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價暴跌,意味著公司即將崩盤,而且是無法挽回的徹底垮掉。 到時候,李躍飛想宣布破產,都沒有多少錢可以還債…… 想到這裡,李躍飛的心都在流血! 臉色鐵青的李躍飛喘了幾口氣,他繼續有氣無力的說道:“第二件事,你讓他們自首,讓他們自己退還贓款,你覺得那些高管是三歲小孩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在背後搗鬼嗎?如果只需要忽悠幾句就能讓他們乖乖交出贓款,那我這個董事長是不是該滾蛋了?是不是該提前給你讓賢了?” 胡慧娟不屑的說道:“躍飛,他本來就是三歲小孩差不多的東西……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就跑來禍害我們家了,秦風,我們收留了你,你就是這樣忘恩負義的嗎?!” 李躍飛虛弱的說道:“忘恩負義也許談不上,但是實在太幼稚了,把那些企業高管想的太容易對付了!” 秦風微笑著說道:“我只是想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罷了。” 李躍飛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如果公司強大、發展勢頭良好,你這種方式確實會起到一點作用,但是現在公司資金短缺、高管叛逃,這種朝不保夕的時候,沒有實力的恐嚇,只會讓人覺得好笑!” 李躍飛強撐著精神繼續說道:“你宣布的第三件事也很荒唐:天黑之前就抓住逃跑的施惠銘、追回贓款……你以為警察是神仙嗎?還是說你自己是福爾摩斯,一天不到的時間就能抓住施惠銘?也許施惠銘現在已經潛逃到鄰國去了,你一個連護照都沒有的人,怎麽抓他?” 說著,李躍飛失望的將會議紀要丟在地上:“……你的這些措施算是什麽?簡直幼稚透頂!” 胡慧娟連忙勸說:“躍飛,別生氣了,身體要緊……依我看呐,這家夥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還不如讓詩詩跟他離婚,然後讓詩詩繼承公司,咱們到劉鵬舉那邊弄個兩千萬彩禮養老……” 李躍飛疾言厲色的喝道:“閉嘴!” 李躍飛雖然在病中,但胡慧娟一直都怕李躍飛,頓時嚇得不敢做聲了。 李躍飛推著輪椅,他回到董事長的寶座上:“我李躍飛經商三十年,好不容易創建了弘大製藥這個公司,雖然如今世道艱難,公司發展與我當年治病救人的初衷大有不同,但這畢竟是我一生的心血……” 秦風表情淡然的看著李躍飛,分辨著他的話是真心還是做作。 如果李躍飛說的一切是真心,秦風倒是對這位嶽父的印象好了不少。 辦公室裡死一樣的沉寂,只有李躍飛虛弱的喘息聲。 秦風站在李躍飛身後,他右手打在李躍飛肩膀上,看似是在安慰李躍飛,但其實一股真氣悄然傳入李躍飛體內。 李躍飛喘息了幾聲,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多了一些活力。 仔細體會的話,還能感覺到秦風的手中有一股熱意,從他的肩膀傳入,胸腹間運轉,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李躍飛驚訝的抬頭看了看氣定神閑的女婿,心想這小子似乎有兩下子? 看來劉書文和鄭飛揚的巴結,並非沒有原因啊。 秦風微笑著說道:“嶽父的病,其實在生日宴會上就種下了病根,心情大起大落之下,邪火攻心、氣血淤塞,這種病,還是需要心境的扭轉才能痊愈。” 李躍飛歎息道:“公司這麽艱難,我怎麽高興的起來?” 秦風還沒說話,一個滿頭大汗的文員跑進來:“董事長,前台打電話過來,說有人在一樓打了我們的保安!” 李躍飛大吃一驚,剛變好的氣色又灰敗了。 秦風的手上連忙加大真氣的輸入量,這才避免李躍飛再次出現昏厥。 “爸你放心,我下去看看情況……”秦風淡淡說道:“如果萬一我沒法搞定,您再下去看看也不遲。” 李躍飛喘息著點點頭:“你注意安全,有事電話聯系。” 秦風來到公司總部一樓,只見那裡已經亂成了一團糟…… 今天上午,胸口不適的鄭婷來到弘大製藥門口。 (那章整改了好多,總之就是胸咳咳變大大了) 這是鄭家大小姐最近第一次出門,她光著腦袋,頭髮還沒長出來,清純美麗的臉蛋上,表情很凶。 鄭婷穿著一套布料柔軟的長袖花布睡衣,松松垮垮的睡衣也遮不住火爆的身材。 至於腳下,鄭婷踩著一雙限量版的拖鞋,叉著腰正在和保安慪氣。 “什麽叫不能進去啊?”鄭婷生氣的說道:“我乾爹在裡面,他是你們公司的主人知道嗎?你不放我進去,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斷你的狗腿?” 鄭婷的聲帶剛恢復沒多久,所以不能大喊大叫。 再加上聲帶修複後,比以前更加女性化,所以鄭婷說話的時候只能軟軟的、慢慢的。 於是,鄭婷輕聲細語、慢理斯條,用比林志玲還綿軟的聲音,說著凶猛殘暴的話語。 說著,鄭婷就要往公司裡闖。 要是平時,保安可能還不敢攔著鄭婷,但今天情況不同。 公司高管逃跑,總經理被警察帶走,董事長父女病倒,打算“篡位”的贅婿正在和董事長談判。 風雲突變之下,保安打起十二分謹慎,真的不敢放鄭婷進去。 所以保安伸手拉了一下鄭婷的胳膊。 鄭婷倒是反應很快,她迅速躲開保安的手,然後氣鼓鼓的說道:“你還敢拉我?來人,給我打斷他的鹹豬蹄子!” 鄭家的保鏢也不含糊,他走過來抓著那個保安的手摁在刷卡器上,帶著拳套的手就砸了下去。 精鋼製成的指環拳套砸在保安的手背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保安痛的大聲慘叫,半跪在地上涕淚交流。 周圍的公司職員一片驚呼,女員工們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大家雖然不認識鄭婷這個陌生的臉孔和面子,但卻有人認識鄭善。 “好像是鄭家的人!” “是鄭家的千金大小姐,鄭老大家裡三個兒子,就她一個女兒,都快寵上天了。” “你的消息落後了,鄭家三個兒子都死了,現在就她這個十七歲的女兒可以繼承家業了。” “小王也是不長眼,上次鄭家幫我們公司渡過難關,他居然不領情。” 竊竊私語中,保安小王的手被打得血肉模糊,瑟縮在打卡處邊上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