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風的一聲敕令,劉賽花眉心之中,一股無形的氣勁在她顱骨內炸開! 劉賽花臉色慘變,鮮血從她的眼角、鼻子、耳朵裡湧出來。 至於劉賽花的嘴裡,更是噴泉一樣吐出洶湧的血箭。 劉賽花跌跌撞撞的坐倒在地上,氣若遊絲的說道:“你~你好狠!” 秦風沉默了一下,他淡淡說道:“是你先動手的……” 秦風和劉賽花交手只有半分鍾左右,但是其中的危險,實在讓人膽寒。 劉賽花先是用毒粉攻擊,被秦風化解之後,又撲上來用幽冥鬼爪的招數猛烈襲擊秦風。 淬了毒的手指無法觸碰到秦風之後,劉賽花又非常狠辣的咬斷自己的手指,準備施展她的毒術“含血噴人”。 只是秦風搶先動手,一指擊破了劉賽花的護體真氣,將她打成重傷。 整個打鬥過程中,秦風要是稍微不留神,就會被毒粉、毒指甲抓傷。 飯店經理戰戰兢兢的想過去看看情況,秦風擺擺手:“你別過來,當心她遷怒於你。” 劉賽花眼神怨毒的看著秦風:“假仁假義的藥王門雜碎,我記著你了!” 秦風淡淡說道:“我等著你,隨時奉陪。” “有膽子你留個地址和姓名!”劉賽花氣喘籲籲的說道:“這個仇我老人家必須在你身上報回來!如果你不說的話,明天我就過來,把這個飯店的人全毒死!” 秦風皺眉,他目光平靜的看著劉賽花說道:“我叫劉鵬舉,住在永福路九號別墅,歡迎前輩隨時光臨。” 劉賽花目光怨毒的瞪了秦風一眼,在孫子的攙扶下慢吞吞走了。 滿身是血漬的劉賽花帶著孫子在路邊打了個電話,片刻之後,一輛豪車開過來,接著劉賽花祖孫離開了。 汽車一路行駛,劉賽花坐在車上閉目眼神,而她孫子趴在車窗邊四下觀望。 二十多分鍾後,汽車開進劉家別墅,劉家家主劉川,親自出來迎接。 “姑姑你這是怎麽了?”劉川大驚失色,他扶著滿是是血的劉賽花朝客廳走:“在外面遇上什麽麻煩了嗎?” 死要面子的劉賽花擺擺手:“沒事,今日出去,遇上了一個硬點子,吃虧了。” 劉川聲嘶力竭的喊道:“鵬舉,鵬舉,快去請大夫!” “鵬舉?”劉賽花目光一寒,她抓著劉川的手臂問道:“侄孫的大名叫劉鵬舉?” 劉川點點頭:“是啊,鵬舉他小名叫大寶,全名叫劉鵬舉啊。” “這……”劉賽花顫聲問道:“這裡的地址是什麽?” 雖然不知道劉賽花為什麽問這個,劉川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姑姑,這裡是永福路九號別墅!” “上當了!” 劉賽花大吼一聲“氣死我了”,口中再次湧出紫黑色的鮮血。 而這一次,血液中帶著一坨坨黑紅的髒器碎片。 劉川大驚失色,他嘶聲喊道:“劉鵬舉,趕快叫醫生來救人!” 劉鵬舉也慌了神,他打了急救電話,然後又派司機去醫院接劉書文過來。 不過,僅僅五分鍾後,昏迷不醒的劉賽花就斷氣了。 抱著劉賽花的屍體,劉川憤怒的吼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開車回來的司機已經去接醫生了,現場只有劉賽花的孫子可能知道事情的經過。 劉川含淚看著小男孩問道:“劉文舉,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男孩劉文舉其實也懵懵懂懂的:“今天我和乃乃來了城裡之後,就去吃預定好的烤全羊,後來我跑來跑去,不小心把烤全羊給撞倒了。” 劉鵬舉若有所思的說道:“是烤全羊殺了姑奶奶?” “你給我閉嘴!”劉川憤怒的吼道:“文舉,你接著說!” 劉文舉戰戰兢兢的說道:“沒啥好說的呀,後來那些人非要拉著乃乃打架,乃乃打輸了,還七竅流血,然後我們就到這裡來了,然後乃乃就死了。” 對事情依然不解的劉川問道:“打傷乃乃的一定是高手,對方叫什麽名字?” 劉文舉理直氣壯的說道:“又不是跟我打架,我怎麽知道?” 抱著遺體的劉川很無語:問這小子等於沒問。 “劉忠,你給我過來!”劉川把自己的親信叫來:“你去一趟富安路的烤全羊飯店,讓他們那邊調監控出來,看看是誰打傷了姑姑,哼,我要他償命!” 劉忠離開之後,過了一個多小時回來了,告訴劉忠,今天烤全羊飯店沒開監控。 “你這個混蛋!”劉川指著劉忠破口大罵:“你不會把當班的經理抓回來詢問嗎?” 劉忠很無辜:“主人,他們那邊的經理,還有相關的知情人全跑了,只剩下十幾個啥都不知道的服務員在那裡看店。” “查,給我一查到底!”劉川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不信找不到凶手!” 有些事,不信邪真的不行。 劉川發誓要找出凶手,可是烤全羊飯店的人,因為聽說出了人命,老板和經理直接就不出現了。 反正人家寧可去警局交代情況,也不願意出現在劉家人面前。 烤全羊飯店也暫時停業了,劉鵬舉帶人闖進去想找監控視頻,結果發現電腦都搬走了。 劉川氣得暴跳如雷,卻始終無計可施。 畢竟,劉家再狠,也不可能把所有到過烤全羊的無辜客人全殺了。 可偏偏劉家還不能報警——給劉賽花收斂屍體的時候,殯儀館的醫生差點被毒死。 要不是劉書文及時趕到救治,殯儀館的醫生直接就沒命了。 辦喪事的這段時間裡,這位劉家家主,為了劉賽花灑了不少傷心的眼淚。 劉川的姑姑劉賽花,在深山中苦修毒術,二十年才出山一次。 沒想到,劉賽花出山之日,就是她喪命之時。 劉賽花頭七那天,劉家的靈堂上來了一位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