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龙棺

九十年末,在西南地区一个名叫陆家屯的地方,曾流传着一个恐怖的传说。一个已经死亡整整三天的女人突然‘活’了过来,一夜间屠杀了村子里几十口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她是我的母亲。

第六十九章 苏醒
    虽然担心,但我不得以大局为重,暂时放弃爷爷和陆锦,因为一旦让血僵苏醒,我们同样活不成。

    经过这会时间的调息,身上的酸麻感已经消失的差不多。

    可能觉得我跑不了,周松云刚在在捆我的时候,并未太用力,也没捆我的脚,我直接坐在地上往后退,找了快凸.起的石头,用石头尖用力摩.挲绳子,不出两分钟,绳子断裂。

    趁他们不注意,我朝着山下便跑,哪曾想,没跑多远,传来第四声的闷响。

    随即脚下出现一道裂缝,我吓得一个机灵,直接掉了下去……

    裂缝不大,刚刚将我的腿卡住。

    我试着从裂缝中爬起来,没想黑衣人突然回头看了过来。

    我暗叫一声不妙,一个翻身从裂缝中爬起来,后背上确招了一记重击,如之前那般酸软的感觉再次袭遍全身。

    身体陡然无力,虽然不至于摔倒,但提不起劲。

    “你小子竟然想跑?”黑衣人来到了我的身边。

    周松云看了看掉在我身后不远处的绳子,又看看我,“你小子怎么把绳子弄掉的?”

    此时此刻,我满脑子都是怒气,使出全身力气冲他们吼道:“那是千年血僵,一旦苏醒,整个陆家屯的人都会遭殃,你们也别想活。”

    原本是威胁的话语,听到黑衣人耳中,他竟笑了起来。

    他忽然问我道:“你没听听过赶尸术吗?”

    “所以你真的是湘西来的赶尸人?”我问。

    他又笑了,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他笑得和开心。

    “你娘跟你提过降尸术吗?”他问。

    那又是什么?

    我哪里听过,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也对,你娘怎么可能跟你说这些事情。”他说:“降尸术可是凤栖塘的绝密暗术,一般人别说知道,听都不可能听过。”

    我一下抓住事情的重点,“你说凤栖塘,你来自凤栖塘?你究竟是谁?”

    可是我明明姐的神楠说,凤栖塘的灵媒向来只传女不传男,这人一看就是个男人,他怎么会那些东西?

    “我是不需要让你知道。”他一幅懒得想跟我废话的表情,对周松云使了个颜色,周松云立马会晤地将我拉走,带到了石棺前面。

    这时候的裂缝,比之前更大了,从上往下,至少十米,隐约间,我看到了底下下一个黑色的、不同于泥土的东西。

    一眼就认出来,那分明是一口棺材。

    这就是前年血僵的棺材吗?

    黑衣人和周松云明显比我早意识到,他对周松云的说道:“差不多了,开挖吧。”

    周松云听话地扛起一把锄头便对着裂缝挖起来,没动两下忽然反应过来,将锄头丢给了我:“你,帮我一起挖。”

    被说我身上没力气,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帮他们,这分明是在激活僵尸。

    我宁死不从。

    正和周松云较劲间,黑衣人忽然停了下来,不停晃动手里的罗盘,同时小声嘀咕:“怎么回事?”

    周松云忙靠了上去,问道:“怎么了?”

    “这罗盘怎么不动了?”黑衣人道。

    “坏了?”周松云接过罗盘在手中晃动为了几下,依然不见好转,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小一点,一看立马一声尖叫:“这个也坏了。”

    黑衣人趁着脸,拿过罗盘重新围绕裂缝转动,越走越阴沉。

    最后说道:“不是罗盘坏了,是这血僵尸气突然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周松云问。

    显然,黑衣人和他有相同的疑惑。

    他取来三张符纸,顺着裂缝重重掷下,只见那符纸化成三道黄色的光源,掉落在黑色的棺材上,没有产生任何作用。

    他又取来几张符纸,想要再度掷下,手已经抬起,最后停了下来,缓缓将目光转向我。

    周松云立马接受到信号,大声质问我:“是不是在搞鬼?”

    石棺没反应,是不是证明血僵不会苏醒?

    我心里乐开了花,刚想说几句风凉话,黑衣人直接来到我身边,一把拽进我的手腕,恶狠狠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我一声讽刺的低笑,“我就是一个普通学生,可没你们那么大的本事,能做什么?”

    黑衣人越渐愤怒,拽着我手又紧了紧。

    我疼得龇牙咧嘴,忙叫他放手。

    他哪里肯定,将我重重往前以来,我一个趔趄,撞在了石棺上。

    “你干什么?”我回过头来瞪着他问道。

    黑衣人道:“陆康宁,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让血僵停了下来,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赶紧停手,让血僵复苏,否则……”

    他看一眼身后的爷爷和陆锦,再道:“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们。”

    他有看向我母亲,“还有你娘,她可是一具上等的死尸,用来练僵尸再好不过。”

    我一听慌了,连忙解释:“我什么都没做,不知道血僵为什么会停止苏醒,可能是感知到你们要用他做坏事……”

    话未讲完,又是一张符纸打在我的身上。

    没有之前的疼和全身酸软,但是很麻,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不停在啃噬我的皮肤,我想抓,却只能抓到表皮,根本无法止住身体里边的痒。

    很难受,从未有过的煎熬和痛楚。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不由地问道。

    “痒咒。”黑衣人道:“能让你全身一直发痒,如同被万千蚂蚁噬嚼,想抓抓不到,想挠挠不着,如果我不给你解咒,最后生生被折磨致死。”

    我已经痒的全身发软,恨不得将自己皮脱一层下来。

    实在太难受了,只一会的功夫,我便在身上抓出了数道指甲印,血迹斑斑。

    一直以来,我以为周松云是我见过的最恶劣的人,但我没想到山外有山,黑衣人比他厉害千百倍,也残忍千百倍。

    实在太养了,我忍受不住,求饶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黑衣人显然是不行的,但是碍于我一直不松口,他似乎也没他法。

    最后他说:“没关系,既然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原本我想给你一条生路,但是你自己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对周松云道:“把他绑起来,放到血僵棺材里,用他们的身体激活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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