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快過年了,我左手手腕上卻長出個奇怪的疙瘩,練我們這行的,手腕很重要,傷了很麻煩,不幸的是,在年前,我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疙瘩給傷了。 有病就要及時治療,於是,去醫院檢查,人家醫生看了看、按了按,說這疙瘩不是什麽大問題,學名叫做腱鞘炎,發病原因是肌腱在短期內活動頻繁或用力過度或慢性寒冷刺激導致的。聽大夫一說,讓我豁然開朗,根據我的情況來看,不是頻繁活動過度就是用力過度,近期少活動點手腕應該沒事兒。 這個叫我憂心忡忡的貌似是莖包的東西,在得知能養好的情況下,我放心了。回到隊裡,跟老顧說明了情況,她也同樣建議我少用左手,盡量不用拿重東西或者做一些需要手腕支持的動作,對此建議,讓我非常感激,不得不說,老顧真是心疼隊員的好教練啊。 隊裡因傷歇菜的人還有兩個,都是老陸帶著跳競技的,說句實話,一個比一個慘。 其中,最慘的是蘇曉萱,這是一個倒霉的典型,她是右腿膝蓋受傷,也不知道是磕的,還是運動量過大的原因,右腿膝關節積水,每隔十天半個月就要去醫院抽一次水,抽完看著好像沒事了,但是過幾天,腿膝會再次莫名其妙的腫起來,情況非常不妙。醫院的檢查結果是滑膜炎,治療方法多種多樣,但是只要沒好,就會疼。不過這姑娘也夠有毅力的,就疼成那樣,還堅持不懈的訓練,不是老陸還有點良心*著她休息,我覺得蘇曉萱非得廢了不可。 蘇曉萱的行為很激勵我,雖然我手腕也很疼,但我能確定的是,肯定不如她的膝蓋疼。既然,她都能主動的要求訓練,我就更加不好意思說自己受傷了而且疼的厲害並且以此做為原因,企圖得到額外的休息時間。 106. 年前,大年二十七我們就放假了,老陸想多練兩天也沒辦法,隊裡外地的太多,還有四川的,光火車上就要一天多的時間,所以老陸心不甘情不願的提前兩天給我們放假了,散會的時候還特意說明,在初七必須回來,初八正常訓練。 我們太原方向的兄弟姐妹們一起買了票,上車了,奔家而去。 又是小半年沒回家了,在回太原的火車上,我們一群人嘻嘻哈哈,各自暢想著回去了要找誰玩,去看看誰啊之類的大媽話題。 大年二十八,到家,先是找我的難兄難弟們一起吃了頓飯,相互吹捧一下自己的日子過的多麽逍遙自在,跟寫信的時候所說的苦悶日子完全兩樣,那些過去時的苦悶在飯桌上完全變成了快樂,雖然跟信中描寫的有點南轅北轍,但是我確信,此時此刻,大家都是快樂的。 過年的幾天,快樂而忙碌。 三十晚上家人團圓,晚上打電話給朋友們送去或收到祝福,凌晨十二點前下樓放炮,初一去爺爺家磕頭拜年,初二早上上墳,中午去姥姥家拜年,初三開始跟自己的同學們開始到處遊蕩,初四去一些走的比較近的遠親家拜年,初五在家呆著,初六買返程車票,初七回到永濟,去老陸、老顧家拜年,之後跟自己的這幫兄弟們相互祝福,喝酒聚會。 可惜的是,四川的陳思、屁股、段燁都還沒回來,喝酒少了兩個酒仙,多少有點無聊,好在我還有范文悅陪著感覺特別幸福,用劉娜的話說就是:“幸福的你怎麽不去死啊?” 我正幸福著呢,當然不會死,對於劉娜這樣調侃的怨婦式語氣也沒刻意打擊報復,而是回了她一個巨大的、燦爛的微笑。劉娜顯然是被我的微笑給鎮住了,只見她渾身抽筋,直接做出一個在孕婦身上常能見到的情況——乾嘔。 短暫的休息過去了,再次相聚是熱鬧並快樂的。說句實話,過年的這幾天,日子過的比記流水帳還要流水,因為感覺幸福,所以日子過的加倍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