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请问,您信命吗?古话常言,人命天注定。天,自古以来被人们认为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在《周易》一书中你可以找到“天、地、人”之“三才”之学说,那么为何书中的天能排在第一位,而人却只能屈于第三?有的人生来富贵,一生享福,有的人生来贫穷,一生困苦,是什么,导...

第三十五章 命格
    刘一手开的是一辆东风雪铁龙,较为普通的款式,路上,刘一手的嘴就跟机关枪一样,跟本没停下,一直问东问西的,不停打听我和心兰的事情。

    我开始还回他两句,后面干脆懒得理他,而刘一手依旧乐此不疲,直到心兰突然问了句:“你问这么多,是不是想着哪天蓄意报复啊?”

    刘一手的嘴一下停住了,安静了几秒后,刘一手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兰回道:“没什么意思,就想感叹一句,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陈清风那老家伙当年凭借控鼠术在东北做了不少龌龊事,现在教出个徒弟,同样跟师父一个德行,偷鸡摸狗,鸡鸣狗盗,真是道术界的耻辱!”

    我心说刘一手的师父不是顺德道长吗?这个陈清风又是哪冒出来的。

    谁想下一秒,刘一手猛踩刹车,后坐力让我的脑袋直接撞在了前排的座椅上,可怜我那张英俊的脸。

    “你知道我师父?”陈清风诧异道。

    “东北贼王,混过那地界的都知道!”心兰说。

    “你还混过东北?”刘一手更感到不可思议了,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不自觉地发起抖来,就连我也感觉到惊讶。

    心兰噗呲笑出声来:“没混过,这些,都是我听我师父说起的。”

    刘一手的语气也在这一刻变得冰冷起来:“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号,还敢坏我的好事?难道不怕死吗?”

    到了这时,我才算正真地明白,自己先前的猜测根本没错,这个刘一手果然和那魑就是一伙的,想着到,我一把揪住刘一手的衣领,骂道:“妈的你个王八犊子,昨晚就是你拿棍子敲的老子?老子到现在后脑勺还疼的厉害。”

    刘一手偏过头,一把将我的手给打掉:“知道疼就行,这次的事算给你小子一个教训,好好学学你师姐,做人要沉着。”

    听到刘一手这话,我也反应过来,对啊,这次的事,如果心兰早发现内幕,按照他的脾性,绝不会如此冷静,估计早就暴走了,我疑惑地看向心兰,为了解答我的疑惑,她也不藏着掖着,开口道:“那魑并不是和你一伙的,你也是昨天晚上用控鼠术控制的它,才发现事情的内幕,我这么说,应该没错吧。”

    刘一手重新启动车子,听到心兰的话,他扭过头朝我嘿嘿一笑:“看你师姐,比你可聪明多了,这种事她都能看透。”

    “之前那名端公,也是你害死的吧,还有那三名道士,也都是被你给赶跑了,目的,只是为了抬高办事的假钱,我说的没错吧?”心兰又说。

    刘一手这次只是嘿嘿笑了几声,没有说话,但他的的笑声已经明确告诉我们,心兰全都说对了。

    到地之后,刘一手将我俩放下车,临走前,他还调戏心兰,问心兰要电话号码,心兰根本理都没理他,只说了句:“下次见面,如果你能改邪归正,我说不定可以考虑一下。”

    刘一手中二地给心兰行了个礼,说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就离开了。

    回到店铺,我和心兰各自找了张凳子坐下,我想到刚才刘一手在车上说的那些话,问心兰道:“这刘一手居然为了钱连人都敢杀,当真是无法无天,你刚才怎么不直接抓了他,把他绑去警局啊?”

    心兰一脸看白痴的眼神:“你哪来的证据,那家伙杀人都不是通过自己,而是通过控制老鼠,你怎么告,而且你要知道,当时在洞穴里的时候,如果我不去救你,他能控制那堆老鼠把你咬地骨头都不剩下。”

    我顿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操,我又什么都没做。”

    “他就是这么个人,和他师父陈清风一样,你知道陈清风最爱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阻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我蓦地想到先前那只魑对我动手前也给我说了这么一句话,看来心兰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想到这,我不免感觉到有些坐立不安,起身问了句:“那他真的会来报复我们?”

    心兰木楞地看着天花板,道:“不会,我说这些都是师父告诉我们的,就等于在告诉他,我师父认识你师父,这陈清风的名声在道术界内可就如同他的本事一样,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听到心兰如此肯定的答复,我这才松了口气,原本还想让心兰多告诉我点这个陈清风的传奇事迹的。

    心兰白了我一眼,说:“正事还没办完,还有心情听故事?”

    我这才想起,对哦,我们这趟去帮陈德发为的就是能够弄到免费的命格,可之前陈德发和心兰的对话我也听到了,虽然只听了个大概,但依旧可以知道,现在陈德发的手上已经没有新的命格了。

    我问心兰现在咋办,陈德发手里没货,我们是不是只能去鬼市买了。

    心兰想了片刻,说:“或许,我们还能去那里碰碰运气。”

    “哪儿?”我问。

    “火葬场。”心兰说着,起身走向门外,我想了想就跟了上去,确实,除了医院外,死婴最多的地方就是火葬场了。

    我们市的火葬场在城北的郊外,坐十来分钟的车就到了,下车付过钱后,心兰带着我朝里边走去,火葬场外有一个保安亭,里头坐着个七八十岁的大爷,白发苍苍的,见到我俩,提着跟警棍咋咋呼呼地就走了出来,问我俩来这干嘛。

    心兰是影帝上身,眼泪说流就流,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刚从外地回来,他爸爸早上刚送来,还没火化,她想进去见爸爸最后一面。

    门卫大爷被心兰所编的故事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啊,不仅给我们放行,还耐心指点了我们停尸房具体的位置,以及焚化炉所在地。

    进了火葬场,我心说心兰的心理素质真够可以的,能这么轻易地把自己爸爸拿出来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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