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痴迷

余欢给祁北杨做了半年的地下女友,忍受不了他那极强的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如何逃离他。得到祁北杨受伤失忆消息的第一时间,余欢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款款跑路。再也不做金丝雀。一月后,南影大汇演。台上的少女轻盈而优雅地舞着,台下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瞧着。当一...

作家 多梨 分類 现代言情 | 46萬字 | 297章
第(7)章
    还好她是独居。

    余欢冲了澡,换上睡衣,沉沉地趴在床上,合上了眼睛。

    或许是来时地铁里的冷气开的太足,又或是受到的惊吓太过,余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满脑子都是与祁北杨初见的画面。

    那一次,也是文艺演出,是公益性的一次活动,为孤寡老人募捐。

    余欢那天是和男伴一起跳的,《茶花女》中的紫色双人舞。刚到了后台,就收到一束花,署名是祁北杨,龙飞凤舞张扬的一手字。

    起初,祁北杨的追求,与其他人无疑,送花送礼物,余欢通通不收,倒是为他的纠缠有些伤脑筋。

    直到后来,被祁北杨打动,才松口做了他女友。

    碍于祁北杨的身份,以及两人之间的巨大差距,余欢请求他不要总是来学校找她,传出去不太好。

    当时祁北杨答应的痛快,余欢也以为,自己是真的遇上了良人。谁知道,祁北杨竟是一头饿狼。

    永远都喂不饱。

    余欢今晚睡的很不好,朦朦胧胧,余欢又梦到了祁北杨离开的那天早晨。

    不同于模糊的记忆,这次的梦境是如此清晰,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

    在某些事情上,他似乎永远不懂什么叫做怜惜;哪怕她哭闹的再厉害,祁北杨所能够给予的温柔,仅仅是亲掉她眼角的泪水,或者说几句柔软的话。

    余欢在梦中记起了祁北杨临走前说的话。

    他声音愉悦:“桑桑,等我回来,你就跟我去见见我父母,怎么样?”

    余欢那时困倦的厉害,蜷缩在被子中,没有回应。

    他似乎也不需要回应,依旧愉快地替她做着决定:“这次你想要什么礼物?珠宝还是裙子?会不会太俗气?嗯……你喜不喜欢薰衣草?”

    自由,她只想要自由啊。

    余欢疲惫不堪,手指都没有力气,只是敷衍地应了声。

    快走吧,让她好好的休息休息。

    祁北杨没有继续问下去,弯下腰,拨开她的头发,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头,声音是小心翼翼的珍惜。

    “桑桑,我爱你。”

    ……

    那是祁北杨第一次说爱她,也是唯一一次。    余欢迷迷糊糊醒来,嗓子干的厉害。

    梦里的情景尚未散去,有那么一瞬,她甚至以为自己还被祁北杨压着,动弹不得的恐惧几乎将她整个人给掩埋。

    只是手脚麻了,

    她费力地掀开被子,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余欢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都说久病成医,余欢知道自己现在这多半又发烧了。

    抽屉里常备着退烧药,她抠出一粒来,吞下去,喝了口水,复又慢慢躺回床上。

    余欢知道,自己这几天是不能再回学校了。

    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只暗自祈祷,祁北杨千万不要注意到她。

    天色那么黑,后门的灯坏了,他应该看不清自己的相貌;更何况,他如今已经有赵锦桑了。

    就这样吧……她不愿再做祁北杨掌中的金丝雀了。

    次日,余欢摸过来手机,头昏脑涨地给赵玉发短信,告诉她自己又发烧了,想要请四天假。

    因着有天赋,又勤奋,脾气又好,余欢一直是赵玉的心头肉;只可惜心头肉身体不太好,从今年上半年开始,就频频生病。赵玉痛快地批了假,还关切地问她身体要不要紧。

    余欢回了感谢短信,趴着继续睡。

    这次病来的凶,请的四天假时间到了,余欢仍旧有些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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