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匠爱钱,但也很敬业, 忙活了一整天,终于在傍晚时分,将一张大床给打了出来, 一边收工准备回家,一边冲王建军打趣笑道“榆木大床结实着呢,随便你折腾,十年都折腾不坏,” 王建军笑道“要是十年呢坏了呢?” 刘木匠道“坏了我保修。” 王建军笑道“也甭十年了,就一年吧,一年内坏了,你免费给我再打一张如何?” 刘木匠道“就这么定。”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合力将新打的床抬进卧房里摆放好了, 王建军要留刘木匠在家吃饭,刘木匠谢绝了, 天黑路远,他得早点动身回去。 刘木匠走后,秦淮茹来了,风风火火地,手上还提着一床棉被。 王建军见了就很纳闷儿,“不是,淮茹,你拿棉被干啥?” “你家棉被太旧了,你晚上睡觉不冷呀?” 王建军身体棒,火力大,倒是没觉得冷,不过想到秦淮茹是心疼自己,心头也是暖暖的, 却又问,“路上没给人瞧见吧?” 秦淮茹不屑道“瞧见又咋了?俺都快成你媳妇了,还怕人说闲话呀,” 说着就将棉被提进屋里,看到新打的大床就惊喜叫道“呀,这床可真好看,还这么大!” 王建军走进屋,从后面抱住她,道“大了才好,不然咱俩翻过来翻过去的,容易掉地上了,” 秦淮茹反手勾住王建军脖子,呢喃道“这床结实不?” “那指定结实呀,”王建军道“不信的话,咱现在就试试,” 说着手一提,然后一抛,人就被抛到了床上。 秦淮茹也没抵触,闭上双眼,等待着。 等了半天没见人上来,等来了一个笑声, 王建军促狭地笑着,“不是,淮茹,这大白天的,你咋净想那晚上的事,哈哈……” 秦淮茹满面通红,双手捂住了脸,羞得无地自容了。 第二天。 王建军去了一趟城, 到租住地后,将空间里的棉花取出来一些,去打了四床棉套,放入空间, 到傍晚时分,又进入空间,意念一动,开始织布,织了好几块,印染时,印成了大红大绿的颜色, 然后将打好的被套,连同一袋子棉花,一并提回家,路上遇到人问,自然是买来的。 然后,秦淮茹到来,便她把打好的两床棉花套拿回去,秦淮茹见了双眼一亮,伸手摸着,软绵绵的发热,知道是新棉套,内心有喜悦却又很心疼钱, 这啥年月呀,谁家舍得花钱买棉花套被子呀? 刚摘下来的棉花,村民们都是拿去卖的, 身上穿的棉袄,被套都是旧的, 几乎没一家舍得用新的, 嘴上说道“建军哥,你又花钱,我妈都已经准备给咱们套新被子了,棉花都准备一些了呢,” 王建军心说老秦家又要打肿脸充胖子了, 嘴上却说,“你家人口多,棉被都不够用呢, 我看你家人身上穿的也都是旧棉袄棉裤,我哪再忍心让你妈再为这事发愁, 这是我买的新棉花,还有布料我都买好了,你拿回家让你妈给咱套两床新棉被子,新婚大喜,不兴用旧棉被的,” 秦淮茹点头不迭,眼睛看着王建军带回的几卷布,道“这么多,根本用不完,” “多出来的,让你妈给咱俩套两件棉袄,” 王建军道“这里还有些棉花呢,”王建军将带空间里的棉花提出来, 秦淮茹注目看去,手伸上去摸了摸,就感觉软绵起温,光滑如丝,就很惊讶“呀,这棉花,也太好了吧,价格肯定不低吧,建军哥,你这次又花了多少钱呀?” “钱是龟孙,花了再拼,我这辈子就只结一次婚了,奢侈一把也是应该的,”王建军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