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解放依舊沒有答話,而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下秦京茹,發現雖然光線昏暗,但依舊能夠看出對方那傲人的身材,尤其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襯托的秦京茹更加美麗動人。 “不是,我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沒禮貌?盯著人家女同志看什麽看呀,恨不得把眼淚長到人家身上!就跟那幾十年沒見過女人一樣,也不嫌丟人晦氣,有事就說,沒事趕緊滾遠點!” 何雨柱見楊解放這麽急色,尤其是那副色眯眯毫不加掩飾的表情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這陌生人居然敢這麽盯著自己的女人,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也顧不得修車了,剛想站起身高低要問個明白。 結果楊解放滿意的點點頭之後,已經融入骨髓的軍體拳迅速施展而出,在何雨柱懵逼的眼神中,直挺挺一個肘擊撞在何雨柱身上。 突如其來的攻擊所帶來的巨大痛感讓何雨柱還沒站起身,就彎下腰哇一聲慘叫出來。 “京茹,有歹徒,你趕緊到巷子外面喊人幫忙,不對,你趕緊逃!” 何雨柱感覺自己那個腎髒仿佛被震碎一樣,疼的冷汗直流,夾在耳朵旁邊的香煙也滾落在地上,被楊解放狠狠用腳碾碎,剛想反抗,下一秒楊解放右手已經死死扼住何雨柱咽喉。 控制住何雨柱之後,楊解放剛想看一下秦京茹,省得對方給自己添麻煩,結果秦京茹早就嚇得蹲在原地,抱著頭低聲抽泣。 這倒也好,省了自己不少麻煩,從而能專心致志的對付何雨柱,這個兔崽子老纖夫,你說你平常在廠裡面舔寡婦的腚也就算了,非要不知好歹把手伸到自己旁邊。 今天要是不給他個教訓,估計他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何雨柱畢竟是個身強體壯的成年人,還是有一股子蠻勁兒的,雖然說簡單控制了他,但楊解放為了避免對方發出聲音,那可是絲毫沒有客氣,足足用盡全身力氣朝這家夥肉多的地方打。 結果楊解放找了一圈,發現這家夥不愧是做廚子的,整個人胖的跟個水桶一樣,到處都是肥肉,索性把全身的力氣直接十成拉滿,每次用木棒錘都精妙的避開要害,從而能使痛感達到最大,也不至於陷入昏厥的狀態。 期間,何雨柱不是沒想過反抗,可是他一個沒有經過訓練的普通人,怎麽可能會是的楊解放這個老油子的對手,確認反抗無果反而會挨得更狠之後,何雨柱總算要服軟了。 “這,這位,兄,兄弟,放了我吧,錢是沒有了,不過布票還剩下幾張,你拿著就趕緊走吧,這些事我當做全沒發生。” 十分屈辱的吐出嘴裡鮮血,何雨柱用僅剩的右手一把抱住楊解放大腿苦苦哀求道,聲音沉重的像頭嗚咽的野獸。 在他眼裡,楊解放跟他素味平生,之所以攔住自己估計也是為了財,而且看這家夥的打扮臉和口鼻都遮住了,估計第二天就算是報告公安也抓不住對方。 人,終究是要識時務的,兜裡面僅剩的幾張布票雖然不多,但總比沒有強呀,說不定對方願意放過自己,再說了如果實在不行,這不是還有輛自行車嗎?反正也不是自己的! 一輛保養還算可以的自行車,這個年代絕對算得上巨額財產,估計哪個盜賊都要眼熱。 何雨柱算盤打的叮當響,但他估計累死也想不到,這個突然從背後冒出來毆打自己的人,居然會是那個跟自己經常見面的保衛科副科長,楊解放。 打他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錢和財,而是單純的為了泄憤!所以注定了他哀求會毫無用處。 八分鍾後,楊解放系好褲腰帶,滿臉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一灘尿漬中的何雨柱,發現這家夥早就被揍得鼻青臉腫,連喊叫聲都變得微弱之後,這才美滋滋整理了下衣服。 隨後他把目光看向了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秦京茹,想了想,還是覺得必須要給自己這個未來對象留下一個好印象,盡管人家壓根不知道他帽子和繃帶下的真面目。 楊解放跟何雨柱一樣孤寡了幾十年,驟然見到秦京茹多多少少有些激動,他也沒敢做太過分,就趁機摸了摸人家的小手。 秦京茹看到這個剛剛毆打完何雨柱的凶手慢慢朝自己走過來,那叫一個驚慌失措,還以為對方見色起義,只能像個綿羊一樣無助的往後退,但背後卻是冰冷冷的牆。 “狗雜種,有本事衝我來呀,欺負人家一個女同志算什麽本事!慫包蛋!” 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何雨柱見楊解放朝秦京茹那邊走過去,努力掙扎的想要起身,發現身體不聽使喚之後,也不知道從哪兒獲得了勇氣,張開嘴便破口大罵道。 楊解放聽到身後的動靜,依舊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走到何雨柱旁邊,瞅準對方的胯襠,狠狠的用力踩了一腳,順便用腳後根碾了幾下。 心中暗道:“這下,沒了這根玩意兒,你這頭蠢豬估計再也不會被秦寡婦困擾了吧,平常在廠裡面看到你那個恨不得給人家舔腳的勁兒就惡心,今天老子就受累幫你一把嘍!” 楊解放看著發出豬叫聲的何雨柱,由衷覺得他將來一定會感謝自己,盡管對方現在確實恨不得弄死自己,可這又有什麽關系呢?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呀。 沒了這根東西擾人心智,說不定何雨柱往後擺脫秦寡婦,過得會更滋潤還說不定呢?至於說留不留後,許大茂結婚那麽多年了不也沒有後,他們兩個人不是經常較勁兒嗎?乾脆一起在這方面也較較勁兒好了…… “你,你把柱子哥怎麽了?” 秦京茹仿佛一個受驚的小鹿,被楊解放這個粗大漢握住了小手,發現這家夥並沒有想象中怎麽樣對自己施暴之後,心裡稍微安定了些。 楊解放把暴露聲音,依舊沒有回話,但他三十幾年吊絲心理總算得到了滿足,他發秦京茹那雙嫰手確實跟自己那長滿老繭的手有天壤之別後,就已經高興的鼻涕要冒泡了。 要不是為了維持自己形象,他早就高興的轉幾個小圈圈了,摸了又摸,最後戀戀不舍的把對方的手重新放回衣筒裡,楊解放故意湊近秦京茹,如同癡漢一般隔著紗布在人家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這一親,何雨柱內心世界裡天地色變,目眥盡裂,似乎忘記了全身的傷痛,就想站起身來好好教訓教訓對方,結果遍體鱗傷的他只能像條蛆蟲一樣在尿漬中滾來滾去。 楊解放親了一口之後,也知道是時候該走了,細水長流的道理他明白,逡巡四周,見旁邊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這才慢悠悠離開了這處讓何雨柱悔及終生的地方。 時隔多年,已經身形佝僂,瘦骨嶙峋的老年何雨柱還是會在噩夢中回想起這一幕,每次做完夢醒來,床路都齊刷刷的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