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教唆的?” 賈張氏撇過頭:“我沒教唆,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棒梗當真了。” 秦淮茹站起來指著賈張氏:“有你這樣做奶奶的嗎?不教好的,盡教些歪門邪道 ,棒梗遲早要被你毀了。” 賈張氏梗著脖子:“秦淮茹,我是你婆婆,你敢指著我鼻子教我做事?” 秦淮茹冷哼:“從我反抗那天起,你在我心中就連狗屎都不是。如果不是怕鄰裡街坊戳我脊梁骨,我就要把你趕出這個家。” 打開門,就看到何雨柱坐在自家門檻。 秦淮茹上前:“傻柱,事情我都知道,你放了棒梗好不好,他偷了多少錢,我都賠給你 ” 何雨柱冷笑道:“秦淮茹,你眼紅我賺的錢,你還真是膽肥,讓棒梗來偷錢。” 秦淮茹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是賈張氏趁我不在,教唆棒梗。” “傻柱,你能賺到大錢,我比誰都替你高興,我是真心實意的高興,絕沒有動歪心思。” “你看在我一片誠心的份上,放過棒梗這一次好不好?” 何雨柱冷笑:“你誠心?誠心又不要代價,張口就來。” 秦淮茹大急,上前抓著何雨柱的手:“傻柱,你要怎麽才能放過棒梗?你提條件,我什麽都答應你,包括我自己也可以給你,隨你折騰。” 何雨抬頭正好看到賈張氏正通過玻璃看向這邊。 何雨柱看著賈張氏,話對秦淮茹說:“真的是隨便折騰?” 秦淮茹連忙點頭:“隨便都行。” 何雨柱伸手如揉麵團,看賈張氏是如何反應,會不會出來阻止他這行為。 結果,何雨柱還是高看了賈張氏。賈張氏眼睜睜看著秦淮茹被點便宜,不出來製止。 何雨柱問道:“秦淮茹,你受夠賈張氏了嗎?” 秦淮茹忍著鑽心的痛,點點頭:“我早就受夠了她。” 何雨柱手上動作不停:“要我放過棒梗可以,不過賈張氏之前所做的事,你必須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 何雨柱下手很重,痛的秦淮茹眼淚都流出來:“你想要我交代什麽?” “我家被洗劫一空這事,是棒梗和賈張氏乾的吧。這院子裡,就這奶孫倆才做的出如此缺德的事。” 秦淮茹點頭,一滴眼淚落在何雨柱手上,這是痛的流出眼淚:“是賈張氏、棒梗還是易文學三人。” 何雨柱點點頭:“想不到易中海也參入其中。” “秦淮茹,等敬察來了,我讓你出來指正賈張氏。只要你站出來,我可以識情況諒解棒梗。否則,兩件事加起來,棒梗恐怕也要進去走一遭。” 秦淮茹面露難色:“賈張氏再怎麽不好,可她始終是我婆婆。” 何雨柱狠狠的用力,痛的秦淮茹大喊一嗓子:“秦淮茹,這是你擺脫賈張氏最好的機會。有她在,你賈家就別想安穩,你自己想想吧。” 何雨柱沒有理會秦淮茹,坐在門檻把守,今天誰來都不中用,人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秦淮茹整理了衣服,擦去眼角眼淚,不想讓棒梗看到自己狼狽樣子。 見秦淮茹進來,棒梗大喊道:“媽,快去把奶奶和一大爺叫來,讓他們倆人整治傻柱,再把他送進去,這次一定要把傻柱關到老死在裡面。” 秦淮茹恨鐵不成鋼的抽上棒梗一巴掌:“你還想著你奶奶。賈張氏她是在害你,你不知道嗎?” 棒梗不敢相信:“媽你居然打我?” 棒梗亂蹬著腿,大喊大叫:“奶奶你快過來,我媽打我。奶奶你快過來教訓我媽,還有教訓傻柱,把他們兩人都教訓一遍為我出氣。” 秦淮茹歎息一聲:“棒梗,你奶奶真的是把你教壞了。你這德行再壞下去,就沒得救了。為了你的將來,必須擺脫賈張氏。” 秦淮茹與何雨柱同坐在門檻:“傻柱,棒梗還小,希望你能說到做到,放過他一次,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何雨柱淡淡道:“我會視你表現情況而定。如果你表現令我不滿意,我也無能為力。” 秦淮茹抱著何雨柱胳膊夾在中間,頭靠在何雨柱肩頭:“傻柱,你我之間之前關系挺好的,為什麽非要到現在這個地步?” “我記得之前,小當槐花跟在你屁股後面喊你叔。棒梗雖有些倔,但對你也沒有大的壞心思。我經常幫你洗大小衣服,給你縫縫補補。你天天給我帶幾盒盒飯回來,那場面就跟一家人一樣溫馨。” “可自從你撞見和許大茂的事後,事情都朝壞的方向發展,這一切都非我所願。” “傻柱,我家裡雖窮,但我對他是真心的。你進去後,我經常連班都不上去看望你。” “發工資時,為了領到你的工資,送到你手上,我被廠裡工友嘲笑,忍著惡心完成李副廠長變態的要求,還被賈張氏狠狠的打了一頓,我所受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你出來後,我也是第一個給你送被子送錢。我縱使千般不好,但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 秦淮茹將何雨柱的手放在胸前:“傻柱,你摸摸我良心,這個院裡就我一個人為你好的。” 何雨柱靜靜看著秦淮茹:“你給我打感情牌,你下面是想求我放過棒梗一馬,這事就這樣過去,不追究?” 秦淮茹點點頭。 何雨柱抽出手:“不可能。賈張氏坑我一次,我一直記在心裡。這次我抓到機會,新帳舊帳一起算。” 秦淮茹握著何雨柱的手:“你和賈張氏之間鬥,棒梗是無辜的。” 何雨柱冷笑連連:“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這句話你聽過嗎?” 秦淮茹搖搖頭。 外面的熱鬧終於吵醒了一大爺,一大爺拉開電閘發現易文學不見人影,再結合聽到的哭聲,一大爺馬上想到是易文學 。 一大爺推醒一大媽:“老伴快起來,兒子在外面哭的好大聲,可能是出什麽意外。” 一大爺不管一大媽還在穿衣服,自己穿著褲衩光著膀子就衝到門外。 尋著哭聲望去,就見何雨柱家燈亮著,秦淮茹與何雨柱並肩而坐,而易文學的聲音正是從何雨柱家傳來的。 一大爺衝到何雨柱面前:“大晚上你們兩個孤男寡女舉止如此親密,真當我們這些人不存在呢?真是世風日下,有傷風化。” 秦淮茹沒動靜,只是抬眼皮看了一大爺一眼。 一大爺對秦淮茹大聲呵斥:“秦淮茹,你一個寡婦一點都不知羞,你這樣,讓你賈家臉往哪裡擱,讓你婆婆見到,非打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