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门

官场混了十年,有志也给消磨成老骥。权力斗争一不小心就挂了。     穿越了?不是稀奇事,运气的是还穿越在一个官家公子哥身上。     只可惜是个庶子,六十多岁的老爷子爵封定国侯,端的是显赫。十五个儿子,本家排行十二,袭爵是不可能的。兄长里有当官的,有从军的,可惜本家一无所长,又不长进,领二十两月钱混吃等死的货。     老娘是个妾,死的早,侯府没人瞧得起,连势利眼的下人都敢在面前耍威风,只有个一母同胞的寡居姐姐对咱不错,时常接济些。不过寡妇带儿子,咱不能不知分寸。     别人穿越了怎么的也发展点实业,可惜本家老爷子重门风,不许子孙经商。难道咱就等老爷子挂了被几个兄长分几亩田赶出门?     作为现代人,咱来一遭,就要来个轰轰烈烈,舞文弄墨非所长,王侯将相也没意思,怎么的帝王废立咱要搞一搞。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哪个书生万户侯?”

作家 一语不语 分類 奇幻 | 203萬字 | 677章
第5章 你不情我愿
玉河處在京城以西,乘著馬車出了城,走小半個時辰便到,青草綠楊柳,在這春日的河水畔有些詩情畫意的味道。隋V三人各自拿著弓箭,到處去搜尋著獵物,可莫說一隻鳥了,這大冬天的剛過,連螞蚱都找不到一隻。  古人崇尚文可通琴棋詩畫道德文章,武要善騎射。可能以前那個劉愈什麽也都會,畢竟是侯門大戶人家,找個師傅都有人擠破頭去應征。可惜他這個劉愈什麽都不懂,來踏春,最多帶根魚竿,往玉河邊一坐,曬著太陽悠然自樂。
  本來還想畫畫春景,可惜這玉河旁的春景遠不如秋景或是冬景來的寫意,光禿禿的除了幾棵樹,實在沒什麽好畫的,也就隻能釣魚。春天倒是能找到蚯蚓,挖個坑捉來一兩條,掛在魚鉤上便可釣魚了。
  要說這古代的河水清澈,毫無汙染,魚蝦齊全,且少有人來打攪因而都比較笨,沒多久便已經釣上來兩條,隋V三人出去忙活了半天一無所獲,回到河邊便打起了魚簍裡魚的主意,找來柴草要烤著吃。
  遠遠的,能看到一些帳篷,好像有軍隊在周圍駐扎。劉愈遠遠的看了一眼,有些騎馬的往這面靠近過來,不會是生火烤魚驚動了軍隊裡的人吧?
  那些騎馬的並非是往這面來,沿著路,過了橋,去迎接另一批從城中出來的騎兵。本來劉愈他們生火便靠大路不遠,等這些騎兵靠近了他才發現,都是清一色的女騎兵。劉愈心中不禁有些驚豔的感覺。
  當前的一個女騎兵像是個將軍,英姿颯爽的一身紅袍,頭上沒帶頭盔而隻是扎著一條青巾,騎馬當前快速往軍營那邊而去,有點花木蘭或者是穆桂英的味道。這難能可貴的素材,劉愈趕緊將早已準備好的畫板和水彩準備出來,這刹那間的靠近若是錯過了,事後便很難再畫出來。
  那女將軍似乎發現有人在“偷窺”他們,隻是驚鴻的一瞥,手指了指這面,然後繼續策馬往軍營那邊而去,幾個女兵卻策馬踏著草地往河邊而來。此時劉愈的畫已經畫的差不多,為了保持一種神秘感,他隻畫了個側影,線條勾勒的有些簡單,整幅畫就好像是素描,不過那鮮豔的紅色披風卻躍然於紙上。
  “你們,是幹什麽的!”
  五個女騎手已經策馬過來,跳下馬,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五個女騎手牽著馬走過來,發現這個偷窺她們的家夥竟然支著個木頭架子在作畫,著實令她們意外。
  “你居然敢畫我們將軍,還畫的這麽醜,不想活了?”
  一個女兵生的也算俏,不過脾氣火爆了點,刷地抽出劍指著劉愈的脖頸,那明晃晃的劍令劉愈的眼有些花的時候,那女兵已經將畫搶了過去,拿在手上仔細的看。
  劉愈用求助的眼神看著隋V他們,這三個小子這時候發揮了不講義氣的本性,遠遠的看著卻不過來,擺明了隔岸觀火。再看幾個女兵,已經簇擁到那女兵淡淡的身旁,嘰嘰喳喳地評點著那幅畫。
  “咦,怎麽還有這麽多顏色,難道不是毛筆畫的?”
  “將軍好威風,不過將我們畫的太醜了,黑壓壓的像是一群小鬼。”
  然後剛才那女兵把劍又提了起來,像是個小辣椒一樣質問劉愈:“喂,你把我們將軍畫的還可以,不過……你竟敢把我們畫的醜!趕緊重畫一張!”
  劉愈訕訕道:“這位姐姐,作畫講求的是應情對景,你們家將軍都已經進了軍營,我還怎麽畫?”
  “誰是你姐姐!”那女兵本來還挺凶,
不過因為年歲不過十六七,面皮薄,被稱呼一聲“姐姐”便覺得是被輕薄了,臉上有些小女兒家的羞赧,旁邊幾個女騎手也都跟著起哄笑了起來,衝淡了緊張的氣氛。  “我們現在就站在這裡,你現在就給我們畫,要是畫的不好,馬上砍了你!”又一個女騎手發了話。
  “那好吧。”
  劉愈看著眼前這幾個年雖不大脾氣卻不小的女兵,一時根本沒有畫意,不知道該從何處著手。這晴天朗日綠樹清河的,卻有些意境。他便提起筆,將眼前這景致入了畫,五彩繽紛的色彩,還加上了河畔鮮豔的野花。就是沒有眼前這五個女兵的身影。
  “畫好了?”幾個女兵都走過來,打量著花架,臉孔驟然慍色,“怎麽隻有風景,我們呢?”
  “你們?”劉愈一愣,隨即一笑,“走了啊。看這畫題,‘花去香留影,空山眺遠瞳’。”
  “你找死啊!”這次五把佩劍全部指著劉愈的脖頸。
  “好吧,幾位姐姐,小生這當是賠罪了,這就將幾位入畫。”劉愈端起筆,用白描的手法,將眼前的五個女兵全都入了畫,雖然面部的線條隻是勾勒的幾筆,卻已將小女的風采躍然紙上。幾個女兵見到這家夥隻是幾筆已經將她們的風采入畫,才稍稍滿意,將劍也收了起來。
  “這幅畫。”先前的女兵冷冷看著劉愈,突然一笑,“現在充公,歸我們了。”說罷便將畫紙從畫架上取了下去,幾個女兵先是觀賞了一下,嘰嘰喳喳似乎很滿意。然後連同剛才的畫作悉心收好,各自跳上馬。
  “幾位姐姐,你們這麽急,這是要往何處去?”
  劉愈想到那個女將軍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未婚妻,韓升口中的“徐家小女”,忍不住問道。
  先前的女兵回眸一笑,帶著幾分高傲:“我們要往北方去,替你們這些男子漢打突厥人去!駕!”言罷一陣香風遠走,隻留下劉愈一個人站在那靜靜的發呆。
  這就走了?那是不是說婚事又延後了?
  幾個人乘著馬車到了城門口,打聽了一下,果真是邊關那邊又受到突厥人的滋擾,這次奉命回京的徐將軍本來是要完婚以後才走,但是她主動要求快速回邊關。
  劉愈歎口氣,當初是你情我不願,如今我願了你又不情。這算不算是,女方逃婚了呢?
  世上能讓人一見便勾魂的女子不多,劉愈有種失戀的感覺。
  “看來你和那姓徐的女人沒什麽緣分!”隋V在一旁瞎起哄,拍拍劉愈的肩膀,“有錢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今晚我們便到曉花樓去,聽聞這次名聞江南的柳麗娘進了長安,便掛靠在曉花樓,京城的一眾男子都巴不得去一睹風采,說不定還可入香閨尋得春夢。”
  劉愈正有些意興闌珊,聽他言語不由問道:“柳麗娘是誰?”
  “柳麗娘你都不知道?”旁邊的李糜驚詫問,“當初可是你先提及此人的,柳麗娘乃是江南名妓,歡場成名十數載,可說是風塵中最令人向往的嬌花。”
  成名十數載?劉愈一陣汗顏,就算這柳麗娘是十六歲成名,現在也是三十歲的人了,何況妓女講求的是風采風韻,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怎麽能解男人的風情然後成名?那不是說,這柳麗娘已經年近四十?
  現代女人到了五十還可風韻猶存,還要仰仗著保養品往臉上鋪,這古代的女人,到了四十,恐怕身子也快進黃土老態龍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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