了,喉间溢出猫一般的呜声。 双眸和睫毛上全是水雾,细白皮肤浮动着隐隐红晕,像一束在暗夜里绽放的花,脆弱又魅惑。 程景森握着他的脸,手指在他口中搅捣,盯着他半掩在散乱黑发之间的脸,还有长睫下若有若无的黑色目光,带着少见的yīn戾说,“就被我这么搞一下你都受不了,如果卖给那些人,岂不是要把你玩死在chuáng上。” 尹寒在脑中一点一点收拾支离破碎的意识,慢慢拼凑着程景森的意图。 他想男人也许只是吓吓自己而已,又或是真动了心思要把他转手卖掉。 他不是傻子,也曾数次从危险的边缘把自己挽救回来。 但是这一次,他突然生出一种由衷地脱力感,他想如果真卖了......真卖了或许自己是废了,可是对程景森而言,又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他为什么愿意把自己这样一个明知会对他不利的人养在身边?是真的动心了吗?尹寒的走神很快被男人发现——身处如此激烈疯狂的情事之中,还有暇余走神?程景森心生薄怒,突然从他体内抽出。 尹寒一下子从激越的làng顶跌到空虚的làng底,继而又被男人一把抱起,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腿间还淌着水,就被程景森扔在了穿衣镜前的绒毯上。 他顿时反应过来,两只手撑在地上想往后逃遁,男人却将他一把扣住,又抓起落在镜旁的一条领带,在他已经伤痕累累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然后把另一头捆在了镜子的支架上。 尹寒跪在毯子上,面对着镜子,他别过眼不想看到自己。 程景森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直视,同时将那根凶猛发烫的性器再度捣进了后xué。 “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有多làng。” 男人一面发狠地肏弄他,一面把他压在重叠倒影之间不能脱身。 尹寒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他张着嘴,无声地喘,止不住地哭,在被程景森连续插入了不知多少次后,他极其无助地哀求了一声,大概是“我快死了......”这样的话,但是无论他自己还是程景森都无法听清。 他的高cháo伴随着痉挛和失禁,双腿跪不住地向两边滑开。 男人被他后xué的痉挛收缩也推上了情欲的顶点,掌中握紧他发颤的细腰,性器狠狠抵入,最后全部释放在那处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内壁最深处。 -两个小时后尹寒发起了高烧。 烧得一塌糊涂,不停地说着胡话。 程景森给他喂了退烧药,可是完全没用。 一剂qiáng效chūn药给他的身体制造了太大的负担,又或者在他的心理上也有一种qiáng烈愿景想要逃避现世的一切。 所以不愿从病中抽离。 程景森抱着他睡,他有时昏沉有时清醒。 熬到清早八九点时,似乎稍微好了一点,口齿不清地问男人,“真要把我卖掉么......?”程景森垂眼看着他颈部的几圈淤伤和那个纹身,一直没说话。 尹寒又迷糊过去,再度醒来时已是正午,他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头痛欲裂地翻滚了一下,结果是从chuáng上重重跌落到地面。 卧室门从外面打开,程景森逆着光走进来,弯腰把他抱起。 尹寒发觉自己两只手腕都缠着纱布,后xué也透出清凉的药感,知道男人帮自己清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