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见萌城菇凉此时的心态。本来已经飞死心。却没想到榜一大哥回来了。她马上申请添加。秦飞拖了一会儿才通过验证。萌城菇凉发来信息：“哥，你好，我叫郑歆瑞，不知道你怎么称呼？”秦飞不回复。过了几分钟。萌城菇凉，也就是郑歆瑞，又发来信息：“上次我直播，你这么捧场，我想请吃饭作为感谢。”郑歆瑞是一边直播，一边跟秦飞说话。可以在屏幕上看到她，拿着一部手机打字。她应该有两部手机。秦飞还是不回复，给郭熙雨打了个电话：“你来我办公室一趟。”“你开始对我发号施令了？”“你要是不想公司出大事儿，就赶紧过来一趟。”“好吧。”郭熙雨很快来了：“这么急找我到底怎么了？”“孙波涛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找我是为打听他？”“财务部门这么重要，但大家很少提到这人，重要饭局他也不去，我有点奇怪。”“他最好别去。”郭熙雨非常鄙夷的说：“看到他就下头。”郭熙雨对孙波涛的底细很清楚。孙波涛是财务专业出身。毕业院校很一般。专业成绩很勉强。这种条件找工作挺难。孙波涛在失业期间，迷上了玩游戏看直播，从此之后，对手机比爹妈都亲。结果更找不到工作了。这还不算完。他大量充值欠下网贷，利滚利成了巨债，被上门追讨。父母拿出自身积蓄偿还了债务。觉得他这样闲下去，还得捅出窟窿，就找孙晓松帮忙。正好孙晓松组建松雨影视，需要有亲信掌控财务，于是把孙波涛安排过来。此后孙波涛有所收敛，但仍吊儿郎当，多数时间躲在办公室玩手机。公司上下对他都没好印象，若非涉及到财务的事儿，尽量不跟他打交道。“孙波涛怎么惹你了？”秦飞不答反问：“他们兄弟关系如何？”“孙晓松很信任孙波涛，但又有点瞧不上。”郭熙雨回答：“孙晓松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否则不会交给孙波涛。”“有一件事，我需要你配合，但你必须高度保密。”秦飞缓缓摇头：“尤其不能在孙晓松面前提起。”“你不会要整走孙波涛吧？”“他必须走，否则公司完了。”郭熙雨非常精明，马上明白了：“孙波涛该不会挪用公款吧？”“公司项目预算，经常拖拖拉拉不能及时拨付，我不相信孙波涛清白。”“这个指控非常严重，你有证据吗？”“我先调查一下。”秦飞吩咐：“关键是孙晓松是否有分参与。”“肯定没参与，因为孙晓松跟我一样，只想把公司做大做强，怎么可能挖自己墙角。”顿了一下，郭熙雨补充：“只是孙晓松平常挺忙，应该没发现财务有问题。”秦飞先让郭熙雨评价孙波涛。发现郭熙雨看不起孙波涛，秦飞才决定讲出真相。否则秦飞不会说出来。既然要对孙波涛下手，绝不能提前走漏风声。那么为什么让郭熙雨知道这些？更换财务主管不是小事儿。秦飞需要在高管中建立同盟。郭熙雨离开了。秦飞这才拿起手机，随便找家餐厅，给郑歆瑞发去定位：“一个小时后这里见面。”“好的。”郑歆瑞第一时间回复，随后在直播间宣布：“家人们，我有点事先下播了，咱们晚上再见。”她说这些话时一脸喜悦。只要榜一大哥约自己，她就有信心拿下。过了一个小时。秦飞故意迟到。刚进餐厅就看见郑歆瑞。因为她实在太出众了。穿着一件低胸装，不但上面露出大半，衣服正中深V开口，还露出胸部正中。看得出来胸部真材实料。嫩如羊脂白玉她善于搭配衣服。腰间系着黑色装饰宽腰带，下面紧贴着小腹，上面靠近胸脯。在臀部和胸部之间形成弧度非常大的过渡。更加突出身材诱人的曲线。再看颜值，离开了滤镜依然漂亮，还有点骚。秦飞坐到对面：“没想到你本人跟镜头差别不大。”郑歆瑞有些意外：“你……就是作死大哥？”“不像？”“我本来以为，你是大肚子中年男人，没想到这么年轻，还这么帅。”郑歆瑞说着，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我应该早点和你见面。”“你想见我，我也得答应才行。”秦飞表明主动权在自己手里。郑歆瑞有些尴尬：“是啊，大哥你应该很忙，认识很多主播吧，哪有时间见我这种小透明。”深吸了一口气，郑歆瑞又道：“我请你吃饭，是为了感谢给我刷了两个嘉年华，我的直播间没什么人气，当时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你现在给我开个私密直播。”“咱俩面对面呢，有话可以直接说，干嘛进直播间？”“照做就是。”郑歆瑞马上开了，只邀请秦飞一人。秦飞送了十个嘉年华：“现在你可以关了。”郑歆瑞兴奋得几乎快要跳起来：“谢谢，谢谢大哥。”“只要你听话，这点小礼物不算什么，我可以捧你为大主播。”“大哥你要我干啥？”“你能干啥？”郑歆瑞扭了扭屁股，又晃了一下胸部，故意彰显身材多么诱惑：“啥都能干。”秦飞没说话。郑歆瑞低声补充了一句：“哥你想干我都行……”秦飞要收买郑歆瑞。但直接给钱的话没有返现。刷这一波礼物则换来三十万。只是郑歆瑞这话让秦飞很感慨。王馨悦这样的物质女，如今送东西都不收。郑歆瑞为几个嘉年华，就这么豁得出去。秦飞估计这会儿出去开个房，不管玩什么难以言说的游戏，郑歆瑞都能陪。看起来郑歆瑞也挺会玩的。秦飞挺有兴趣。尤其郑歆瑞胸前这一对硕物，若是捧在掌中，手感一定很好。但秦飞不能耽误正事儿：“你直播间是不是有个波涛汹涌？”“这人真名孙波涛。”郑歆瑞有些不屑的道：“他自称在影视公司做财务主管。”“你知道他真名？”“他经常给我打赏，要求加我微信，我就加了。”郑歆瑞摇了摇头：“我有两个微信号，加他那个是专门给粉丝的，我平常不怎么上，跟他说话其实不多。”“你加我是哪个？”郑歆瑞急忙保证：“是我个人微信，你想要找我，随时都在。”秦飞玩味的问：“不管怎么说，他可是你的金主，怎么好像你不太待见？”“哥，我说实话，他是前几天偶然刷到我直播间，然后送了一些礼物。”郑歆瑞叹了一口气：“除了今天有个嘉年华，礼物大都不怎么值钱，我挺讨厌他。”“为什么？“他说这个网名为我取的，意思是说我胸大呗。”郑歆瑞更加鄙夷的道：“我知道自己啥条件，也知道男人喜欢看啥，但他张嘴就走下三路，实在太下头了。”“为什么你对我态度不同？”“我对男孩子我看重的还是才华。”秦飞笑了：“我有什么才华？”“你很神秘，也很有风度，只是打赏，连话都不说。”郑歆瑞摇了摇头：“直播间那帮人给个仨瓜俩枣，就想从我身上占便宜，你跟他们完全不一样，所以我就很想知道你是什么人，相信一定是很有才华。”顿了一下，郑歆瑞补充：“哪怕我是出来卖的，对客人也得有个选择，何况我还不是。”她的话说得非常露骨。显然对秦飞有好感。那么秦飞可以摊牌了：“我要让你干的是，让孙波涛在你直播间花钱，越多越好。”“他认识不少主播，广撒网到处刷礼物，因为我在不止一个朋友的直播间见过他，我只是目标之一。”想了一想，郑歆瑞又道：“想让他给我多花钱，最好有人压他一头，激出他的胜负欲，我再用语言诱导一下。”“我来。”秦飞吩咐：“不管我花多少钱，全算你的酬劳，我一分不往回要。”“咱们今晚就开始吧。”郑歆瑞提出：“我每天至少两场直播。”“这么频繁？”郑歆瑞无奈的长叹：“我这种小主播，想要积累人气，只能延长直播时间。”“你难道不问一下，我为什么这么做？”“我盲猜哈，孙波涛可能跟你有仇，你想让他挪用公款，然后就有机会整他了。”秦飞表示欣赏：“你很聪明。”“我蛮喜欢你的，再加上我能得到好处，这个忙没理由不帮。”“现在就准备一下吧。”郑歆瑞兴冲冲提出：“去酒店开房吧。”“没必要去酒店吧。”秦飞摇头：“上你家就行。”“听你的。”郑歆瑞是外地人，租了一个小房，离得不太远。她把秦飞带去，热情的招呼：“你随便坐。”哪有地方坐？房间里堆满各种杂物和垃圾。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只有一个角落看着挺干净，应该是郑歆瑞直播的地方。秦飞叹气：“难怪你要带我去酒店。”郑歆瑞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就坐床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