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風的問題,醉醺醺的陸曦呵呵一笑:“只要我不在乎,你們有什麽好在乎的?再說你們兩個那種婚姻,傻子都知道是虛情假意好吧?” 說著,陸曦伸手就去扯褲帶:“來,讓姐姐樂一下,話說我的生活可是如饑似渴。” 秦風連忙抓住陸曦的手。 “矯情!” 陸曦本來就瘋瘋癲癲的,喝多了酒更是狂放的一塌糊塗,她手不能動,伸頭吧唧在秦風的頭上親了一下。 感受到頭上戴著酒氣的口水,秦風有些惱火的躲開陸曦的嘴巴。 沒想到陸曦完全不閑著,她親不到秦風,就開始大聲喊“非禮”。 愛看熱鬧是國人的天性,聽到辦公室裡有人喊非禮,研究員們立刻打開門闖了進來。 看到陸曦坐在秦風蹆上,再看看陸曦衣衫不整的樣子,大家倒吸一口冷氣。 雖說陸曦長得好看,但是這種腦子瘋癲不在線的美女,秦風都敢下手? 看到有人闖入,秦風連忙一振胳膊,將陸曦推了出去。 陸曦吧嗒一下摔在地上,她頭髮散亂,遮住了大半張臉。 “嗚嗚嗚,太過分了……”陸曦嗚嗚咽咽的聲音響起:“人家把二十六年的清白之身交給你,你這個混蛋立刻就撥鳥無情,實在太狠心了,嗚嗚嗚……” 研究員們用看人渣的目光,齊刷刷瞪著秦風。 百口莫辯的秦風嘴裡發布,只能痛苦的說道:“你們別聽她的,這是個誤會。” 誤會? 大家鄙視的看著秦風:你丫褲帶都松了,還說是誤會? 秦風尷尬的起身,穿好褲子灰溜溜的離開。 辦公室裡還傳來陸曦假惺惺的哭聲:“嗚嗚嗚,秦風別走,你要對我負責啊!萬一我懷孕了怎麽辦?……你們這幫王八蛋看什麽看?相當接盤俠是沒有機會的!” 聽著陸曦神經質十足的話語,在門口的研究員頃刻做鳥獸散。 雖然秦風和陸曦的“好事”沒人看到“真材實料”,但相關的暖昧資訊很快在公司內網傳播開來。 好事者對這種傳聞進行了添油加醋,增加了無數引人入腎的細節。 這些細節活靈活現,仿佛秦風非禮陸曦的時候,無數人在旁邊充當吃瓜群眾。 百口莫辯的秦風心情相當鬱悶。 下班的時候,負責開車的李詩詩抿著嘴不說話,表情很疆硬冷漠。 秦風知道,那些不好的消息已經傳到妻子耳朵裡了。 坐在後排的李躍飛倒是無所謂。 在李躍飛眼中看來,男人嘛,外面有女人很正常。 只要秦風能研發新藥給他掙錢,就算跟陸曦發生點什麽,李躍飛也不在意。 如果能通過秦風把陸曦這個瘋癲天才拴住,那就更好了。 至於女兒這邊,李躍飛覺得女兒應該懂事點——有名無實的婚姻,秦風又正值青壯年,怎麽可能忍得住不偷吃? 李躍飛覺得,自己是如此深明大義、寬宏大量。 胡慧娟可就沒那麽通情達理了。 秦風一回到李家別墅,胡慧娟就開始了狂暴的吼叫謾罵。 “秦風你這個混蛋!”胡慧娟氣勢洶洶的跑過來指著秦風的鼻子罵道:“我們家在危難的時候幫助了你,你不但不知道感恩圖報,還跟其他的女人勾三搭四的,你對得起我們家詩詩嗎?” 秦風苦笑道:“媽,這是個誤會,我和陸曦之間什麽都沒發生。” 胡慧娟還要再罵,李詩詩已經攔住母親:“媽媽,你別罵了,其實是我對不起他才對。” 李詩詩轉頭向秦風說道:“結婚快兩個月了,我們之間經歷了很多……也許是命運的捉弄,我們之間一直有名無實,你心裡有怨氣、有火氣,忍不住在外面找女人,我可以理解,但是希望你自己安撫好你的情婦,不要影響公司的正常工作。” 說完,李詩詩就疲倦的上樓休息去了。 秦雨躲在牆角,用控訴的眼光看著秦風。 妹妹的眼神讓秦風更加鬱悶了。 也許是現在李家的新藥研發離不開秦風,所以胡慧娟也沒敢喊著讓秦風掃地出門。 但秦風實實在在被冷落了,大家都不跟他說話了。 晚上,秦風一個人住在客房裡。 這間客房是招待外人用的,秦風和秦雨搬過來之後,一人住了一間客房。 客房在別墅一樓,各種家具和生活設施都有,秦風靠在沙發上閉目眼神。 作為藥王門傳承的繼任者,秦風打坐煉氣的時間,可以取代一部分睡眠,所以他正在入睡的時段比較少。 而不間斷的、勤奮的修煉,讓秦風的身體和真氣比兩個月前強大了很多。 正因如此,當秦風進入空靈狀態時,周圍近百平方米的人類行動,都能被他敏銳的察覺到。 到了凌晨一點左右,秦風睜開眼睛,起身看著窗外。 窗外,院子裡沒有任何動靜,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奇怪聲音不停響起。 這種聲音很低,但很密集,聽起來有點像是蠶兒在啃桑葉,但又比這種聲音大一些。 秦風拿起門邊櫃子上的手電筒,朝外面照了過去。 手電筒雪亮的光線下,秦風看到了觸目驚心的場景! 院子裡,青綠色的草坪上,布滿了一片黑灰色的蠕動的蟲蟻。 這些蟲蟻密密麻麻,像是水銀瀉地一樣朝著別墅的方向爬了過來。 蟲蟻爬行的速度不算太快,但絕對不慢。 當蟲蟻爬過草地,那些綠油油的草葉被啃得一乾二淨,只剩下光禿禿的地皮。 秦風隻覺得頭皮發麻:黑蟻! 居然是凶殘嗜血的黑蟻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