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禁欲财阀掌上娇

南心月二十八岁时人生巨变。父母去世,公司倒闭,渣男背叛,离婚,欠下巨债。她在绝望时,邂逅了一个改变一生的男人……

作家 龙翔 分類 二次元 | 54萬字 | 216章
第22章 意外之喜
    她想提醒一下老板,但是,嘴巴被封住了,就算觉得疼也没法说出口。

    只有承受。

    他们也不知道疯了多久,可能是午夜了吧,萧元朗这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浴。

    南心月不停地喘着气儿,真的好累啊。

    亏她身体健康,平时也常健身,要不着冷不丁,真的没法承受啊。

    “南心月,我饿了。”

    洗浴出来之后的萧元朗像个孩子似的,对着南心月说饿。

    “我,我给你下碗面,怎么样啊?”

    南心月有点慌,她的厨艺就那样,自己吃还凑合,但是要做给别人说,尤其是萧元朗吃,还是有点紧张的。万一他不喜欢呢,做得不对他胃口呢?

    只是契约情人,偏偏还要负责他的胃口。

    事儿越来越多。

    今儿晚上,她已经得知萧元朗对诗烟摊牌了,这事儿秘密,估计全集团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唉。

    不该承载的也承载了。

    渐渐地,萧元朗把他自己的生活一点一点地浸透出来,哪怕是一个侧面儿,可对她来说,都是极大的讯息和挑战。

    她不想介入他的生活。

    不想给自己带来麻烦。

    他们彼此取悦于身体就好。

    假如,萧元朗真的和诗烟分手,他完全可以找门当户对的一个身家清白的未婚姑娘。而她,始终是不能见光的。

    面条下好了。

    清水鸡蛋青菜火腿番茄面。

    碗里看着也是颜色丰富,你不能说面条下得不好。

    反正南心月是认真下的。

    萧元朗是真的饿了,不顾形象,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我做的面条真的这么好吃啊?”

    某人这么给面子,南心月也有点儿高兴。

    结婚刚开始,她也是给那人渣做过饭的,毕竟谁结婚了也不是为了以后的离婚,都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她也是想当一个贤妻良母的。但这人渣尝了她做的清蒸鲈鱼之后,就说难吃死了,以后死也不吃她做的饭。

    弄得南心月一度怀疑自己的厨艺是不是到了难以下咽的地步。她也尝了一下,除了味道有点儿腥膻,也不是那么难吃吗?

    她哪知道,这人渣和自己结婚一个月后,招聘了王茹当秘书,从此就和王茹搞上了,王茹背着自己,天天给人渣带汤带饭的,人渣是习惯了小三儿的厨艺,自己不管做的啥啥都看不惯。

    果然就是你之砒霜他之蜜糖,没道理可讲的。

    南心月双手摸着下巴,一脸满意地看着某人吃完了。

    “放那吧,我来洗。”

    这么给脸,那刷碗这活儿她给包了,反正就一只碗嘛。

    南心月不知道,这个普通的下着月刮着风的夜晚,会奠定以后她在萧元朗心里的位置。

    真的没有想到。

    因为这个夜晚,他们除了让彼此快乐之外,还聊了一些内容。

    你可能想象不到一对成年男女在私密的房间里会聊什么,当他们有了亲密关系后?

    聊的是哲学。

    聊的是对人生观价值观的看法。

    诧异吧?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

    但聊着聊着就扯到了这上头。

    南心月把大腿放在萧元朗的腿上,然而他们谈的话题是再正经不过的。

    当然,萧元朗看过很多书。

    他这个人一开始的人生愿望并非继承家族企业,把家族企业搞大,这绝非他的初衷。

    事实上,他的本科读的是人文历史,硕士研究的是西方哲学,这些东西和经商丝毫沾不上边儿。但他意外而又惊喜地发现,南心月对哲学对历史竟然也兴趣多多,完全可以深入地交谈。

    这真是意外之喜。

    南心月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萧元朗,她在大学里修了两个专业,得到两个学位,一个是经济学学位,一个是文学学位。鉴于自己的人生在前半段就有一些坎坷,所以她不提这些上学时的理想和豪情,当下,是踏实低调地过日子。

    “或许有一天,我会离开商界,去一个地方隐居,过逍遥的日子。”

    萧元朗对着南心月掏出了心窝子。

    “老板,我不认为您会去,顶多也就是遣怀一下而已,真正的您,还是会留在大都市。”南心月歪着头,一只手轻轻地拢着萧元朗的头发,神情是缱绻的。

    “何以见得?”

    午夜之后的萧元朗,看手机时戴上了那副无边眼镜,灯光下显得儒雅又斯文。

    其实他如果不踏入商界,最该做的职业是一名大学教师。

    “我是从您的办公室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猜测的。”

    “是吗,说来听听?”萧元朗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他当然知道自己办公室里挂着是西周贵族伯夷和叔齐的《采薇图》。

    这已然很奇崛。

    要知道,身为一名商人,而且是知名度较高的商人,在自己会客的办公室里挂了这么一幅图,多少显得格格不入。你不能用奇怪或者古怪来形容,因为谁都知道,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张挂字画,是主人内心世界的一种展示。

    有人张贴“宏图大展”有人贴更加俗气的牡丹图,一些清高人士可能会挂上几幅兰花或梅花的写意。可唯独萧元朗是一个例外。

    他偏偏挂的是《采薇图》。

    外行的人看不出什么,甚至也不知道这幅画的历史背景。

    比如诗烟就搞不懂为什么萧元朗独独对这幅画情有独钟?画中不过是萧索的山石,两个古怪而瘦削的赤足男人,地上摆着的不过是一只野菜篮子,这能有什么品味?

    好几次,她建议萧元朗给换掉,说远不如一幅山水画来得大气。

    你不能说诗烟完全不懂,至少她对画画去看画展还是保持了浓厚的兴趣。

    她也知道这是采薇图,但就觉得这幅画不该挂在萧元朗的办公室里,亡国的贵族公子,最后还都饿死了,这显得有点儿不吉利呢。

    但是,萧元朗不为所动。

    “伯夷和叔齐,是您敬仰的人。但是,世易时移,您深知这样的人,最后不过是饿死的一个悲剧结局,以史为鉴,当下,您还是采取了儒家的入世态度,出世,您看看这幅画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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