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抗的孟知秋就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被王垒和他的两个同伙上下其手地实施暴力,她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也浮现出了很多淤青。 看着准备解下裤腰带的三人,孟知秋的绝望从心底里冉冉升起,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为孟知韫犯下的过错买单?难道就因为她们是双胞胎吗?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是她,孟知韫是孟知韫,她凭什么要成为孟知韫的替死鬼? 孟知秋的眼底渐渐涌现恨意与强烈的求生欲,如果她活着回去了,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孟知韫! 承桑怀收到傅明谦发来的地址后,直接超车,直冲目的地而去。 心底那股慌乱令她这些年压制的理智渐渐暗淡。 等承桑怀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三个男人对着被绑住的孟知秋正准备行不轨之事。 承桑怀如深渊一般的眼睛,暗藏冰冷,充斥着戾气,刺骨的危险气息波涛汹涌,承桑怀拿出刚刚下车时顺便拿上的钢制甩棍,这根甩棍是在国外的时候,承桑怀让人特别定制的,所用材料都是上好的。 在国外的时候,那些被派来杀她的杀手,可全都领教过这根甩棍打在身上的酸爽。 只是回到国内后,她就没有再用过。 承桑怀甩开甩棍的声音引起王垒三人的注意,转过身看见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的女生朝他们步步紧逼。 王垒三人眉头警惕地看着承桑怀,这个莫名出现的女生身上那股气息让他们感觉到十分的危险,就像是蕴藏在黑暗里摸爬滚打很多年一样。 令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王垒见来者不善,也顾不得太多,下意识就抄起铁棍和身上的匕首。 孟知秋看到承桑怀的出现,她比任何人都要惊讶,她刚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承桑怀,因为她这段时候都跟在承桑怀的身边,通话记录里近期的好几个电话都是打给承桑怀的。 紧急情况下,她只能抓住最近的救命稻草,她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她不确定承桑怀会不会管她死活,毕竟平时承桑怀对她的态度就是上司和下属,不冷不淡。 只是没想到承桑怀真的来了,还是单枪匹马,她不知道承桑怀有没有报警,她只知道承桑怀也就是个小女生,比起她还要小两岁,又怎么可能会是三个壮硕的大男人的对手?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震惊了她的世界观,颠覆了她对大学生的认知。 承桑怀仅凭一己之力,只用手中的甩棍想三个大男人制服得不遗余力。 王垒三人的震惊不亚于孟知秋,他们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女生是个活阎王,每一棍,每一脚下来都是打算不给他们活命的机会啊! 承桑怀现在的理智可以说是模糊的,她只知道她打得越狠,心底里的阴暗越能得到发泄,眼底翻涌着潮水般的疯狂,一点一点吞噬着她心里仅存的善良,吞噬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孟知秋看到王垒被打掉的匕首就落在她的前面,灵机一动,用被绑住的双脚慢慢地将匕首挪过来,然后借力转了个身,让自己后背的双手可以拿到匕首,耐心地将绳索割开。 双手得到解救后,连忙又用匕首将双脚上的绳索割开,站起身的那一刻,两眼一黑,起太猛了,晕眩感猛然袭来。 缓了缓后才觉得好受些,再睁眼的时候除了身上的肿痛,没有其他的不适。 孟知秋正想叫承桑怀一起赶紧跑,就听到王垒那锥心的痛叫声,“啊————” 孟知秋下意识看去,就看到王垒的裤裆湿了,他所摔坐的地上,从裤裆流出一大片的鲜血。 而承桑怀再次举起手中的甩棍,对准王垒的脑袋,孟知秋心惊,承桑怀这是打算要了这些人的命啊!不至于,不至于啊! 孟知秋想都没想,顾不得扯到身上的伤,冲过去拉住承桑怀的手肘,“承桑怀,不要杀他们,会脏了手。” 承桑怀那一棍迟迟没有落下,眼底的杀意在一点一点的涣散,承桑怀侧头看了眼满是淤青的孟知秋,看到孟知秋眼里的乞求和清澈,又看了眼那三个手脚都被打断的人,有些犹豫。 孟知秋见她犹豫,想着原来承桑怀吃这一套吗?要不再试试?总比她杀了人要坐牢来得强吧? “阿怀,我好疼。” 她之前哪敢这么叫承桑怀,都是偶尔听到方昕这么叫的,她也就东施效颦,试试。 承桑怀目光微闪,慢慢放下手里高高举起的甩棍,眸色幽深地瞥了眼那三个松口气的人,嘴角略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嗜笑。 转身,离开这里,孟知秋见真的管用,连忙跟上,临走前还不忘往王垒断了的腿上踹一脚出出气。 承桑怀开车送孟知秋去医院,在她们的车子彻底看不见影后,从另一个方向又驶来一辆车,车上下来几个训练有素,身上充满杀戮的男人进去二话不说将王垒三人拖上车带走。 承桑怀看了屏幕亮了一下的手机,嘴角勾了勾。 到了医院后,给孟知秋做了全身检查,除了左手有点骨折之外,其他的都是外伤,不算太严重,鉴于孟知秋受到严重的惊吓,还是需要住院一天,观察观察,确定精神状态没出问题后就可以出院了。 孟知秋一到医院就叫护士借了手机报警,她也不敢叫承桑怀借啊!她刚刚可是亲眼见证了承桑怀发疯的样子啊! 警方很快就出动,到了目的地后只看到地上的一摊血迹,半个人影都没有,另外又有三名警官来到医院跟孟知秋了解情况,此外还为孟知秋通知了孟家的人。 承桑怀为她办理好住院手续后就离开了医院,她不喜欢医院这种地方,跟她那十年待的地方太像了,连味道都像。 孟知秋大部分都是如实相告的,除去承桑怀发疯的事情她没说之外,也不是没说,就是换了个说法,说她给承桑怀打电话求救,承桑怀担心她出事,一个人就跑来救她,那三个绑匪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