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禁欲财阀掌上娇

南心月二十八岁时人生巨变。父母去世,公司倒闭,渣男背叛,离婚,欠下巨债。她在绝望时,邂逅了一个改变一生的男人……

作家 龙翔 分類 二次元 | 54萬字 | 216章
第41章 希望这是一场误会
    刘元一会儿看着南心月,一会儿瞄向表姐下跪的走廊方向,整个人不知道该干啥,打开一则文件之后,那文件就没翻页,怎么看都是一副神情恍惚睡眠不足的样子。

    唉。

    听着听着,18层有员工觉得烦了。

    这还有完没完啊。

    老板啊老板,您快出来解决呀,我们还有继续工作呢。

    萧元朗当然会出来。

    但是,他实在不想面对这个恶心透顶的女人了。

    刚才,他一直在打一个较为重要的电话,无暇分身。

    陆诗烟越是这样干,越是让萧元朗恨不得叫人把她嘴里的舌头给剁了!

    当然,他不是这种暴力男。

    人事部门和保卫部门的人过来了。

    他们没有和陆诗烟交流,只是简单把她架走。

    “元朗,元朗,你不能对我这样啊,你不能对我这样啊,难道情义千斤抵不上胸脯二两吗?你对我这么无情无义,你以为我不知道原因吗?还不是因为你看上了集团里的一个漂亮女员工,你们已经暗地里搞上了,这会儿正腻歪着每天每夜都分不了了是吧?所以,不管咋样,一定要制造舆论把我赶走是不是啊?元朗,你好狠的心啊!”

    萧元朗不为所动。

    怎么可能又有所动?

    除非他脑袋坏了。

    他对保卫部门命令的是:把这个女人赶出去,绝不能让她靠近集团五百米。

    陆诗烟被架出去了。

    但是,她在走廊里一边嚎叫一边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更让整个18层的员工吃惊!

    不会吧?

    这事情还另有蹊跷?

    老板是看上了集团里的一个漂亮女人,兔子已经吃上了窝边草?

    眼下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

    是这个样子的吗?

    陆诗烟在被赶出去集团之前,故意放一个瓜。

    吃瓜,是每个人都喜欢的。

    每个人都有八卦体质。

    刘元一听,表姐就差点把南心月的大名给说出来,当场,胖脸也是吓得煞白。

    他吓得手里的资料都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同样吓一跳的人是南心月。

    但她不是刘元那种害怕,那种泄密的害怕。

    而是,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是震惊。

    陆诗烟不是说着玩的。

    联想到萧元朗说过,这个女人性格执拗,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自己有瓜葛的女人,让自己小心一点儿,当然,他说过会保护自己。

    但陆诗烟显然就是故意泄愤,故意吊着员工们的胃口。

    把这个大瓜泄露了一半。

    剩下的,自己去联想。

    恐怕,这样一来的话,整个集团里那些年轻的称得上漂亮的女人,都得自危了吧?

    陆诗烟的话,使得集团里至少二十来个年轻的女性员工,都被动陷入一种不利的境地。

    还有几个离异的,自然也不能够幸免。

    其实,从某一种角度来说,这样挺可恶的。

    是的,就是可恶。

    啥叫“每天每夜地腻歪”,就好像老板已经和某一个女性员工天天缠绵在一起似的!

    话说得那么确凿!

    可又拿不出啥证据!

    呵呵。

    这是一些女性员工的看法,她们本来还对陆诗烟存了一点同情的,可现在都一致认为这个女人很下作,平白无故的,就给好些女员工扣上一顶大帽子!

    所以,一个个都是很气愤的。

    但有一个女人例外。

    这个女人就是南心月!

    她知道,陆诗烟那些话是意有所指的。

    说不定,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内心受到的震撼不是别人能够比拟的。

    她已经成了当事人!

    陆诗烟话语里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心情真是复杂。

    刘元默默地看着表姐被架出去,又默默地看着目无表情的南心月。

    自己是小三儿吗?南心月问自己。

    她这种情况属于传统意义中的小三儿吗?

    站在她自己的立场,像她这种离异女人,受过小三儿的祸害,实则是很恨小三儿的。

    假如定义为“是”,那自己可不就活成了自己最痛恨的模样?

    南心月心里五味陈杂。

    她是嗅到了危险,想提前结束这份契约的啊,但是,萧元朗不同意啊。

    怎么办?

    无形中,自己上了一条豪华但也充满了风险的巨轮,掌舵者是萧元朗,将名誉深深系在他的身上,被动捆绑,接受舆论非议,这是南心月没有想得到的。

    不行,还是要找个时间和萧元朗好好谈一谈!

    她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

    看色南心月的脸始终冷漠,刘元不禁试探问道:“南姐,你瞧,这事儿你怎么看?”

    他指着的是老板和陆诗烟之间的事儿。

    南心月正烦恼着,听刘元这么问,更是烦恼,但是,她必须情绪稳定。刚才,陆诗烟不是说老板萧元朗正和集团里一个漂亮的女员工腻歪着吗?

    她不能够不打自招。

    “不知道,这不关我们的事儿,咱们还是该干嘛干嘛。”

    南心月说完,又将眼睛看向电脑。

    刘元瞧着南心月如此镇定,心里不禁想到一个字“装”。

    此时,刘元昨晚被陆诗烟做了几个小时的思想工作之后,现在看待南心月,心里的想法儿的确有点儿变了。

    是啊,做人难道不该表里如一的吗?

    既然要人格独立,经济要独立,啥都要独立,不靠男人,那这样背后勾搭老板算个啥呢?

    这要不是为了钱为了别的啥,干啥要这样做?

    这不就是旧社会说的,既想当那啥又想立牌坊吗?

    这样的女人是刘元最瞧不上的。

    但,这种女人似乎和坐在自己对面工位的南姐,能够对得上号。

    “噢,南姐,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一点看法的。”

    想起自己还要继续套她的话,套得越多越好,刘元就觉得从此以后和南心月说话,就得靠“虚情假意”四个字啦。

    南姐,希望不是你,希望这是一场误会。

    中午,萧氏集团餐厅。

    今儿气氛有点古怪。

    关于老板到底有没有和集团一个女员工腻歪,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正因为不知道是谁,所以气氛才如此诡异。

    吃饭的时候,南心月明显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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