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高启业就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我既然让你们看到了，就说明我是相信你们的。 而且，我也不怕你们去查。 毕竟，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合法合规的。 包括了这个。” 高启业晃了晃手里的内存卡，随即把脏衣服放好，递给了老默：“回头找个垃圾桶，把这些都丢掉，记住了，一个垃圾桶丢一件，包括了袋子。 另外，垃圾桶之间相距不要太近。” “明白。” “咕噜~” 程程跟高小凤听到这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您这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合法合规啊。” “我知道了。” 老默就没两人这么多疑问了，老板嘱咐的，完成就好。 但高启业主动讲解了：“我跟你们说过，我的本职工作是情报贩子，而情报这东西，保密性是第一要位，越隐秘的情报，才越值钱；越隐秘的情报，传递手法，就越需要隐秘。 刚才，就是我们公司传递情报的方法之一。 你们应该猜到了，我提前不知道博扬游泳馆，地址是从那本书里面找到的。 我们有自己的一套密文，每隔一段时间，密文就会更换。 所以，这次你们看到的是《老人与海》，下一次看到的可能就是《海底两万里》了，但基本上都是市面上最容易买到的几种书。 有时候，书是直接送过来的，有的时候，则是需要我们自己去买。 情况不同，情报价值不同，传递方式就不同。 当然了，密文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知道的。” 高启业的坦然，让车内几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这不应该极度保密的吗？ 就这么告诉我们了？ 然后，高启业就笑着开口了：“你们一个是我的司机，一个是我的私人秘书，一个是我未来的左膀右臂，未来多年，你们都会是我最亲密的人。 所以，有些秘密，就算我不说，未来你们也会知道。 既然如此，我何必瞒着你们呢。” 听到这话，老默第一个开口了：“老板，我谁也不会说的，强哥我也不会说。” 高小凤闻言，也立刻反应过来了：“老板，我也会烂在肚子里的。” 程程则什么都没说，她早就在这条贼船上了，从身体到心灵，都离不开高启业了。 面对三人的表态，高启业很淡然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好了。” “嗯？” 迎着高小凤好奇的目光，高启业笑着答道：“我们公司主营业务是情报，但我们还有一些兼职，其中有一个部门负责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 “家......政？” 这话说出来，程程都想给自己一巴掌，很显然，高启业说的打扫卫生跟自己理解的，不可能一样。 然而，高启业却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家政？其实也可以这么说。” “啊？” “我们这个部门，的确跟家政差不多，打扫灰尘的嘛。”高启业耸了耸肩：“只不过，我们打扫的不是地面的灰尘，而是证据。” “什么意思？” “这么解释吧，当你不小心做了一些小错事，比如杀人之类的小问题，你又不想被人发现，我们这个部门就会让你支付一笔卫生费，然后，根据你弄脏的程度，来进行打扫。 清理干净之后，保证一尘不染。 当然了！ 你们作为我们公司的一员，是有内部优惠的。 就像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如果被我们四人之外的人知道了，公司的人就会来打扫卫生的。” 程程跟高小凤已经彻底傻眼了。 这哪里是打扫卫生啊？这是毁灭证据吧？ 神tm家政公司。 高启业真正的业务范畴，路子野得有点惊悚啊。 然而，一向沉默的老默，鬼使神差地问了句：“怎么打扫呢？” “问得好！”高启业人工点赞：“一般来说，是让我们永远无法思考的，但我毕竟在公司还有点小地位。 老板嘛，多少有些优待不是，你们要理解啊。 所以，大概率就是打扫你们三位了。” “......” 老默终于恢复了一贯的沉默，他现在是真的怕了。 跟着高启业也有一段时间了，自家这个老板，真不是他大哥可以比拟的啊。 曾经，他以为高启强就够狠的了，但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狠人啊。 “咕噜~” 高小凤连咽了几口口水，她突然有了一种“妈妈，我想回家”的感觉，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实在太恐怖了。 程程反倒越发淡定了，还是那句话，她早就离不开高启业了，所以，高启业的秘密她知道得越多，越代表着他们的亲密关系。 于是，程程问出了疑惑已久的问题：“那邮政人员呢？还有那个游泳馆前台呢？对了，还有那个王超，都是你们的人吗？” “怎么可能，情报的传递，使用的手段越普通越安全，涉及的知情人员越少越安全。”高启业摇了摇头：“除了那个王超，其他的都是很普通的普通人。 甚至，如果不是我们在国内没有铺展开业务范畴，那个王超都不应该出现了。 我们届时拿到的，就会真的是一个普通人的衣服。 毕竟，我们做得可是合法合规的生意啊~” 别说了，别说了！ 几人现在听到“合法合规”四个人，都快整成ptsd了。 然而，高启业还在安慰大家：“其实，你们不用特别在意这件事，信息传递这种事，又不违法，就当是玩了一场游戏的。 至于家政人员嘛，我开玩笑的啦。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呢。” “呵呵......” 几人脸上都写满了五个大字：你看我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