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 啪嗒 电棍掉了。 钱柏琴连忙蹲下捡起来,拿在手里好像也不必要,不拿?emmm是不是有点不尊重,起码院子里还有俩大男人,她应该尊重对手。 “滴~呜~~滴~呜~~滴~呜~~” 好叭,这及时的警笛声为她做了决定。 放好了电棍,开了门,站在一旁恭候警察同志们的光临。 两个大男人一看到警察喜极而泣,连连说道,他们来的实在太及时了,快带他们走吧,他们在这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警察们:……第一次见这么主动去警局的小偷。 就是有点毛病,鬼啊鬼啊的叫,还抱着他们,说什么警察满身正气,咳,怪不好意思的,至于后半句驱鬼啥的就忽略了吧。 两人被带到警局,钱柏琴跟着一起,坐的副驾驶,做了笔录,做完笔录她也知道院子里那俩神经病哪来的了。 一个叫孙旺,一个叫毛小二,孙旺是李嫂子口中孙大妈的二流子儿子,毛小二是跟他混的。 两个人偷jī摸狗没少做,别村的还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们俩倒好,村里都不放过,不是今天这家少只jī,就是明天那家丢了钱。 jī直接烤了吃,吃腻歪了就让孙大妈炖了,钱?那不是更简单,搓搓麻将什么的,一晚不到就输光了,那麻将馆的最欢迎这样去他们那消费的人了。 孙旺整日不着家,一回来听他妈说回村的那个谁卖菜挣了大钱,他是不信的。 但刚输完了赌资,手头紧的慌,既然是从城里回来的,怎么也有点存款不是。 接下来几天他就开始蹲点,村里都熟,那屋子他们也进去过,第三天他就叫了毛小二准备行动。 后面的事她也都知晓了,只是,鬼?什么东东? 她住了那么久都没事啊,真有鬼也是她先遭殃。 鬼没有,拖拉机倒是有一台。 想起拖拉机,钱柏琴回家后翻出了前些天车斗里掉出来的莹润白玉瓶,瓶口塞着红塞子。 她不懂玉,但手感真的很好,她也形容不来,上面浑然天成的花纹,更是令人目眩神迷,最重的是白玉无瑕,玉本就是天生地养的,瑕疵在所难免,少有几块是无瑕的。 千百度留有记录,一块被外国收藏家买走,一块在国家领导人手里,还有一块在博物馆。 此时的钱柏琴还不知道自己走偏了,无瑕不无瑕的根本不重要,因为这白玉瓶就是个不错的容器,而那花纹又哪里是什么花纹啊,分明是锁气阵,锁住瓶内丹药的药性。 只能说,无知不是错,错起来,有宝在前因不识。 拔开了红塞,瓶内三颗丹药赫然出现在钱柏琴眼前,目前拖拉机带来的都是好处,这瓶像是药一样的东西也很可能是对她有益的。 但她并没有立刻服下而是倒出一颗,摊平了纸,戴上一次性手套,拿没用过的修眉刀小心的刮,粉末落在纸上,药丸子被放回了瓶中。 包好了,摘下手套,将纸包放在橱柜上,准备找实验对象。 临出门前,又折返了回去,把粉末倒在了水杯里,兑上半瓶水。 也没多加,怕兑多了没效果,毕竟粉末才那么丁点。 钱柏琴抓着jī回来,还是只老母jī,羽毛已经不鲜亮,也不怎么下蛋,正好用来做实验,有事就算提前送它上路了,没事她也可以吃jī肉。 母jī一放下就弹着脚,啄院子里的花,可惜它肥胖的身姿和被束缚的双脚叫它白费力气,看的着吃不着。 水倒在一个铁盆子里,铁盆又厚又重,既不怕被jī给打翻,也不怕被啄破个dòng。 怕有残余,又倒了点水,冲洗了一遍,倒进盆里,反正再怎么稀释,都喝完了效果总一样的吧。 盆还没放到肥肥的母jī跟前呢,母jī就跟闻到味儿似的,一个打挺,拍打着翅膀,下一秒,啪摔在了地上,抽抽着。 不是鸟不是鹰的,长着对翅膀就以为自己能飞了,就算能飞,也请注意一下那对不咋用的翅膀和丰满的身材OK。 咳,回归正题,钱柏琴把盆放在一边,拎着母jī的翅膀解开它脚上的绳,一放手,母jī就飞奔向铁盆子,咯咯咯的喝水。 看母jī那样迫不及待,药丸子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还是要再看看。 钱柏琴正打算让药效发挥发挥,自己去补个回笼觉,母jī就直接给她现场表演了个什么叫躺尸,眼睛都闭上了,要不是浑身抽搐,她都以为它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钱柏琴笃定:小偷不可能不进屋的。 孙哥怒吼:我倒是想进去,但你家闹鬼倒是说一声啊,我保证不来。 小二:孙哥,咱们快走吧。太吓人了! 第20章 咸鱼?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