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前面说得还挺正常,但说到后面不知道搞什么就往抽象艺术上发展去了。kuaiduxs.com 幻想自己就是球拍?怎么幻想?想象自己是被别人拿在手里可以挥动的拍子吗?那等下我不是直接用身体往球上撞过去就好了?就能成功把球打回去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吃了点海鲜有点闹肚子……tat更新慢了对不起。 ☆、paragraph 25 所谓异常 paragraph 25 所谓异常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的脚腕没肿,脚隔着拖鞋的底踩在地面上也没觉得有什么疼痛感或是不适感,随即我又像只兔子似的可以活蹦乱跳了。」 double a场只有我们三个人,幸村精市并没有把他男子网球部里面的那些正选全部都叫过来,哥哥只叫了真田弦一郎一个人过来。 我握着球拍,眼睛直直地盯在站在对面场地上的真田弦一郎,他手里握着的那颗黄色小球上。我看着他把球扔向地面,那颗球再借弹跳力跳起来飞回真田弦一郎的手心,然后重复了这个动作几次,真田弦一郎的膝盖半弯曲,左手将网球高高地抛向空中—— 当球落到一定的高度时,他挥动拍子扣向球面! “啪啪——” 网球和拍面的冲击形成一股气流,将那颗黄色的小球重重地飞来我所占据的半场,我冲上前去,用力挥动手中的网球拍子! “啪——扑。” 我打到了球,但是球触了网,没到真田君的那半场,还是停留在了我这边。 “力气再大些。”幸村精市说。 …… “啪——扑!” 再次触网! 头两次我没接到真田弦一郎发过来的球,跑位稍许快一些的时候接到了,却频频触网打不过去。我有些颓然,摸不着门路,幸村精市说我不应该用蛮力,网球不是野蛮人的运动,要用巧力才行,想要打好网球,必须要喜欢这项运动,热衷这项运动,这样自己才会去想着用各种各样的法子去努力练习,接住对方的绝招,接到对方刁钻的球。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入门的基础反复练习就足够了,也就仅限于把对方的发球接住再打回去,体力和耐力跟得上就已经算是很好了。但是……我的体力和耐力貌似也跟不太上,哥哥说这都是我平常缺少锻炼的缘由。 今天失策得很严重,因为热身运动我是完全没有做而不是做的不够充分…… 我忘了要做,真田弦一郎以为我做过了,而哥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没让我做,以至于在后来真田君向我发过来的某一球,我为了要接球而把脚腕给扭伤了……随即现在就造成了我坐在一边的休息凳上,看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对战的情景。 真田弦一郎以前和幸村精市一直打比赛,他们俩身为立海大男子网球部三巨头其中的两位,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但每次他们俩一打比赛,赢的人总归是幸村精市。别的不用说,单单一点幸村精市是部长,而真田弦一郎是副部长,两个人的实力差距就能看出来了。 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现在所处的这种情况,可以算得上又是劲敌又是好友的相爱相杀了吧?真田君想要在网球这块领域的造诣上超过哥哥,可是两个人一起前进的步伐又出乎意料地一致,于是就只能保持着现在这种不进也不退的距离。 “啪啪——” “啪啪——” “啪啪——” 球场上,那颗黄色的小球不停地被真田弦一郎打过来又被幸村精市打回去,网球落地又弹起了数次,挥拍和击球的声音不绝以耳。 我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着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两个人在球场上追着那颗球跑过来又跑过去了二十分钟,两个人的脸上却都丝毫没有疲惫的之色,反而好像越来越兴奋的样子。 这种遇到和自己的实力差不多的对手,想要努力击败对方的心情,我想我在球场上大概是不会产生的了,毕竟和我实力差不多的对手肯定也是菜鸟一枚,而我没有像哥哥一样对网球的一腔热情可以拿出来鼓励自己不断地去探索和去追求。 “啪啪——” 真田弦一郎打过来一个高吊球! 我看着幸村精市上前两步,然后跳起来,挥拍一记大力扣球! “扑啦啦——” 幸村精市的衣角被风吹得翻飞起来,露出运动衫之下白|皙的腰部和肌肉,我下意识的视线就从哥哥线条完美的腰部流连到了他的大腿之间……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 脚腕的扭伤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也没有肿起来,但回去的路上我还是像个瘸子一样一步一颠地走回去了。虽然有幸村精市扶着,但网球场离家的距离也不算近,所以我走的有些吃力。 本来幸村精市准备背着我回来的,我觉得就这么点小伤也要被背回来难免太大题小做,坚定拒绝没有接受,结果我们和真田弦一郎分别后回到家里,我被幸村精市说了好一顿。 晚上哥哥弄了两个冰袋敷在我的脚腕上,又帮我在扭伤的部位揉了几下,这才戳了戳我的脑袋说我不识好人心地躺到床上来抱着我。 我原先还提心吊胆地觉得昨天的事情幸村精市没发泄出来,哥哥肯定塞在肚子里准备今天折腾我了,结果晚上幸村精市什么都没做。 入夜,房间里的日光灯关了,摆在床边矮柜上的台灯也关了,屋子里黑魆魆的什么都看不见,我被哥哥抱在怀里,睁着眸子呆呆地看着幸村精市的脸, 他的脸庞匿在暗沉的黑色中,我只能大约地看出哥哥的脸部轮廓。 如果我的房间里有窗户的话,那月光还会斜着洒进室内落下一地的银色辉芒,可窗户被幸村精市堵掉了……门一关,房间里当真是伸手不见十指。 今天去网球场打了球,我觉得哥哥异常地温和待我,难道央求哥哥教我打网球就戳进他心脏的柔软处了?还是说有一部分是因为真田弦一郎的缘故? 猜不透。也许两者皆有之吧。 “看我干什么?还不快点睡觉。”许是我盯得太久了,幸村精市没睁开眼,但已有所感我的目光:“你腿不好,今天晚上就不要激|烈运动了。” “……”我像是个撬了别人家里的窗户去偷东西的贼,在听到主人回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后,又立马从窗户跳出去躲在窗台下面的草丛里似的猛地闭上眼,嘴巴宛若装了根拉链闭得死紧,不敢再发出什么声响来,生怕吸引到了对方的一丁点注意力。 一瞬间,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寂静地再无其他。 ……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的脚腕没肿,脚隔着拖鞋的底踩在地面上也没觉得有什么疼痛感或是不适感,随即我又像只兔子似的可以活蹦乱跳了。 昨天晚上我想了很多东西,想着是不是自己也去涉猎幸村精市所喜欢的东西,融入他的思想中,去尝试着喜欢幸村精市所热爱的东西,那么我们俩之间就会共鸣产生,然后就…… 然而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地位不可能升级到和真田弦一郎一样的高度,也不可能成为在幸村精市心目中占据和真田弦一郎一样的位置,所以即使我去喜欢打网球,去喜欢画画,去喜欢照顾植物,我也还是我,这不可能更改得了什么。 我很意外自己竟然想要开始转变自己在幸村精市心里的位置了,是因为昨天昙花一现的,幸村精市对我展现出来的温柔么?让我觉得他又变回曾经那个爱护我,疼惜我,宠溺我,什么错都会扛在肩膀上的哥哥了? 现在的幸村精市已经不是以往的那个兄长了,再也不是了。即使他不经意间会关心我,帮助我,对我好,他也不会再是往昔的那个哥哥了。 一定是我的脑子坏掉了才对,居然还怀揣着幸村精市会变回来的希翼,期待着这一年来我所经历的事情不过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看着手中粘稠的白色液体,我打开水龙头,缓缓地搓手清洗。 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男性晨x…… ☆、paragraph 26 球技大会 paragraph 26 球技大会 ——>>「我环顾了一圈四周,大家都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没有哪一块多出一个人来……那么春呢?」 和幸村精市一起进学校,又被他一路送到了国中部的班级门口,哥哥才微笑着跟我道了别,背身走开。 我还没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呢,同班的几个女生就围拢到我课桌旁边来叽叽喳喳地嚷开了。 “夏目同学你好幸福啊!有幸村前辈这么温柔的哥哥!” “就是啊!看的我们都羡慕死了呢!” “幸村前辈对你真好呢夏目同学,每天都送你到班级门口才离开,他一定很喜欢你这个妹妹吧?” “啊啊啊啊——嫉妒死你了啊夏目!我哥哥如果有幸村学长这样一半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啊!不不,三分之一?四分之一就足够了!” “……” 我把每天必需的文学用具和书本从书包中拿出来摆到课桌上,接着仰起头,扯着笑容耐心地听她们说话。 不是我不想参与进她们的话题,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这些类似于羡慕嫉妒恨之类的话,因为每天送我到班级门口,只不过是哥哥玩的乐此不疲的游戏其中的一个罢了。 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像天皇一样对我颐指气使,但是一到学校,幸村精市又会拿出另外一副样子,在众人面前扮演好一个‘爱护妹妹的兄长’的最佳角色…… 幸村精市可是个演技派,因为我国三这一年来他千年如一日,从来都没有间断过这场表演,并且现在还在不断的持续当中,也没有见他玩腻了的意思。我想如果幸村精市去进军娱乐圈,一脚踏进去肯定整个圈子都要震三震。 不过很可惜,幸村精市对演戏没兴趣。 由于网球部早上有晨训,哥哥又是网球部的部长,所以他早上需要很早来学校。而我作为他剧本中的女主角,必须配合他,故而时常也是早早地和哥哥一起来学校,但是某些时候,哥哥也会特例让我在家里多睡一会儿,等来了学校后再去网球部找他,让他护送我到班级门口。 我觉得这样的流程很麻烦,但哥哥对此津津乐道,玩得不亦乐乎。 “夏目同学,你……”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来了,围在我桌边的女生组还没有发表完她们‘我有幸村精市这样的哥哥真是三生有幸天赐良缘’的长篇大论…… 第一节课是班会,是班主任纱子老师的课,她一进来就在粉笔盒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六个大字加一个和字差不多大小的感叹号—— 全日球技大会! 纱子老师一写完,还没回过身来,底下一班同学就先沸腾起来了,前后左右来回地转来转去,问身边的同学要报名参加哪个比赛,想要报名参加哪个比赛。 我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右手边的佐佐原宗平和正前方隔了一个座位的小水,还有mitty邻座的春……等等,春的座位怎么是空的?春他人呢? 我环顾了一圈四周,大家都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没有哪一块多出一个人来……那么春呢? “佐佐原同学,春呢?”我转过头去,用手中的笔戳了两下邻座的佐佐原宗平的手臂:“刚才还看到他呢,怎么一上课就不见了?” 他扫了一眼春的座位,和我一样茫茫然:“不知道啊……” “……”难道春去厕所了? “和班级学年无关,球技大会的项目都是个人报名的,只能报名参加自己选择的社团项目以外的项目哦~” 纱子老师站在讲台前面向我们解释球技大会的参赛报名规则,班里有顽皮的男生没举手就抢着发言道:“不用你说啦纱子老师,以往的两年又不是没有全日球技大会,我们都参加过啦!都知道啦!” 我们班的班主任叫二宫纱子,很年轻,今年才二十七岁。当初进立海大的国中部,得知是个年轻老师来当我们班班主任的时候,整个班里的同学都很兴奋,毕竟年纪轻的老师容易和我们打成一片,也不会太过严厉,如果是五十岁以上的欧巴桑或者是欧吉桑来当我们的班导老师,那我们班估计有的苦头吃了…… 纱子老师对我们大家都很好,主教数学,平时上课也会说一些笑话来带动课堂气氛,不过有一点不好的……那就是纱子老师太和我们谈得来了,以至于班里的男生上课都会大声和老师对话吐老师的槽,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二宫纱子眯了眯眼,粉笔直直地扔向说话的那个男生的额头:“这是学校的规定!每次学校里举办什么活动班主任都是要解说的!” “诶?全日球技大会?” 就在纱子老师佯装生气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全班的同学牵五挂四地回过了头,看到的景象居然是吉田春从窗口外爬进来了! 要知道我们班级可是在教学楼的三楼啊!一楼的话从窗口爬进来无可厚非,二楼的话也可以勉为其难地让自己的认知刷新一下飞跃一个台阶,但是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