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独宠:狂妃太难驯

她,不慎横死,却又意外得到了重生的机会。等下……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重生回来竟衣衫不整在一个男人面前?在下雾云廷,见过宋姑娘。那人笑容邪魅,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马上,蜷缩起身体,给我以每秒十米的速度滚出去!姑娘如此美丽,恕在下无能为力!前世的深仇大恨,竟变...

第8章 变现
    翌日晨,陌云山一早儿就蒸好了香喷喷的白米饭,配菜则是一道再家常不过的茄子炒肉。

    要问为啥会是这铁血硬汉承包了三人的伙食,还得从半月前宋茜茜险些火烧灶房开始说起。

    “我吃饱了!”

    南宫承恨还在美美享用早餐的时候,宋茜茜就已放下了碗筷。以她平时的饭量,这几口米饭不过就是垫一下肚子,怎么可能是吃饱了呢?

    南宫承恨微微启唇刚想询问些什么,宋茜茜扭头就钻回卧房,步伐匆匆绕过南宫承恨,看都不看他一眼。

    无视?选择性忽略?他这么个大活人居然完完全全被当做障碍物了!这可跟之前目光时刻追随他的时候大不相同,莫不是还在生他的气?

    不一会儿她又急匆匆出来,并没有多做解释,只丢下句“我出门了”就一溜烟儿跑出了家门。

    这丫头,绝对有事瞒着他!

    南宫承恨看向陌云山,以为他会知道些什么,然而陌云山却也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女孩子家的事情,主公以“哥哥”的名义都尚且不知,自己区区一名下属又怎会清楚呢!

    辰时末,弯弯绕绕的巷子深处,黑货铺。

    外面再温暖的阳光,也穿不透厚重的窗幔。就如同它的名字,铺子里阴冷黑暗得可怕。

    随着门帷掀起,送进一阵微凉的风,原本就微弱将熄的烛火变得更加摇曳恍惚。

    南宫承恨是这里的常客了,手里的黄麻布袋往柜台上一搁,潇洒自如地吐出三个字:“老规矩。”

    所谓“老规矩”,是指按照他们之间早已约定好的价钱进行交换。

    只见老板不慌不忙取出珠宝,拉近烛台逐一估量,生怕看走了眼,赔了钱。

    “统共七件,五千两银票。”话正说着,老板伸手从旁边小匣子里取出一张银票推到南宫承恨面前。

    “什么?七件?”南宫承恨鹰目一瞪,这显然不是他想听到的话,“不可能,我数过,明明是八件!”

    “是七件。”老板把珠宝推还给了南宫承恨,带着丝不屑的表情,这桩买卖随时准备告吹。又不是两岁的娃娃,他怎么可能会数错!

    “糟了,被她偷走一件!”南宫承恨又重新数了一次,方才发觉宋茜茜行色匆匆的理由。

    与此同时,典当行。

    “要当什么?”见到有人进门,老板慵懒地从躺椅里起身。

    “这枚玉扳指,当五十两银子,收不收?”宋茜茜亮出了从南宫承恨那里偷拿出来的看上去比较值钱的玩意儿。

    “我看看。”老板耷拉着眼皮,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手接过玉扳指,略一看,却忽然精神抖擞起来,向她投出确认的眼神,“五十两?”

    怎么,难道五十两太多了吗?明明这枚玉扳指看上去质地均匀,又如此剔透玲珑。如果一文不值,那铁头犀要它干啥?

    “不能再少了。”

    “稍等。”老板拿着扳指进了里屋,良久,又拿着百两的银票和一张契约出来了,懒散地递给宋茜茜,“在这里签字画押,扳指留下,银票拿走。三个月内若不来赎回,就归我所有。”

    “……”宋茜茜盯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愣了愣。

    只欲当五十两,老板却给了一百两。这说明什么?出价太少连老板都看不过去了呗!

    宋茜茜在契约上按下手印后,老板才张嘴说出了实情:“你真是不识货,此等旷世珍品竟只换五十两,得亏是来了我这儿。”

    宋茜茜听得明白,老板的言下之意是它的价值一百两不止。可她只急着要换出五十两来,却又不了解古玩市场,自然就低估了它的价值。

    刚一出典当行,就撞上了匆忙赶来的南宫承恨。

    “你把它当了?”南宫承恨问道,很少能见到他这样惊慌的样子。

    当都当了,他还能再追究她偷拿的事情?索性就大大方方承认了:“对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知不知道,那可是采用上等暖玉,经一流工匠花费七天七夜精心雕琢,总共才出了两枚。另一枚说是护主时碎掉了,仅存的这枚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而你居然把它当掉了。如此轻易就当掉了!

    “快去赎回来!”南宫承恨看着她紧握在手里一百两的银票,怒声呵斥道。

    可惜,当宋茜茜说要赎回的时候,却被拒绝了,理由是典当三日后才可赎回。

    老板不愿意,还把他俩给骂了一顿,说他俩是存心给他添麻烦。

    离开典当行,南宫承恨长叹一口气,也只能认了。

    “说吧,你要拿这笔钱做什么?”

    “有了钱,就能救二丫头了。”宋茜茜捂紧银票,心里盘算着等铁头犀的事情过去之后,就去探望二丫头。

    二丫头是一名曾接受过“疾风手”救助的七岁小女孩,身患重病无钱医治,本都打算等死了。

    方府别苑,雾云廷被反锁在屋内。

    雾云廷之所以会甘愿被锁,是因为觉得用不了多久那铁头犀就会主动释放他,到时再提出条件让他罢手会更容易些。可现在看来,他已耐着性子静候了多日,却仍不见有释放他的意思。

    “想我豹雾隐一世英名,怎会被这肥猪无限期羁押!”

    雾云廷再也忍耐不住,握紧的拳头猛捶了下桌子。伸手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一只小木盒,取出置于其中的唯一一粒棕褐色草丹,掰开,将其中一半碾碎置于香炉内点燃。又在舌下含了解药,用扇子让这袅袅轻烟顺着门缝飘了出去。

    不几时,守在门口的家丁就跟中了邪似的主动打开了房门。

    “锁上,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雾云廷从屋子里走出,命令道,不怒自威。

    “遵命。”家丁则是完完全全按照他的指示行动。

    雾云廷小心翼翼抱着香炉,袅袅香气随他飘了一路。即便有家丁看到,他也是旁若无人似的在家丁面前大摇大摆地通行。

    就算面对面扮鬼脸,也随他高兴。反正,就算看到,也不会呼喊,更不会来抓他。

    完完全全控制人的心神,这颗外表毫不起眼的草丹就是这么霸道,也不枉他为了炼它而耗费了三年的工夫了。

    雾云廷早就知道铁头犀不是善茬,所以就在二人定下协约的那天,为了将来的某天能从铁头犀的府上脱身,他同时开始着手炼制迷魂草丹。

    而现在,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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