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過後，李副廠長拿出一根煙讓秦淮茹點上：“你來給我點煙。” 秦淮茹停下清理工作，從床尾爬到床頭點煙。 見到秦淮茹盤腿坐著，李副廠長催促道：“別停，你繼續” 秦淮茹整理了劉海：“夠了吧。” 李副廠長兩指夾著煙：“趕緊的，別廢話。” “那要是待會又……怎麽辦？” 李副廠長不在意道：“還能怎麽辦，當然是……” “不行，你得先告訴我何雨柱的情況，並且再加五斤白面。” 李副廠長使出奪命剪刀腳：“邊乾活邊說，兩不耽誤。” 一根煙抽完，李副廠長滿意說道：“死的吹成活的，黑的吹成白的。” “你該告訴我何雨柱的情況了吧？” “他呀，他出不來了，要關一年半。” “這麽久？” 秦淮茹抬頭看著李副廠長：“你這消息真的假的，可靠嗎？” “當然是真的，我的消息還能有假” 秦淮茹有些疑惑：“就偷隻雞而已，怎麽會這麽嚴重呢？” “偷一隻雞當然是小事，但他是襲敬和暴力亢法。” “嘔…” 秦淮茹難受道：“你要死了，很……” 李副廠長閉上眼睛，回味剛才那一下，一個字：“絕！” 舒緩過後，李副廠長沒有放過秦淮茹，他要讓那幾斤肉和白面，物超所值。 “明天發工資，你能去說一下，讓我把何雨柱的工資給領了，可以嗎？” 李副廠長面露難色：“你就這點…，這讓我很難辦。” 秦淮茹想了想：“你想怎麽樣你說，我能辦到，絕對給你辦到。” “那行。” 李副廠長面露喜色：“你的事，我也給你辦到，明天發工資時，你直接去領何雨柱的工資就行了。” 在滿足李副廠長各種無理要求的同時，秦淮茹還在想以後的生計。 “這傻柱進去了，要得一年半之後才能出來。而且出來後，肯定不會再幫我家了。這一大家人，憑我一個人是無法撐起這個家。” “這個李副廠長現在管著食堂，如果將他捏在手裡，那我家就不愁吃喝了。” 想通此處，秦淮茹用心辦好李副廠長要求。該配合演出的時候就竭盡所能的配合，讓他心滿意足。 從下午一點多一直到晚上七八點，就中間二點多的時候轉了一個場，從辦公室轉到家裡。 “李副廠長，今天可盡興了？” 李副廠長滿意的點了點頭：“頭一回這麽盡興，連劉嵐都沒這麽會。” “劉嵐？” “食堂裡的那個幫廚？” 李副廠長點點頭：“不是她還能是誰，難不成是十四車間那個劉嵐不成，那婆娘天天和他老公一起上下班沒機會。” “折騰了這麽久，借你家的地方用一下洗個澡。” 看著秦淮茹的背影，李副廠長道：“你真讓人上頭，好想天天如此。” 秦淮茹頓了頓，就去洗澡了，決定等會出來再試探李副廠長的口風，看能不能將他捏在手裡。 看著芙蓉出水，李副廠長心有余而力不足，低頭長歎一聲：“好想吃肉，但你不夠爭氣。” 秦淮茹笑道：“知足吧你。” “這哪能知足，這神仙般的享受，我恨不得天天如此。” 秦淮茹靠了過來：“那我天天來如何？” 李副廠長沉默，認真的思考了一會。然後偏頭看向秦淮茹：“你在打我的主意？” 秦淮茹一笑：“你不是已經打過我的主意，我比那劉嵐要強些吧。” 李副廠長點點頭：“不是一些，是很多些。她就像個鹹魚一樣，連翻身都不會。我拍拍，還給我來了句你拍我股乾披嘛，直接給我整的沒話說了。” 秦淮茹噗嗤一笑：“她啥都不懂，沒意思。” 李副廠長很讚同：“是啊，很無趣。沒有你好。” “那你就不要去找她了，找我。把給她的東西都給我，如何？” “可她隻跟我，不跟別人。而你不只跟我，還跟很多人。她比你乾淨一些。” “我也可以隻跟你，不跟別人。但你得幫襯我一家老小不餓肚子。” 李副廠長添了添舌頭，沒有立即答應。 秦淮茹沒有催李副廠長，只是靜靜看著他。 良久，李副廠長揮手道：“肉和面都在廚房，你都拿走吧，比許諾你的，隻多不少。” 送走秦淮茹，李副廠長開始扳著指頭算一筆細帳。 筒子樓下，秦淮茹仰頭看了一眼五樓：“真的不上套嗎？我不比那一臉皺巴巴的劉嵐強？” 回到家中，秦淮茹敲門：“棒梗，快開門。” 開門，棒梗大呼一聲：“媽，你哪裡搞的這麽多東西？” 聽到棒梗的話，賈張氏連忙跑了過來。她圍著秦淮茹轉了一圈，用鼻子嗅了嗅，啥腥味都沒聞出來。 秦淮茹都在李副廠長家洗乾淨了，當然沒有氣味散出來。 雖然沒聞出什麽腥味，但憑著直覺，賈張氏知道這東西來路不正經：“哪裡來的？” 秦淮茹沒有隱瞞：“李副廠長那裡，肉換肉換來的。” 賈張氏沒想到秦淮茹這麽直接，連掩飾都懶得掩飾，她臉陰沉的仿佛都要滴出水來。 在回來的路上，秦淮茹想好了，反正賈張氏也知道她乾出的那些事。 並且還為了吃到肉，賈張氏還對秦淮茹說出讓她出去賣肉的話，所以秦淮茹也不打算掩飾，直接就說了。 賈張氏咬牙切齒，抄起雞毛撣子對著秦淮茹一頓猛抽，小當和槐花當場嚇的尖叫大叫，隨後哭了起來。 棒梗則在一旁靜靜看著，嘴裡嘟囔道：“奶奶打媽是為了家裡好，我媽又做對不起我爸的事了。” 賈張氏一撣子抽在白面袋上，將袋子抽破了，白花花的麵粉灑落一地，秦淮茹連忙用手護住白面：“這是我換來的，是家裡的口糧。你打我可以，別打肉和白面。” 賈張氏大聲吼道：“我今天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以前你還跟我遮遮掩掩，今天直接就說了，你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嗎？” 秦淮茹倔強道：“你都讓我去出賣肉換肉給你吃，你都這樣對我，那我還遮掩幹什麽，反正臉都已經丟光了。” 小當衝出去，跑到何雨水門前，拚命的敲門：“雨水姑姑，我奶奶又打我媽，你趕緊去看一下。” 何雨水開門罵了一聲：“活該，狗咬狗。” 隨後又關上門，不去理會小當的哭喊。 小當又跑到一大爺家。 一大爺沒開門，臉上厭惡的對一大媽道：“就秦淮茹家屁事多。” 隨後拉閘關燈，不理會小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