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你放手

注意幸村,你放手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4,幸村,你放手主要描写了幸村精市说,我这辈子能喜欢的,能爱的,能上床的,眼里能有的男人,只有他一个。因为他会拖着我下地狱,一起粉身碎骨。入文提示:1、作者木有节操。2、本文不是作者眼中的哈姆雷特,而是哈雷彗星...

分章完结阅读25
    去,可是刚才我躺着的那张床上除了人的印子,什么都没有。duoxiaoshuo.com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尼酱不只刻录了声音,还有cd,每一次‘啪啪啪’都有,包括第一次~【艾玛剧透了

    超·变·态!有木有!

    妹子原来都不知道有这回事,所以一下子就爆发了哈哈哈~

    前面的温馨和宽容统统都是假的!变态的尼酱才是真·面目!

    ☆、51paragraph 50 所谓针孔

    paragraph 50 所谓针孔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能把磁盘或者光盘找出来一半,我就把装在你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全部都拆了,然后再带着你去医院看妈妈,怎么样?」

    按照晕过去之前的记忆,掉在我身上的东西,以触感来说,我怀疑是一盘一盘的磁带。

    既然幸村精市都做出了录音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那他肯定也干了不只一次,我们在床上颠龙倒凤了那么多回,说不定幸村精市次次都录了音。

    ……我要把那些磁带都拿回来,然后统统销毁掉。我不能容忍那些东西在我得知它们的存在后还无动于衷。

    想法很天真,但是我必须这样去做。

    我不知道幸村精市录音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一想到每次我们在床上做|*我所发出的声音会被刻录下来,我就整个人发冷,恶心地直想吐。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恶心,连看恐怖片里的连环杀人犯把肉票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切下来,或者把肉票身体里的器官赤果果地拿出来都没这样的感觉。

    我打开卧室的门出去,看见幸村精市正交叠着腿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哥哥前面的茶几上放了一张光盘,正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十字形的光点对我的眼睛产生了一定性的刺激,强烈的光线照射得我又想流眼泪了,抬手揉了揉眼睛,手指上竟有微微的湿润感。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底默念‘要冷静’十遍,接着朝着坐在沙发上的幸村精市走了过去,我问他:“录音带有多少盘?”

    幸村精市是吃软不吃硬的,但我现在这个情况真的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好好地跟幸村精市说话,谁会在得知了那种事情后还能好好地平静下来啊!

    幸村精市这个疯子!

    他挑眉望了我一眼,从薄唇边倾泻而出的两个字几乎让我抓狂:“你猜。”

    “猜个……”

    我嘴一快,差点就把最后那个字漏出来了,幸村精市一个眼刀飞过来,脸色黑成了煤炭:“你敢把最后一个字吐出来你试试。”

    哥哥最讨厌背地里说人坏话的人,同样也讨厌说脏话的人,我还记得自己国小的时候班级里有一大片的男同学为了彰显自己的牛逼,骂人的字眼常常挂在嘴边,好像只要这样就会显得自己高人一等与众不同,我耳濡目染的多了,自然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一天和哥哥放学一起回家,我跟哥哥说班级里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幸村精市听不惯的词语就从我唇边泄出来了,等我发现幸村精市生气,我们已经冷战了三天了。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个整日跟在幸村精市身后一口一个‘哥哥’叫着他,屁颠屁颠转悠在幸村精市身后的小丫头片子,世界的中心都以幸村精市为准,于是哥哥对我的冷淡就成为了我那段时间一直挥之不去的阴影,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

    我一直都搞不清楚幸村精市是为了什么不理我,终于有一天,我哭得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地跑到他的房间里去抱住哥哥的大腿,然后把满脸的水渍都往幸村精市裤腿上抹的时候,幸村精市告诉了我他为什么会生气,从此以后虽不能说是谨言慎行,但最起码哥哥讨厌的话我是不会再说的了。

    可是现在我不喜欢幸村精市了,我也不乐意跟在幸村精市的屁股后头转来转去的了。

    跟幸村精市作对的念头坚不可摧,一年多来的情绪在我知道了他做出的事情之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猜个屁!”

    我愤愤地看着幸村精市,把哥哥不想听到的那个字的音咬的极重,随即扬起下巴,以挑衅的眼光瞅他:我说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如果说在我不知道幸村精市做出的那些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前,我对幸村精市的恐惧情感比较多的话,那我现在脑袋里的胆怯有三分之一都被气愤掩盖掉了,而且身体的主控权也被眼前这件恼人的事情夺走了。

    幸村精市不喜欢听,我就偏偏要说,我就偏要他让我往西我往东,他让我往东我往西。

    哥哥斜睨过来,一双淡紫色的美目讳莫如深,他说话时的嗓音低沉的像是锯子拉扯在木材上所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好,很好。”

    幸村精市点了点头,怒极反笑,性感的嘴角弯成弦月的弧度,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向我走近,接着哥哥扬起手,停在离我脸只有几厘米的半空中。

    我以为幸村精市要打我一耳光,害怕地想要后退,但是心里强烈的反抗情绪让我站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等着幸村精市一巴掌挥下来,想着就算哥哥打我我也不能逃。

    我不能怕,我已经怕了幸村精市整整一年了,我要鼓起勇气来面对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因为他早就已经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哥哥了!

    前几天的温柔是假象,他在家烧饭做菜是装出来的,对我说话时温和的态度也是装出来的,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哥哥,变态!

    意料之外的是幸村精市的手落在我脸上并不是挥下来的,而是慢慢的,慢慢地落下来的。

    幸村精市的动作淑气得近乎让我产生错觉,我警觉地瞪他,后退了一步躲开幸村精市的手,胸脯因为喘气而剧烈的起伏:“为什么要录音!”

    我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感叹句,我完全是朝着幸村精市把这句话吼出来的,而且我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声带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都颤抖了一下。

    一连串的问号在自己的脑袋里挤压得像是沙丁鱼罐头,幸村精市究竟录了多少盘带子?分别藏在哪儿了?幸村精市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幸村精市勾唇淡笑,眸色阴沉不定的像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我高兴。”

    他喜欢,所以他就这样做了!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像是一头刚刚被猎人打死了幼狮的母狮,暴躁地直想扑上去把幸村精市咬个稀巴烂:“疯子!”

    “没错,我就是个疯子!”哥哥嘴角划出的弧度越咧越大,笑容也愈发地夸张悚人:“录音一共一百盘,不过不单单只有磁带,我还在卧室里装了针孔摄像头,刻录了两百张的光盘……”

    图像!不是只有做|*时发出的声音!还有图像!

    幸村精市还没说完,我就气得脑门上冒青烟了,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会变态到这种地步?

    我扑上去用尽了力气挥舞着拳头想要打他,将幸村精市那张还在笑的脸庞撕成一片一片的碎渣,却被幸村精市轻轻松松地扼住住手腕动弹不得。

    幸村精市转了个圈,我的两条双臂便被迫交叠放在胸前,他将我抱在怀里,嘴唇贴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蹭了蹭,接着覆在我的耳廓上缓缓摩挲,低语道:“我把光盘和磁带都藏在家里了,不过具体藏在哪儿了……朝子妹妹你可以慢慢找。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能把磁盘或者光盘找出来一半,我就把装在你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全部都拆了,然后再带着你去医院看妈妈,怎么样?”

    ……

    ——————————————————

    ……

    幸村精市开出的条件,听起来对我来说很有利,但实际上我在一个小时之内是找不出一半的碟片或者是磁带的,如果幸村精市把光盘和磁带全部藏在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又把他房间门给锁了,那我怎么可能找的出来?

    开什么玩笑啊!五十盘磁带和一百张的光盘,在一个小时内怎么可能找的出来!

    当幸村精市对我说出让我找磁带和光盘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冲回卧室,把卧室里哥哥安装的针孔摄像头全部找出来,然后等哪天幸村精市出门,和他的好基友真田弦一郎或者是网球部里的其他人去打网球,那我就打个电话让专业人士来,叫他们把装在卧室里的针孔摄像头都拆了。

    但是这样子的想法很快被枪毙了,我叫人来拆,保不准幸村精市会再装,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但如果是哥哥自己动手拆的话……

    我看着他目眦欲裂,脸色铁青,胸腔里的怒火怎么都遏制不住:“你能保证全部都拆掉而且不再装了吗?”

    “怎么现在连哥哥也不叫了?”幸村精市皱了皱眉,重点没放在我问他的话上,而是自顾自地对我说:“叫哥哥。”

    我撇不开视线,但张开了嘴,对着幸村精市‘哥哥’两个字怎么都吐不出来。

    满脑子充斥着的词语都是负面的,变态!恶心!神经病!疯子!禽兽不如!

    幸村精市又说了一遍,这次用了命令式的口吻,好像是长官在对自己的属下发最后的通牒:“叫哥哥。”

    我怒视着幸村精市,眼睛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我叫不出来!”

    在我说出这五个字后幸村精市的眉头打了一个结,随即他双手往我腰上一扣,把我整个人都举了起来,我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被幸村精市抱着悬在阳台栏杆外面的半空中了。

    『to be continued』

    ☆、52paragraph 51 他的态度

    paragraph 51 他的态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上却一丁点的成果都没有,到最后的十分钟,我干脆放弃了。」

    幸村精市抱着我站在阳台上,我半个身体倾斜着悬空,只要他一松手,我肯定就掉下去了。

    我微微侧了侧眸子,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下面,本想估算一下自己离地面有多少距离,掉下去会不会摔个骨折什么的,但是这一瞄,却把自己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楼下是院子,院子里栽种着一排的仙人球,个个看起来又圆又大,像是一排训练有素的士兵,而且仙人球上面的刺也是根根生长得长的令人害怕,密密麻麻的,活脱脱的一个炼狱级别的地方!

    三层楼的高度虽然说掉下去不会摔死,如果摔的巧的话也只是皮肉伤罢了,但是那一排栽种的整整齐齐的仙人球……我被幸村精市扔下去,一定会被仙人球上面的刺给戳死的!

    我头皮发麻,看着抱着我的幸村精市咽了口口水,生怕哥哥一松手就扔我下去了,我伸出双臂来勾住他的脖子,有些胆战心惊:“我……我害怕……”

    刚才萌生出来的勇气被幸村精市这么一威胁,蓦得跑得荡然无存了。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冷眼看我:“朝子妹妹刚刚对我说话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呢?现在是怎么了?”

    刚才的情况跟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刚才我至少还是脚踏实地地站在客厅的地面上的!

    几分钟前的我还甚有骨气,想着不管幸村精市挥我巴掌还是揍我一顿我都不能向恶势力低头,可是下一秒的我看着离自己没有多少远,还好像在对自己招手让我快点下去跟他们团聚的仙人掌就脸色煞白,想要对幸村精市妥协了。

    ……我真是没用……

    我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幸村精市,泫然欲泣:“哥哥你别吓我……快点把我抱回去……”

    我鼓起来的勇气还没怎么用,就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下来了,为什么幸村精市总能找到各种办法来制着我!

    幸村精市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朝子妹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他稍微松了点圈在我身上的爪子,我立刻就感觉自己往下面滑了几寸,连忙把勾着幸村精市脖子的双臂收紧,让自己贴到他的胸膛上去:“哥哥对不起,哥哥你别吓我,哥哥快点把我抱回去吧……我真的害怕……quq”

    我一连叫了幸村精市三遍哥哥,喊得自己都想抹自己一脸唾沫星子,没种!可是幸村精市还是没有把我抱回去,他就这么不为所动地站着,像尊石像似的。

    我想挣扎,但是很怕自己在幸村精市怀里一挣扎,反而会让自己掉下去,我小心翼翼地把脑袋靠在幸村精市的肩膀上,极力营造出自己乖顺的样子:“哥哥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哥哥请你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太生气了所以才会顶撞你……是我不够冷静……对不起哥哥……以后不会这样了……”

    幸村精市听罢我的话后从鼻子里发音‘哼’了一声,也不知道算是这桩事过去了还是他对此表示觉得我的道歉不够诚恳还要再来一遍,我吻了吻他的唇角,就差没‘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哥哥不是还想跟我玩游戏吗?而且哥哥才给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去找磁带和光盘……现在已经……”

    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我不知道,手表没带着所以没有办法看时间,但是如果不提哥哥刚才对我说的话,我约莫幸村精市真不打算把我抱过去了,说不定和我两个人在阳台上待上一夜吹冷风都有可能。

    “是呢。”幸村精市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那一双淡紫色的眼眸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勾魂摄魄,紫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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