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把書抵到秦淮茹臉上：“你看看這是什麽，這是自古以來的孝道，講的是如何孝敬父母，上面的孝道你一件都沒學到。” 賈張氏將書翻到二十四孝中的臥冰求鯉篇，手指在書上面敲的“邦邦”作響：“看到沒秦淮茹。看看古人是如何盡孝的。” “你再看看你，我想吃點肉，你就推三阻四的。你給棒梗他仨吃好吃的，也不給我吃。和書中對比，你這就是畜生行為。” 淚水在眼中打轉，秦淮茹哽咽道：“我都說了我沒給棒梗他們錢。我剛下的班，我也不知道他們那好吃的是哪裡來的。” “我知道你為什麽把這本書翻出來，也知道你為什麽翻到這裡。你想吃肉，但我的錢要照顧一家人，不能亂花 。” 秦淮茹伸出胳膊送到賈張氏面前：“你想吃肉是吧，那你就吃我的肉吧。我看你下不下的了口。” “你還當我真不敢是吧。” 賈張氏拿起秦淮茹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下去。僅幾秒鍾時間，一股血從賈張氏嘴角流出，她那猙獰的模樣似人間魔鬼一般。 秦淮茹忍著疼，牙齒咬的“吱吱”作響，不讓自己喊出聲，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眼淚從內眼角淌下，流過鼻子，經過嘴唇，秦淮茹從那眼淚裡嘗到的滿是辛酸。 最終從下巴落到衣服上，落在心臟的位置。一滴淚瞬間打濕一片。 賈張氏如一直吸血魔鬼一般，吸取了一分多鍾，她滿嘴都是秦淮茹的血。 賈張氏放下秦淮茹的胳膊，那猙獰的胖臉，加上滿嘴鮮紅色牙齒，此時此刻的她，比禽獸還要像禽獸。 “tui…” 賈張氏連吐了幾口鮮血：“秦淮茹，你的血和你的人一樣帶著一股騷味。別以我不知道你在外面乾的那些破事。” “你和軋鋼廠多少個男人搞破鞋，你自己心裡清楚。今天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你做了多少對不起賈家的事，我日後慢慢跟你算帳。我看你死後，怎麽面對東旭。” 從昨天賈張氏打小當到現在，秦淮茹心中升起絕望，她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能不能堅持到三個小孩成家立業。 自從賈東旭走後，秦淮茹為了這個家庭，一直勤勤懇懇，沒有一絲一毫的怨言。所有的苦和難，都是她一人肩膀扛下。一家四張嘴靠她一個人養活，她沒有在家裡抱怨一句，沒把氣對家裡眾人發過。 可好人沒有好命，有這樣的婆婆存在，再好的人，再好的家庭也會被她折騰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 喝完茶，何雨柱就靠著椅背小憩一會兒。等到三點左右，如果上面沒有要他晚上開小灶，那他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 今天，小當無大礙，從醫院裡出來。他心疼妹妹，就悄咪咪的就偷了許大茂家的雞。 要說這棒梗啊，不愧有盜聖之資。他先通過窗戶，見到婁曉娥在家休息，看樣子是睡著了。他膽大，本事也大，愣是在偷雞過程中，沒讓兩隻雞發出一聲。 偷了雞，做了一隻叫花雞，然後又偷公家的醬油， 正在何雨柱在夢裡，喝著黃色的茶時，一聲瓷瓶撞擊聲將他吵醒。 迷迷糊糊間，他就看到有一小孩鬼頭鬼腦的，哈著腰在那裡鬼鬼祟祟的。 見到有人偷公家的東西，何雨柱當即就清醒過來起身一看，原來是棒梗。 “小子，你敢偷公家的醬油！” 何雨柱拿起擀麵杖就向棒梗丟了過去。 棒梗從七八歲就開始偷東西，起先是偷何雨柱家裡的。何雨柱看到了就當沒看到一樣，放任棒梗偷自家東西。 到後來，偷何雨柱家的東西不過癮，他又開始跑到何雨柱上班的地方偷公家的東西。而何雨柱一樣放縱棒梗，不去管。 棒梗是偷盜的慣犯，身手敏捷的很。在何雨柱拿起擀麵杖時，他一蹬腿就從後門溜了。 巧不巧的，這時許大茂正好從後門進來，這一擀麵杖沒打到棒梗，反而朝許大茂面門去了。許大茂慌忙躲避之下，撞到臉盆架子上，臉盆裡的水，一點不拉的淋到他頭上，瞬間衣服溫濕了地大半。 見到許大茂那狼狽的模樣，何雨柱哈哈大笑。 許大茂狼狽的站了起來，拿著擀麵杖大聲質問：“是誰？” “這後廚就我一個人，你說誰啊？” 見是何雨柱，許大茂瞬間慫了，他先是拿起菜刀砍擀麵杖，而後又用擀麵杖狠狠的敲桌子，惡狠狠指著何雨柱：“你是不是在找死？” 看到許大茂隻敢耍嘴把式，但身體很誠實表現很慫的模樣，何雨柱又笑出聲：“許大茂，我發現你這人忒有意思，說著最狠的話，乾著最慫的事。” 許大茂叫囂道：“傻柱，你憑什麽打我，我和你誓不兩立，今天我要跟你玩命。” “我打秦寡婦的兒子，你湊什麽熱鬧 ？有前門不走，你特麽走後門。” “我走後門怎麽了，傻柱。” 許大茂炫耀道：“你知道誰請哥們來的嗎？是楊廠長。” 何雨柱不在意道：“許大茂，甭拿你的熱臉貼冷屁股，你當自己是人人物，真請你呢？” “頂多就是問你一聲 ，晚上能不能給人家放場小電影。” “怎麽著？哥們能討一杯酒喝，我能跟廠長一個桌上坐一坐。” “你呢？你就一爛廚子，沒人搭理你。” 何雨柱拿起黃瓜丁，朝許大茂砸去：“我給你一黃瓜，我讓你嘴欠。” “喂，傻柱，你這是在浪費公家物資。我警告你，你要到王主任那裡去告你。” 看著灰溜溜的許大茂，何雨柱大喊道：“別吃那雞，我下了瀉藥。” 許大茂一拍口袋：“帶著紙了。” 看到許大茂在何雨柱手中沒討到好胖子得意道：“這許大茂和我師父一個院的。從小到大死嗑，愣是沒在我師父手中佔到半分便宜。” “每回許大茂邀請電影發行站裡的人吃飯，我師父要是不治他個服服帖帖，你們就當我沒說。” 別棒梗和許大茂這一鬧，何雨柱也沒了上班的心情。他拍拍衣服的打算下班回家躺平休息去。 “喂，胖子，我回家了，後廚你就盯著點。有什麽事搞不定的，你去找我。我不出意外，就在家。” “得了師父，有我在，你老就放心回家歇著吧，” “滾犢子，我才不老。” “口誤，徒弟我口誤。” …… 走在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正在考慮要不要去修車鋪子去看看自行車，方便上下班。 “我看行，這個可以有。” 打定主意，何雨柱就拐了一個彎，抄小路去自行車修車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