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双性,太监)

双性太监*逆来顺受隐忍*受霸道太子*每天发病变态*攻感觉找回了曾经的自己。。终于可以十分坦荡地说。。请享受美味的鲜肉和剧情吧!毕竟欲奴,哦不,玉奴什么的,一听就很黄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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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落轿就一直忍耐着,直到书房的门连缝也合上,崇宴才猛地把这骚奴扛了起来,扔到案桌扒了干净,捅进那淫液满溢,止也止不住的小肉穴里,正是最销魂的时候,哪里听得进他的求饶,脑子被一种近乎暴虐的渴望给蒙蔽了,脑中像有火花迸裂似的,激得崇宴只越发凶狠,使劲把屁股肉又往外掰开了一些,肉棒直往阴户深处捣,捅得那小淫穴都充血肿胀起来,夹得肉棒更是紧致销魂。

    这样凶猛,把玉奴插得声音都变了调,似痛苦似欢愉地,呜咽着求道,“殿下,殿下……玉奴受不住了……呜呃……殿下……”

    他一声声几乎是缠绵地唤着殿下,喊得崇宴心中又是滚烫又是十分地焦躁,想待他温柔些,又想更残虐地多侵犯他一些。

    因这两种过于极端的情绪,崇宴不由咬紧了牙齿,面上显出一种狰狞之色,身下抽插的力度非但半点没弱下来,还下嘴在玉奴已经青痕交错的胸膛上用力地咬。

    “呜!”玉奴受了疼,眼泪几乎即刻就从眼眶中滚落下来,下面却因为这刺激而收缩起来,咬紧了崇宴的肉根,绞得崇宴闷哼一声,几乎要将他的皮肉给撕咬下来。

    “殿下……”玉奴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又不敢不让他舔自己咬自己,只微微瑟缩着身体,双手抚摸崇宴的颈项,泣声道,“殿下,殿下……玉奴给您……殿下要玉奴玉奴就给您……只是求您轻些……玉奴要坏了……呜……殿下……”

    玉奴一张白玉般的脸上布满泪痕,又满是逆来顺受的模样,任由他想怎么欺侮就怎么欺侮。引得崇宴下腹团团火烧了起来似的,只用力一把抱住他,似要揉进自己骨肉里的力度,他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玉奴……”

    不过是两个字,心脏就滚烫得要融化了一般。

    他搂紧了玉奴,肉棒抖动着,尽数射在了玉奴的小穴深处里。

    被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玉奴一时连哭泣的声音都变了调,仰起颈项,身体发抖,难耐地张大嘴喘息,诱人的两片唇瓣中间,红艳的小舌滑动着,淫靡得简直勾人去缠住吮吸一样。

    崇宴低下脑袋,把唇对上去,揪住他的舌头用力吸了起来。

    2.2(书房

    两人相拥着深吻一阵,满室里是一股情交之后的浓郁味道,崇宴又啄了啄玉奴的嘴唇,便从情欲中脱出身来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好了,起来了。”

    玉奴刚才也靠着阴穴高潮了,身体虽然乏力,却还很敏感,被拍就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崇宴眉毛微微一皱,有些不悦似的:“怎么,刚才还没有喂饱你?”

    玉奴连忙摇头,见对方神色丝毫无变化,又抿了抿唇,只小声地:“回,回殿下,玉奴饱了……”

    “嗯?”崇宴挑挑眉,“还有呢?”

    面上越发红了,晕上未干的汗液与泪液,衬得玉奴甚至有一种妖媚淫邪,他自己未察觉,只强忍羞耻,颤抖着睫毛,都结巴了:“谢殿下赏,赏赐玉奴……殿下的……孩子……”

    崇宴这才满意地,微微笑着,嗯了一声。

    “放心吧,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不敢不回答,玉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崇宴便宠爱似的,摸摸他的脸,将自己从玉奴身体里退了出来。

    玉奴大开着腿,无力地躺在桌案上,浑身赤裸,晶莹的汗液薄薄覆在肉体,与平常男子甚至是太监相比,要饱满得多的胸脯还在微微急促地起伏着,中间那两粒已是红肿得充血了,暴露着瑟瑟地发着抖,乳头周围布满了齿痕,有些已经明显淡化,更多的都是才印上去的,简直像被野兽撕咬过一般。

    崇宴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便有种分外满足,又很骚动的感觉,甚至又有点想俯下身去含住这专门勾人的骚奴又吸又咬了。

    被用那样直白而淫秽的目光注视着,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玉奴勉力想把自己撑起来,只是桌案有些高,他两足未能落到地面,他拼命想用自己的脚尖去着地,只是身体疲软,反倒磨得下面那一处汩汩地,涌出许多崇宴的阳精,顺着大腿流下来。

    但看在崇宴眼里,那几乎有些自寻死路的意味了。

    崇宴面色几乎是即刻阴沉下来,立时伸出手去捂住玉奴的小穴,不让更多的精液流出来。

    “谁许你把本宫的孩子排出来的。”

    玉奴立刻僵硬着不敢动了,有些怯懦地道:“玉奴不是故意的……玉奴爬不起来……”

    崇宴见他脸上明显的惧色,一时怒意散个干净,反倒被别的罩住了意识,却又不太明晰,他哼了一声,直接抄出空的另一只手,环过玉奴的腰,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回便饶过你,下回再敢泄出本宫赐你的东西,本宫又要罚你了。”

    玉奴有些紧张地靠在他怀里,用力地缩紧了屁股,连连摇头:“玉奴不敢。”

    崇宴便很满意地,抱着乖巧服顺的小奴隶,嗅着他头发和颈项中的气味,又想起来似的,问:“张太医开的药,近日可有按时服用?”

    玉奴低垂着眉目,十分乖巧地答:“玉奴每日都是服药之后才睡的。”

    “嗯……”崇宴微微沉吟,“算下来,你服药也有小半年了,怎么还未有怀孕的迹象?”

    “太医说,玉奴初承宠时,被用了过多的催情物,又滑过一次胎,身体受了很大损耗,需要慢慢调理。”

    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玉奴原本只是崇宴的贴身侍从,从未料过有日会被崇宴当作脔宠地对待。他虽然身体异于常人,但他原是世家出身,姐姐们也都颇具文史,年幼时便教他学识,跟了崇宴之后,更是随他一同上书房陪读,他本人又有种珠玉般的仪度,即便成了太监,多少还存着世家子弟的傲气。

    教他委身于崇宴,还是被强的,自是万般不愿。而崇宴本人却是极度自我,又才十四岁,更加年少气盛,但凡玉奴有一丝不愿,便总是想着手段折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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