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可爱请给我肉

第30章
    最后捧着对方的手指,得意洋洋地仰起脑袋去看他。

    雍寒面色如常地回望过来,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秒后,渐渐露出了然的神色,“阿姨好像说过你最近是磨牙期?”

    他转身从背包里翻出骨头玩具,丢到谢存栩面前,末了懒洋洋地叮嘱:“你可不能乱咬其他东西。咬坏了这里的家具,爸爸赔不起,就只能把你抵押在这里做长工了。”

    谢存栩:“…………”

    他凶巴巴地冲雍寒龇牙咧嘴,嗷呜嗷呜地叫起来。

    雍寒不买他的账,宽大的手掌心按上他头顶,“别撒娇,撒娇也没用。”

    谢存栩再度仰头,张口咬住他的手指头,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并不是在撒娇。

    指尖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磨啃感,倒是提醒了雍寒,他儿子还只是乳臭未干的小狗崽。

    雍寒单手抵住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镜头,轻嘶一声。

    误以为自己咬伤了对方,谢存栩吓得赶紧将他的手指吐出来,张大嘴巴抬起头愣愣地看雍寒。

    后者脸上没有丝毫痛色,倒像是冷不丁想起什么事来般,面朝镜头思考道:“哦,我儿子现在是不是还算童工?客栈雇佣童工是违法的。”

    谢存栩:“………………”

    他在心中无声附和,没错,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心声还没落地,雍寒的话接踵而至:“啧,算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谢存栩:“………………”

    那一瞬间,他的脑中浮现出了新闻报道中,家长不想让自己家孩子乱花钱,对孩子谎称家中很穷,以此来培养孩子从小勤俭节约好性格的事例。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不得不说,雍寒应该会是一位理性的父亲。

    下一秒,就又听见这位理性的父亲补充:“哦,我没有要说自己穷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不都兴穷养儿子富养女儿的观念?”

    谢存栩:“………………”

    现在收回夸对方的话还来得及吗?

    和镜头互动结束,雍寒继续弯腰铺床,中途嫌谢存栩蹲在床中央碍事,还抬手将他拨到了角落里。

    谢存栩神情木然,自暴自弃地搂着自己的骨头玩具表演沉默。

    门口来找雍寒的小花旦和陆远行显然已经站了好一会儿,此时两人就躲在门边低声咬耳朵。

    谢存栩听力好,耳朵高高竖起,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小花旦言辞之间满是惊讶和好感:“我本来以为他是那种高冷酷哥,没想到私底下还会和狗说话,还挺可爱的。”

    谢存栩若有所思,哦,这是说的雍寒。

    小花旦的话他本人也深有同感,谢存栩百般赞同地点了点脑袋。

    陆远行作为雍寒好友,毫不客气地拆台:“是挺高冷的,除了和狗说话,其他时候都很高冷。”

    谢存栩听得相当不满意,雍寒在面对你的时候,难道不也是温暖如春风?

    维护的心思顿起,他伸长一条后腿,去踢雍寒的腰。

    见对方没反应,他又呜哇呜哇地叫起来,你朋友在漂亮妹妹面前编排你,还不赶紧去管管?你这样以后是找不着女朋友的。

    雍寒没回头,却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腾出手来精准无误地握住他的短腿,“自己去边上玩。”

    谢存栩恨铁不成钢地缩回腿,一路小跑到床尾,冲躲在门外说雍寒坏话的陆远行高声叫起来。

    陆远行笑容满面地从门外跨进来,捏起谢存栩的爪子友好地握了握,“大侄子,好久不见。”

    谢存栩噌地一下拍掉他的手,嫌弃又高傲地扭开自己的狗头,呜哇叫了两声。

    谁是你大侄子?

    陆远行满头雾水,抬头问雍寒:“你儿子这是怎么了?我没哪儿得罪过他吧?”

    雍寒漫不经心地回头瞥一眼,口吻随意:“哦,可能是我刚刚说要把他留在这里当童工,他不高兴了。”

    陆远行:“?”

    “不是,兄弟,”他思绪有点儿没转过来,“你儿子留在我们这里打工,除了当客栈的吉祥物,还能做什么?”

    谢存栩骤然醍醐灌顶,跟着他的话点了点狗脑袋,是这个理没错。

    雍寒嗤笑道:“我儿子会的比你多。”

    陆远行满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的神情,信心十足地问:“比如?”

    “比如,”雍寒双手抱臂瞥向他,“我儿子会洗衣服,你会吗?”

    大少爷陆远行:“………………”

    还真就不会。

    谢存栩:“………………”

    他瞬间回忆起了在山里被踩衣服支配的恐惧。

    第28章 干活

    收拾完房间以后,也差不多就到了做午饭的时间。

    客栈里的一日三餐都是由嘉宾分工负责,今天恰好轮到小花旦和门面做饭,剩下的人也没闲着。

    几个嘉宾利用客栈盈利所得的费用,托节目组帮他们买了秋千和烧烤架,以及用来画涂鸦的颜料和毛刷。

    院子里重新粉刷过的白墙已经被太阳烤干,他们开始分工合作干活。

    陆远行和运动员负责组装秋千,雍寒和第五位嘉宾负责给白墙画涂鸦。

    临近中午,室外骄阳似火,空气干燥而滚烫。

    雍寒戴了顶棒球帽遮阳,把颜料桶提到白墙下。

    旁边那位前人气女团的舞担,原本出道以前,就是美院的高材生,并且也是网络上有名的同人画师,此时拿到画刷,也没有和雍寒有过多的交流,就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了作画中。

    谢存栩站在舞担的脚边,仰起头嘴巴微张,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追着她画笔的轨迹跑。

    他十几岁的时候,也喜欢看漫画,甚至也尝试过去自学画画。

    无奈他在这方面却是半点天赋也无,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对会画画的人有好感。

    看得出神时,雍寒蹲在颜料桶面前抬手叫他。

    谢存栩不情不愿地挪过去,满是疑问的眼神看向对方。

    雍寒伸手挠挠他的下巴,开口问:“崽崽想画画吗?”

    谢存栩直接回以他看傻子的目光。

    狗怎么会画画?

    没有过于留意他的眼神,雍寒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事先说明,今晚不洗澡就不能上我的床。”

    谢存栩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下意识地歪着脑袋思考起来。

    雍寒笑了一声,径直握住他的右前爪按入黄色的颜料桶内。

    谢存栩:“……”

    爪子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成了黄色。

    雍寒握住他的爪子往白墙上按,墙面上很快就留下他的黄色小爪印。

    谢存栩接着在小爪印旁边又按下另外两个,雍寒的双手穿过他的两条前腿下方,将他高高举起来,让他去按更高的地方。

    谢存栩也胡乱挥舞着前肢遮阳做了。

    对方要放他下来的时候,谢存栩坏心眼地一爪子拍在雍寒脸上,也给对方的左脸留下了黄色的小爪印。

    雍寒怔了一秒,维持将谢存栩托举在半空里的动作,轻眯眼眸扫向他,“崽崽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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