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瓶子底下写的是什么字?” 张小凡拿过瓶子,底下写的是乾隆年制。 看张小凡不说话,常海又接过瓶子,拿起瓶子对着光,看里面有没有藏什么。 “这玩意是假的吧!还乾隆年制,这样真实乾隆年间的东西,那可值大钱了。” “来!” 张小凡接过花瓶,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原来的位子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十有八九还真的是古董。上次我们在高尚的桌子上看到一个不起眼的瓷瓶,王东山说,那东西起拍价300多万。所以,千万小心点儿,弄坏了,把你卖了也不够赔!” “你骗谁呢?你们家的古董就随意的房门口,这要是开门的时候风大,吹下来还不得砸了。” “你还别不信,人家是有钱人,可能真的不在乎,” “贺科长,你们到里面看看。” 前面进去的年轻警察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等到了里面,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别有洞天。 将近50平米的房子都是各种各样的衣服,鞋子。 “这都快能当网上的卖家了,这么多衣服,一辈子也穿不完呀!” “常哥,我们刚刚看过了那些牌子,这些都是奢侈品,一件衣服都有十几万的!” 常海大约扫了一眼衣服,大约有200多套,那也就是说刚这衣服,也就快千万了。这难道真的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吗? “那些鞋子呢?” “也都是奢侈品!” 张小凡突然记得之前和王东山查调查的时候,他们发现叶婷买了很多奢侈品,但是,之前搜查叶婷的房子时,什么都没有发现。现在,终于找到了那些奢侈品的下落。 “封锁现场所有的东西!” 张小凡知道,这个房子真的要和高尚的那屋子古董有一拼了。 “老贺,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常海拉开了一个抽屉,里面竟然是满满的一抽屉的表。各种各样,男款女款的表看着琳琅满目。 “这一抽屉大约有50块表。每块10万估价也都500万呢!” “一件衣服都十几万的,那一块表应该会比衣服的价钱更高呀!” 张小凡也是年轻人,他也喜欢表,之前看了一款表,差不多一万块钱,想了想自己的工资,自己还是放弃了。 除了找到衣服,鞋子,包,表,张小凡还在另几个抽屉里发现了珠宝。 他们都对这些没有概念,但是,他们知道,这里的任何一件,都可以抵得过他们一年的工资了。 房间里没有人,张小凡不知道房间里的人是有事出去还是听到风声先跑了。但是,从房间的痕迹来看,确实是有孩子生活过的痕迹。 “有人把孩子带走了!” “预料之中的事情。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他还一直关注着我们,但凡我们一有点儿动作,他提前就撤了。” “那我们怎么查?” “把黄元和那保姆叫来!” 因为就在门对面,两分钟,黄元和保姆就进来。 看到满屋子的警察在拍照,中年妇女的眼睛里出现了恐惧。 “知道我们叫你来做什么的吧?” “我不知道。” 她跟着叶婷已经七八年了。平日里,没少从叶婷那里拿好处,所以,即便叶婷进了安防局,她还是相信叶婷可以再出来的。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 虽然紧张,但是,她看着还算冷静。 “之前没来过这儿吗?” “没有!” “知道这里住的是谁吗?” “这个我真没注意,虽然是邻居,但是,我就是一个保姆,很少走动的!” “你连你雇主都不认识了吗?” “啊,你说什么?我的雇主是叶婷,这里的人我并不认识。” “还在装!妨碍警察查案,你知道也是犯法的。何况,叶婷的事情,你没少参与吧?” “我就是一个保姆,你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再问你一遍,这里的小孩呢?” 看中年女人又想说不知道。 “想清楚了回答,如果撒谎,我就只能把你带到安防局了。” “孩子我真的没见。昨天晚上我回去那屋睡的时候,孩子还在。今天早上,我过来敲门,这面就没人开门,我以为,他们不方便,也就没有进来。” “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吗?” 她抬眼看了一眼张小凡,低下头,也不敢再撒谎。 她以为叶婷一定会没事的,但是,看目前的这场景,她知道,这一次,叶婷是要栽了。虽然,她感激叶婷,但是,作为一个佣人,她更关心的是自己。 “叶婷的孩子养在这里,她不让我们说,所以,我们也不敢胡说。” “见过有什么男人出现在这个房子吗?” “偶尔有一个叫沈涵的年轻人过来,再没有其他男人。” “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个我们真的不知掉。” “孩子是黄波的吗?” “不是,黄波不知道有这孩子的存在。” “叶婷和黄波的关系好吗?” “不好,他们之前经常吵架,后来,就分开了,也就不见面了。” “知道当年他们为什么分开吗?” “这个我不清楚,叶婷也平日里不会说这些事情。” “你知道撒谎的后果吗?” “我没有,真的,警官。” “你们每天待在这里,居然没有见过孩子的父亲。” “真的没有,平日里那人要来的时候,叶婷就让我们去对面的房子了。” “那你们都走了,孩子呢?叶婷自己看。” “孩子乖的时候她自己看,哭的时候,她就抱到对面的房子。” 张小凡以为,即便再小心,保姆肯定是见过罗富生的。没想到,罗富生居然这么谨慎。 保姆看张小凡不再问问题,她战战兢兢的坐在那儿。 她知道,叶婷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拖累到。 黄元就像一个木偶娃娃一样,无论常海问什么问题,他都是一言不发。 “这孩子怎么了?” 保姆的眼神躲闪。 “自从她妈妈入狱之后,他就成了这样。” “趁他妈妈不在,你有打骂他吗?” 仅仅隔了几天,黄元的精神状况比上一次见面要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