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也很舒心,而且趁着这段时间他可以做一些事情,给颜颜一个惊喜。qdhbs.com想着,他又开始烦凌知隐另一件事了。 凌知隐听完白他一眼:“你真的太宠她了。” “她对我也很好,而且我喜欢。”凌庚新道。 “罢了,儿子不是我的了,是别人的了。我这糟老头子就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凌知隐故作伤心道。 “咦,爹,不是说大梁皇帝送了位后娘给我吗?” “哦。”凌知隐应了一声,故意吊他胃口。 “你不说我就去问米老头。”凌庚新才不让他。 “行行,我告诉你。”凌知隐心想他现在对这死儿子还真没办法,“她半路上逃跑了。” “啊?”凌庚新惊讶道,“难道那姑娘还看不上你?” “不是看得上还是看不上的问题,是那姑娘已经有心上人了。只因为她和楚玉长得很像,赫连珏便自作主张要将她送我。正好,在这之前那姑娘的心上人已经找过钟毓珏,钟毓珏感其情深便答应了,所以才顺水推舟应下了这事。本来打算到了晋平,钟毓珏就把那姑娘送还给她的心上人,给他们些银两便可以好好过日子了。可没想到那姑娘没通过气,半道上跑了。幸而他们找得及时,要是碰上了马蓝关的那一群盗贼可就惨了。现如今,他们应该已经过上了幸福美满,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了。” “那北都那边怎么交待?” “只说我很喜欢,收下了就行了,等过段时间就说病逝了,他们也没办法。” “这倒是个好办法,即使隐姓埋名和心爱的人过一辈子也是幸福的。”凌庚新点头,“大哥也真是好人,当初我还真以为他如此不仁不义呢。” “钟毓珏的品行我相信,当初我也是急昏了头,生怕惹你娘亲不高兴。”凌知隐暗暗叹气。 凌庚新想起来他还收着的檀木盒子,取出来给他,让他过几日落棺时一并埋下去。凌知隐见到那檀木盒子,心头就感慨万千,转身就走了。 凌庚新看他走远,知道他的心结还需他自己解,他帮不上忙,便去书房,开始给安若好回信。 下一个月的月中正是八月十五中秋节,这一天暑气已过,秋天的风徐徐地吹着。护国公府的小姐下嫁凌王爷之子,虽然都流落在外刚回来,他们也没听说过,但是看那阵仗就知道皇上对此也极其看重。那花轿用的是嫁公主的八抬金边红木梁子大轿,而之前凌王府的聘礼就摆了护国公府两大屋,皇上又赏赐了不少,有去做客的看得瞠目结舌。而且今天的主婚人是皇上的老师,听说皇上本想去的,可是凌王爷给拦着了。凌庚新不求功名也不求爵位,他也只希望他们小两口只在农庄里好好过日子,朝堂上的气氛还是别带过去了。 皇上被自家弟弟嫌弃很是无奈,可是这一天他也要在宫中设中秋宴招待朝臣,便就不去吧。 婚礼自然是在城郊的农庄,此农庄绝非一般的农庄,占地千顷只是说大小,农庄的大门可是朱漆的,而且还挂了皇上亲赐的牌匾:桃源。说了让他们好好经营,指不定哪天就跑桃源来乐乐,当初听得安若好心惊肉跳,那她岂不是天天都要担心皇上会过来“视察”? 安逸然听了直笑,说皇上才没那个闲情,让她别太担心,只让她专心地准备生个孩子,上面的几位长辈可都等着呢。 安若好那时还在护国公府里,旁边没有任何可拖来做挡箭牌的,只能呵呵地笑,羞死了。 安若好想起这二十天的护国公府生活,安逸闲适,是真正的大小姐日子,但总觉得手脚闲下来,浑身难受,等到了农庄她要好好活动活动。再想起她当初刚来到这个时空的样子,又丑又脏,她还弄不清状况。幸而有凌庚新时时护着她,她的迷糊给凌庚新带了不少的苦恼,想通之后才是另一个明天。 凌庚新对她的好,对她的爱,对她的宠,她都知道,可是她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却不会表达到让凌庚新安心的地步。他总是担心会有人跟他抢,他总是担心她不高兴,他总是担心他不能让她过得好,但事实上她真的不在意,甚至逃亡那段日子她的心里也很平静。 只他中了毒的时候,她真的整个心都揪起来了,或许老天只是稍微为难她一下,并没有让她等太久,若让她等上十天半个月的,她肯定也崩溃了。 他如今,是她的夫,是她的爱,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她已经承受不起他的任何闪失。 “颜颜。”凌庚新那朗润的声音在轿子外响起,带了十足十的期待与心急。 ☆、83、洞房(二) 83、洞房(二) 作者有话要说:“新郎官急什么劲儿,大舅子红包还没给呢。”钟毓瑾挡在轿子前面:听说这是向下习俗,他今天就来玩一遍,反正在这农庄也没什么规矩好遵守的。 “给你!”没想到凌庚新早准备了,扔了两个鼓鼓的红包给他,上面的字也是烫金的。 钟毓瑾心想不好玩,他居然给得这么爽快,拦着轿子继续想歪招:“你得……” “二哥,你再折腾可别说下次来农庄了我不待见你。”安若好轻轻威胁道,知道凌庚新好欺负,他还欺负上瘾了。 钟毓瑾听到自家小妹发话了,只得默默退到一旁去:“真是泼出去的女儿嫁出去的水!” “噗――”一旁某处传来一声笑。 钟毓瑾这才发现一心急话都讲反了,顺着声音望去,正好对上一双明亮狡黠的大眼,那脸蛋红扑扑的,好想咬一口。 凌庚新瞟了一眼他,趁他**间赶忙把安若好从花轿上抱下来,这抱到手了就谁也抢不走了。 “二哥。”安若好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到她的盖头都快要飘走了,轻声唤道。 凌庚新听着她的呼唤,真是心痒难耐,二十几天未见,分外想念,若不是还有婚礼要进行,他巴不得马上把她弄到小房子里去疼爱她。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皇上的老师主婚,上头高堂坐着,外头天地看着,他就一步一步做吧。 安若好则是一路蒙着头跟着他做这做那,这步骤果然繁琐地可以,想起来早上饭都没吃就来闹腾,幸好钟毓瑾疼她,悄悄地给她塞了块糕点,刚刚在轿子上填了肚子。 等到安若好转得头晕目眩,要受不了的时候,终于被送进了洞房。凌庚新悄悄地掀起她的盖头偷亲了一个:“等我。” 安若好点点头,瞟到一旁的陪嫁丫鬟们都在笑,看凌庚新出去了,掀了一角:“再笑,再笑,我把你们都嫁出去。” 那些个丫鬟这段时间和安若好已经处得极好,而且因为白先生将北都的生意撤了,所以老白带了几个怎么也不肯走的丫鬟来投奔,其中还有木蓉和式微。其他的跟了白婧婵去,但是木蓉和式微就被安排到她这里了,这下子,她们在木蓉和式微的带领下越发无法无天。 “小姐,你自个儿今天才嫁人呢,就叫嚷着我们嫁出去。”木蓉捂嘴直笑。 式微也道:“就是,老爷夫人还等着抱外孙呢,您还是自个儿加把劲吧。” 安若好听了,放下盖头,兀自郁闷。今天临走前,安逸然就扯着她的小手:“笑颜,你娘我好久没抱小孩子了,赶紧生个给娘抱抱。这日子都快闲出菇子来了,等你生了孩子,我就天天到农庄去抱外孙。” 安若好心想你和爹不是整日出门恩爱嘛,不如自己生个抱抱。但是这略为“没大没小”的话她终究不敢说出来,因为钟翰良在一旁直瞅她,还让人准备“补身子”的药让人送到农庄去。 “小姐,你以后的日子可舒心着,有姑爷疼,老爷和夫人也生怕你受了委屈,派了我们这多人来伺候。你不多生几个,可能干什么事呢?” “等过几天闲下来我就给你们说亲,哼。”安若好扭头,虽然她们本就看不到她的脸。 她们一群人在新房里闹腾来闹腾去,直到过了戌时才听到姑爷回来。 凌庚新踉踉跄跄地走进来:“颜颜。” “姑爷。”丫鬟们看他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便要去扶。 “我没事,你们都出去。” 安若好听声音也知道他被灌了不少酒,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待会儿端些醒酒汤来。” “是。”众丫鬟们便出去了。 安若好便自己掀了盖头,去扶倚在门边看着她只会傻笑的凌庚新:“怎么喝这么多。” “毓瑾说不会喝酒的人娶不到媳妇,他会喝,我也会喝。”忽而凌庚新又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钟毓瑾那么会喝酒,也没见他给你找个**子。哈哈,不过我没跟他说,我怕一说,他又扯着不让我见你。” 安若好听了哭笑不得,这钟毓瑾今天绝对是故意的,平时欺负不了,今天仗着是小舅子便可着劲摆弄他们俩。 “颜颜,我好想你。”凌庚新抱着她柔软的腰肢便不放手。 安若好无法,只好被他半压在桌子边缘上给他脱了满是酒气的喜服。 “颜颜,我好爱你。” “嗯。” “颜颜,我好想你。” “想我什么?” “我想你的眼睛,想你的鼻子,想你的嘴唇,想你的脖子,想你的胸,想你的……” “好了,别想了。”安若好急急止住,没想到他喝了酒这么不靠谱。 “颜颜,它也好想你。”凌庚新带着她的手摸到下面。 安若好本想将手错开,没想到她竟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好大好烫,这才多大一会儿就这样了。 “小姐,醒酒汤来了。”木蓉的声音在外响起。 安若好忽而像被烫着了一般缩回手,尴尬地到外面取醒酒汤去。 “颜颜。” 安若好一个转身就被他压在了门上,手上的醒酒汤差点洒了:“二哥。” “别叫我二哥,总是叫我二哥,你为什么总叫我二哥?”凌庚新不满地嘟囔,一边手上不停地扯她的衣裳,觉得那大红色的喜服好碍眼。 “二哥,因为你只是我的二哥。但是天底下叫相公何止千千万万,若是大街上有那么多在叫相公,你得应谁;若是我叫一声二哥,你不用想也知道我叫的是你。你是我夫,我是你的妻,又何必在乎那么一个官方的称呼。” “颜颜……”凌庚新定定地看着她,手上也停了动作,她眼底的柔情几乎要把他融化。 安若好看他安静下来,连忙把醒酒汤端到他面前,他便乖乖地喝了。只要是她给的,别说醒酒汤,即使是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但是这醒酒汤好难喝,好难喝。 “颜颜,好难喝。”凌庚新觉得脑子里一股什么玩意在转,刺激着他,哭着脸道。 “喝完就好了。”安若好替他擦掉嘴边残留的汁液。 “颜颜。”凌庚新觉得脑子似乎真的清醒不少,而笑颜刚刚讲的话他现在记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看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们歇息吧。” “我不累。”凌庚新拉住她的手,“而且我想你很久了。” “嗯?”安若好回头。 凌庚新却觉得仅仅一回头就看得他口干舌燥,回眸一笑百媚生也未必比得上这迷蒙的媚眼,那自然散发的魅力带着些迷离的味道,让他迷恋不已,大手一扯便将她扯到身侧:“我不累,我一点也不累。” 安若好还想说什么,凌庚新那火热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他的动作稍显急促,大手一直在不停地揉捏她的胸前,过了一会儿似乎觉得那衣裳碍手碍脚的,又似乎是觉得不过瘾,便大力一扯就将外裳给扯了,露出白色的中衣。 凌庚新烦死这衣裳了,可是上面的花扣他怎么也打不开,手上直哆嗦。安若好见此,只好自己伸手去解了。 凌庚新看她难得竟然换了一件**的肚兜,裹得那曲线优美诱人:“颜颜,你真迷人。” “唔。”安若好正想说什么,却冷不防又被他堵了嘴,胸前一凉,那**的肚兜已然落地。 他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捏着已经敏感地挺立的尖顶,他放开她的唇,任由她娇喘微微。黑色的眸低下去盯着那丰盈的耸起,伏下头用力地吸吮。 安若好因为有二十几天没有欢爱了,整个人都敏感地在战栗,他的大手游走爱抚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轻点。” 凌庚新浅笑,舌尖沿着那粉色的区域打转,不时地轻咬,每次轻咬都引得她一阵轻呼。 “好香。”他时而急促时而轻缓地舐咬让她难耐地弓起身子来。 但是安若好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丝毫气力,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凌庚新却调笑地斜睨着她,用大腿挤进她并得紧紧的腿间,他家小弟弟好像直接冲进去。他便松了她的裤带,褪下亵裤,一只手探进那已经开始湿润的地带。 他的手指探入内壁不停地抽动,安若好只觉得有一团火在下面烧着,一波波的热流冲击着她。让她只能一个劲地喘粗气,她紧紧地贴在他早已赤裸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攀在唯一的浮木上一般挂在他身上。 “颜颜,把腿环住我。”凌庚新哑着嗓子道。 安若好便顺从地环住他,凌庚新却上下一抖,他的火热便顶了进去,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进出,那摩擦声还带着微微的水声。 “你慢点,啊!”安若好只觉得这种姿势实在太过销/魂了,尖叫道。 “我想让你尽快怀上我的孩子。” “你为什么想这么快要孩子?”安若好想着,我也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