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我個人沉浸在自己的小幸福還沒幾天,緊接著跟全國人民一起陷入了恐慌狀態,好像出現了一種名叫‘非典’的怪病,據說治不好,而且最早發病的地方就在廣州,所以廣州人民尤其害怕,能不出門的都不出了,沒辦法必須出門的都戴上了口罩什麽的,露在外面的倆眼珠子也全是緊張的神情,在人多的地方一旦身邊有人不經意的咳嗽了一下或者打了個噴嚏,看吧,大家會用百米衝刺的速度,一臉恐慌的瞬間遠離他。 說實話,真他媽有點全民皆兵的感覺。 知道這個病是因為學校門口各個商店的醋價瘋狂上漲的原因,有的不良商家居然把買2、3元的東西,哄抬到了小100元,掙這種國難錢的不要臉們,真是他媽的缺了大德了。在大家討論醋價的時候,我順其自然的知道了關於‘非典’的事情。 剛知道沒幾天時間,發病率明顯呈現了上漲趨勢,全國到處都有病例出現,這下真的全瘋狂了。火車站、飛機場等人多的地方已經開始了體溫測試,只要是感冒、發燒的,別管你是不是真的得了非典,一律拉到醫院隔離治療。 我們學校的領導們也怕了,先是不讓學生們出學校,接著每個老師、學生都給辦了身份證明卡——進校門專用的,然後沒兩天,學校停課了,再然後把給我們健美*隊剛剛蓋好還沒開始正式使用的訓練館也騰了出來,專門隔離學校內有感冒、發燒等症狀的同學,說實話,平常感冒、發燒的住進去,說不定真被那麽一兩個得非典的給傳染了,全校師生驚慌的同時,只能默默祝福這些不幸被隔離起來的同學們了。 184. 鬧這麽個雞飛狗跳的病症,搞的我們訓練都松散了不少,看著人人自危的情況還真挺無語的。不知道為什麽,我就不信自己能得上這個怪病,無聊之余跟范文悅一起的出去逛街散心,到了北京路一看,好家夥,這些個怕死的人們好像並沒有那麽怕死麽,大家除了戴了口罩以外,人多的還像往常一樣,塞滿了街道的每個角落。 像我一樣不戴口罩的人很少,雖然我自己不怕很有可能會被人傳染上的怪病,但是我怕范文悅會被傳染上,所以堅決要她戴口罩,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心理,讓她覺的不可思議。 置身在驚慌的環境下,讓我有種及時行樂般,豁出去的感覺,我們一起照大頭貼,一起吃各種小吃,一起穿梭在每個小店裡,好像忘記了身邊正在不斷上演的災難,忘記了這裡是重災區中最有可能被傳染疾病的地方,但是,在沒被傳染前,誰管他呢? 四月多,發現自己有點感冒,還以為自己也順利的加入了傳染者這個主流行列了。老韓得知情況以後,嚇了一跳,叫我在學校待著不要出去,也不要跟別人說我感冒了,生怕一個不小心把我也給隔離了,當然,訓練也不用我參加了,並且給我買了很多板藍根衝劑叫我喝,真是感動的我一塌糊塗啊。 撐了兩三天,發現光喝板藍根並沒有好轉的跡象,只能無奈的帶起了口罩,在錢子豪的陪同下去了省第一人民醫院做個常規檢查。 沒見過這種恐慌陣勢的人絕對不會了解我們到底處在一種什麽樣的特殊環境中,只是一個簡單的感冒檢查點,就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排隊的一個二個都是東倒西歪的病秧子。就快排到我的時候,前面一個排隊的哥們兒被檢查出是‘非典’病例者,只見隔邊房間出來幾個穿生化服的醫生,瞬間衝到他邊上,二話不說,就把人給架走了。這情況讓我有點心虛,只在科幻電影上見過的全副武裝人員怎麽都出現了?這裝備給誰見了,誰不得驚著? 說實話,看到這樣的場景,還真把我給嚇住了,心中暗暗祈禱說,千萬別得的是這種倒了大霉的怪病才好,真要是他媽的不幸被人隔離了,估計再出來的可能性就非常小了,真他媽叫我抑鬱。 等待的過程很糟心,可是結果卻出奇的好,經過醫生的專業檢測,我只是小感冒而已,於是我開心的去了藥房,開完藥,打了一針之後。飛奔的衝出醫院,把這個本年度最好的好消息告訴了一直在醫院外面等著我的老錢同學,這個消息也叫他輕松了一把,如果我要真得了非典的話,估計他們幾個誰都跑不了,一產的全得讓人給隔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