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馥馨忙问：“什么事？”
“别穿安全裤，裙子要短。”秦飞淡淡的道：“内裤你可以照常穿，不过最好性感点，还有要跳舞。”
“这样容易走光，会被封直播间。”
“我能让你成为直播一姐。”
秦飞不管孙馥馨再说什么，不再回复，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
秦飞在上班路上。
孙晓松打来电话，语气多少有些不满：“秦总，咱们这边的款项，你什么时候拨付？”
“不是还有四天吗，你急什么？！”
“公司请编剧写了个单元短剧，主题婆媳关系，精准戳中社会痛点，肯定能火。”孙晓松提出：“从器材到人员，得投入大量资金……所以你能不能尽快拨付。”
“其实更多钱也没问题，但得按合同做事。”秦飞轻哼一声：“我押着二百万预付，你还怕放鸽子？”
“我不是这意思……”孙晓松尴尬的解释：“既然项目已经上了，资金如果不能跟上，可能会烂尾。”
其实秦飞也急，可手头没钱。
秦飞不断寻思，哪有女人能让自己花点钱。
过去刘秀秀要这要那，让秦飞很是头疼。
如今却想花钱却没机会。
女人当然有的是。
但得有个挑选。
首先是颜值和身材过得去。
就算自己当舔狗，也不想舔树墩子。
自己又不开木材厂。
其次是人品也很重要。
如刘秀秀这样的女人，秦飞宁可赔掉二百万预付，也不愿再付出一分钱。
到了光端传媒。
秦飞发现同事都冷落自己，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即便走了个对面，同事立即低下头，招呼也不打。
只有肖庭辉一如往日：“秦哥，你那顿饭，把大家都得罪了。”
秦飞很轻松地一笑：“反正我社恐，这样正好。”
“可你以后在公司怎么混啊！”肖庭辉不住摇头：“你先得罪了李总，现在又得罪同事，以后他们不得处处给你穿小鞋？！”
“耗子舔猫逼，玩的就是个刺激。”
董文静来了。
秦飞主动打了个招呼：“今天打扮的挺漂亮。”
“你可别抬举我了。”董文静轻哼了一声：“也没人给我买香奈儿，随便捯饬一下呗。”
“你今天有什么工作？”
“你帮我做？”
“当然不。”秦飞摇头：“我就问一问。”
董文静白了秦飞一眼。
估计以后她都不会把工作甩给秦飞。
这个时候，齐会峰走了过来，面色凝重：“大家手头停一下……十分钟后，所有人去会议室集合，谭总有重要事项宣布。”
办公室响起一阵“嗡嗡”声。
很快又平息下去。
显然大家已经猜到了什么。
十分钟后。
在会议室。
谭学勇缓缓宣布：“三年来，行业不景气，周边同类公司倒了十几家，我们活了下来已属不易。”
“在这个特殊时期，大家只有共克时艰，本月起自我以下所有人降20%。”
“散会。”
员工们垂头丧气回了工位。
虽然大家早有心理准备，但谭学勇亲口宣布之后，还是如同心口被敲了闷棍。
打工人日常要算计着花钱。
降薪影响非常大。
很多人有房贷车贷跟着，连日常生活都成问题。
王馨悦的信息准确，但有件事没说对。
暂时没人辞职。
因为外面工作不好找。
留下至少有一份收入。
离开就什么都没了。
一天时间过去。
秦飞下班回家，准时看孙馥馨的直播。
果然，她穿着一条短裙，露出两条粉嫩的腿。
是那种非常短，几乎到胯骨的。
孙馥馨显得很不习惯，总是下意识用手按住裙袂，防止走光。
看来她确实没穿安全裤。
秦飞非常满意，随手给了个嘉年华。
本来孙馥馨情绪不是很高，这会儿才高兴起来：“谢谢大哥，今天PK，还希望多多支持。”
秦飞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
PK开始。
连线的网名叫“安娜往事”。
这个女主播同样穿着短裙，胸部规模很是惊人，两条大腿更加圆润。
秦飞发现这些女主播就没飞机场。
难道入行门槛必须大胸？
安娜看着很骚，也会撩男人，有一帮铁粉。
PK才刚刚开始，那边粉丝不断刷礼物，把孙馥馨远远甩在后面。
安娜很得意：“这位主播你有什么才艺？”
“我会跳舞。”
“正好我也会。”安娜发起挑战：“咱们来段BGM一起跳啊？”
马上的，随着劲爆的音乐响起，屏幕上变得非常火辣。
两个主播分别拿出最好的舞姿。
秦飞认为孙馥馨跳得更好，属于真正的街舞，应该受过很严格的训练，有很多高难度动作。
对方纯粹瞎扭，甚至都不合拍。
但对方更知道男人想看什么。
她不是上下甩动胸部，就是转过身来，双腿弯曲，前后晃动屁股。
在深夜观摩过某国小电影的人，都理解这个动作的含义。
说实话，她的屁股真挺好看，动作有力，频率很高。
恐怕普通男人都撑不了几分钟。
而且，孙馥馨担心走光，动作不敢太剧烈，影响了发挥。
结果是安娜粉丝疯狂了。
满屏各种礼物。
等到一曲结束。
安娜意犹未尽：“有老铁给刷个嘉年华吗，谢谢了。”
没有嘉年华。
安娜得到的都是普通礼物。
但仍远远好过孙馥馨。
因为孙馥馨连1抖币的爱心都没得到。
安娜幸灾乐祸：“谢谢这位主播衬托，要是没你，我哪有这么多礼物，这是我收入最高一场直播。”
即便在滤镜之下，也能看出来，孙馥馨表情难堪。
安娜继续嘲弄：“有句老话怎么说的——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主播都怕被封号，所以屏幕前说话，多少有些顾忌。
粉丝可不一样。
对方粉丝肆意谩骂起孙馥馨：“你那两下子跳什么跳啊！”
“别当主播了，进厂打螺丝吧。”
孙馥馨往镜头看了一眼。
她知道后面躲着一个神秘的大哥，随便出手就能让她赢。
然而这个大哥自始至终不说话。
从PK开始就一直沉默。
随着孙馥馨表情越来越尴尬。
安娜提出：“你已经输了，要不咱们到此为止？”
孙馥馨犹豫着提出：“咱们再来一支吧。”
安娜笑了起来：“拉倒吧，老妹儿，你跳舞哪有人看。”
话音刚落。
嘉年华特有的音效响起。
安娜下意识说了一句：“谢谢老铁的嘉年华。”
终于看到传说中的嘉年华了！
她非常激动，浑身的肉不住颤抖着，恨不得马上骑到这位大哥身上摇晃一番。
然而，她很快愣住了，因为是刷给孙馥馨的。
“没想到你也有点粉丝吗。”安娜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不过你还是输了。”
安娜把话说的太早了。
下一秒钟。
秦飞又丢给孙馥馨九个嘉年华。
安娜傻眼了。
她的粉丝沸腾了：“擦！见到土豪了！”
“十个嘉年华得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