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宗罪

注意第八宗罪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34,第八宗罪主要描写了上帝说,人有七宗罪:好色,饕餮,懒惰,愤怒,妒忌,骄傲,贪婪。我流落人间,七宗罪我几乎是条条皆犯,这令我不禁想试图寻找一个纯洁的,没有犯过七宗罪的人。我幸运地找到了,但我却意外发现,这个人身上...

作家 青墨 分類 二次元 | 17萬字 | 34章
分章完结15
    蓬头下边承受着罗严塔尔的目光。wodeshucheng.net

    “……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米达麦亚……”

    罗严塔尔漂亮的剑眉皱了起来,金银妖瞳慢慢地走近了米达麦亚,低着头看那双困扰的灰眼睛。

    “你以为……你还能一个人睡在客房里么?”

    ……

    热烈的吻如陈年的红酒,辛辣中丝丝的甘美,欲罢不能。

    一手握着米达麦亚的腰,半拖半抱,罗严塔尔顺手关了灯。

    你好霸道啊……

    米达麦亚从罗严塔尔强势的吻中挣脱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像一条离水的鱼。

    被钳制在罗严塔尔的身体和床铺之间,没有甜腻媚人的香氛,柔软的被褥散发出清淡的植物的的味道。

    还是很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米达麦亚不禁如此想着,如果仅仅是想要感官的愉悦,女人应该更合适吧?

    唇齿间不留意就会流泻丝丝的低吟,膝头被握住用力地向上推,米达麦亚抓住罗严塔尔的肩,世界像一只坠落的玻璃杯,骤然间片片破碎。

    金银妖瞳的男子低下头来喃喃唤着他的名字,低沉的男中音,百转千徊

    梦之章 上

    假如我有天国的锦绣绸缎,

    那用金色银色的光线织就,

    黑夜、白天、黎明和傍晚,

    湛蓝、灰暗和漆黑的锦缎,

    我就把这锦缎铺于你脚下;

    可我,一贫如洗,只有梦;

    我把我的梦铺在了你脚下,

    轻点,因为你踏着我的梦。

    ——叶慈《他冀求天国的锦缎》

    红和黑的梦魇,火焰燃遍黑暗,然而带不来光明与温暖。

    帝国历四八四年,行星卡普兰卡战役。

    酷寒、高重力、水银性气体的恶劣环境,凄惨的地上作战,战斧划破寒气,喷出的血浆在瞬间凝结,无色彩的酷寒世界绽满了火红的花朵。

    声音的传播,似乎也因此受到了极大的阻碍了,所呼唤的名字,没有一个得到了应答。

    他知道那只是个梦境。

    如果呼唤余下的那一个的名字,天会变晴,杀戮的脚步会为他稍稍停歇,会有人微笑着站在他身后——那就像虔诚的信徒呼唤心中的神灵所得到的眷顾一般,会有人安然地对他说,你在叫我吗?米达麦亚?

    罗严塔尔一向十分浅眠,并且习惯性地在凌晨早早醒来。

    他揉着米达麦亚那一头蜜色的短发,轻轻摇晃着睡梦中的人:“你在叫我吗?米达麦亚?”

    梦境之神远离了,疾风之狼惆怅地张开了眼睛,含着朦胧的雾气的眼睛好象初雪的冬日,鸽子灰的天空。

    “梦到从前了?”

    “……我是不是说什么吵到你了?你怎么知道的?”

    “呵,你一直在‘罗严塔尔’来‘罗严塔尔’去的叫,声音很凄惨哦。”

    “我?这,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听错了?”狼的脸红了起来,不自在地缩手缩脚。

    身体在层层柔软的被褥之下,皮肤摩擦贴合的触感让米达麦亚触电般地离开了,不明所以的罗严塔尔推开被子和枕头坐了起来,诧异地看着他。

    “呃——别……”窒息了一样,喉咙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米达麦亚困窘地缩在被子里。

    “怎么了?”罗严塔尔闪着异色的眼眸,目光忽然落在自己光裸的上身之上,金银妖瞳的呼吸顿住了,在几秒钟之后,罗严塔尔丝毫不给对方留有情面地爆发出了嗤嗤的嘲笑。

    在清醒的状态下,就算是面对罗严塔尔的身体也很成问题……米达麦亚困扰地揪着自己凌乱的头发,从低阶军官那时候摸爬滚打到现在,却忽然有了这种心理障碍一样的感受,的确是……

    “好了,米达麦亚。”罗严塔尔笑够了,弯下身,淡淡地靠过来,“一个早安吻,你可以当做是人工呼吸什么的,反正那个也不是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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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宰相府报告昨天的事情吧。”

    “不用急,恐怕那边已经知道了,”罗严塔尔心不在焉地把早上的报纸摊开在米达麦亚面前,“你看这报道,瑞肯道夫肯定是让昨天那个记者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了——对付女人就软了?真该送到奥贝斯坦那里□□。”

    金银妖瞳的年轻提督,言词间似乎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积德”,米达麦亚呛了一口,低下头去咳嗽。

    然而就在两人到达宰相府的时候,却接到了意想不到的任务。

    “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务,率军赶往前线支援坎普。”莱因哈特以一贯干脆利落而懒于多作解释的风格下了命令,“那一方面的事情,军队不要介入了,我会交给奥贝斯坦和宪兵总监克斯拉处理的。”

    “支援坎普?”

    米达麦亚的心中冒出了一个疑问,他打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赞成这次出兵的,但是战事开始以来,帝国军还没有遭受过什么重大损失,前线传来的战报一直都是“我军稍占上风”,有必要同时动用他与罗严塔尔一并前往么?

    罗严塔尔也是同样的想法,他不敢肯定莱因哈特是否已经接到了什么其它情报,但是这次出兵的人事任命方面本来就不是纯粹出于能力来确定的,此时让他们支援坎普,就的的确确像是抢夺功劳了。

    “谨遵阁下您的命令,但是在这个时候由下官等出击的话,是否会令坎普提督等误解为功绩被横夺了呢?”罗严塔尔如是说道,但莱因哈特所回覆的却是像无特别意义一般的低笑声。“卿等尚不必作如此的考虑。第一,坎普假设已有立功那也就罢了,更何况事实也不见得是这样。不要使战火过于扩大。除此之外其它的事就交由你们二位来处理了。”

    米达麦亚担心的是毕典菲尔特会遭受什么处罚,但是莱因哈特仿佛看穿了这位下僚的心思一般,轻描淡写地发布了让两人将黑枪舰队交由毕典菲尔特继续统率的命令,丝毫没有处罚的结果,反而让做好了迎接最坏情况准备的米达麦亚一阵错愕。

    离开宰相府之后,米达麦亚和罗严塔尔就开始讨论作战方案了。

    坎普如果胜了的话,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如果战事陷于胶着状态的话,那就有必要当场和坎普重新协议。最后二人讨论的只是万一坎普落败而遭受敌人追击的时候所应该采取的策略,整个应变方案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像他们二人如此合得来的同级指挥官的搭配,无论在帝国或是在同盟当中,都无法找到类似的。

    罗严塔尔和米达麦亚一样会醉心于军事指挥艺术,不过一定要比较的话,或许罗严塔尔的兴趣更加浓厚,“帝国名花终结者”在没有女性陪伴的长夜中常常坐在立体星域图之前度过,他也曾经和米达麦亚彻夜长谈,沉迷于以浩瀚星海为舞台的战争当中——无关血腥,只是单单地领略仿佛无穷无尽的人类创造力在军事这一方面的表现。

    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仿佛昨日还是作为下级军官而进行着惨苦的地面战,而今就已经是作为挥斥风云的一级上将屹立于军界的顶端了。

    “真是抱歉了,艾芳,因为嫁给了我这种军人的缘故,常常要你一个人……”

    “快不要胡说了,真是的,你以为我会介意你去履行自己的职责吗?”

    尽管已经结婚了很久,艾芳瑟琳仍然是当年那个身轻如燕、眸子如紫瑾花的柔美女子,米达麦亚满含歉意地抱着妻子,在柔软的唇上吻了吻——尽管这种别离的场面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而每一次米达麦亚也都回带着军人的荣耀归来,但是这一次,蜜色头发的青年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苦涩,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再回头流连于妻子不舍的容颜,亦拼命地不去触动自己心底某处犯罪的伤痕。

    “停船!否则将受到攻击!”

    在宇宙中行驶的米达麦亚舰队,侦查到了前方接近的舰艇群,警告信号发出后,过了悬疑的一分钟,米达麦亚知道了前方接近过来的是己方败走的舰队。

    下令将萤幕扩大投影之后,米达麦亚忙碌的副官被长官的惊叫所震惊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让疾风之狼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副官急忙向指挥台跑去。

    屏幕上显现出来的是砂色头发的提督重伤的身影,缪拉脸色苍白地半躺在临时拼凑的床榻上,却仍然镇定地向米达麦亚叙述着己方所遭的败绩。

    米达麦亚被眼前的惨景深深的震撼了,透过屏幕可以看到缪拉所乘的舰船几乎毁坏殆尽的舰桥,起初见到己方的舰船,虽然是败军,在缪拉的指挥下却依然进退有据,米达麦亚绝对没有想到竟然已经遭到了如此致命的损失。

    “那么,坎普提督……死了吗?”

    缪拉没有给出直接的回答,砂色的瞳孔中却不期然地泛起了水光,此刻这位温柔稳重的提督嘴角绷紧了,显出了坚硬的弧线,缪拉的眼睛眨动了一下,咬紧了牙。

    当罗严塔尔的副官艾密尔·冯·瑞肯道夫将米达麦亚的传言带到之后,金银妖瞳的年轻提督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吗?坎普已经死了!”

    他也同样地自语着,但那表情和语气与米达麦亚有着些许微妙的差异,应该说像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心想,即使有毫无胜利因素,却仍可以取得胜利的例子,但是绝无不具有败北因素,却在最后遭到败北的例子。坎普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他本来就应当失败。罗严塔尔认为没有任何值得同情的余地——他承认自己生性中有一种残忍的因子,就是他实在不具有对于缺乏能力而败北者的同情之心。

    事到如今,再做意气之争已经毫无意义了,想也不用像就知道米达麦亚会怎么做,罗严塔尔也立刻向舰队下达了掩护友军、一击脱离不再恋战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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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坎普举行国葬的晚上,整个奥丁都陷入了沉闷的乌云。

    米达麦亚带着酒来到了罗严塔尔的居所,然而二人此刻的行为只能称之为消愁而非把酒欢谈。

    “让你见笑了,罗严塔尔,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军人了。”米达麦亚努力驱散着溢于表面的忧愁,然而却失败了,毕典菲尔特还没有从消沉中振作,又有了坎普战死,缪拉重伤——在毅然向莱因哈特请求担当此次战败的全部罪责之时,这位谦和温柔的青年提督昏倒在宰相府,被立刻送到了医院急救。不仅在对外战争上得到这种惨痛的结果,未完全消弭的内乱也成为重重隐忧。

    “说起来,上次的骚乱到底调查出什么结果没有?”

    罗严塔尔端整的脸容露出了一丝讥讽的微笑,“虽然作为同僚不应该这么说,但是要塞之战这种结局真是对奥贝斯坦用政治思维来决断军事行动的最好报答,不过我可是真心的希望,这位同僚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再失手了。”

    “我恐怕不能完全公平地谈论那个人。”米达麦亚懊恼地喃喃地说道,“我知道自己这么干是彻头彻尾的偏见,但是我已经把那个奥贝斯坦当做假想敌了。”

    罗严塔尔嗤地笑了出来,金银妖瞳端着酒杯,以柔软的口气说道:“不,这没什么,能够让疾风之狼当做假想敌的人,必定是自己不好,需要反省。”

    “你、你这家伙……”恼羞成怒的狼一副要咬人的模样,“我承认我有失公允,奥贝斯坦的决断力和公正性不容置疑,他也没有因为私心作出任何一件有损军人荣誉的事情,但是,我有点怕他。”

    顿了顿,米达麦亚在犹豫着是否要把心中不成熟的想法向罗严塔尔吐露,“……这个人态度之冷漠、手段之极端,看来就象是以狂热的理想主义者的精神来实行全然的功利主义的作为,这种行动模式让我本能地排斥……罗严塔尔,我是说真的。”

    “深邃的智慧仅仅是来自纯粹无杂质的头脑,”罗严塔尔吐了一口气,“你印证了这句话,米达麦亚。”

    “你别开玩笑了,我生气了。”

    “我非常认真。”罗严塔尔美丽的眼睛倏地暗了下来,“不过我认为奥贝斯坦的矛头不会指向你的,米达麦亚,你尽量减少和他的冲突吧。”

    罗严塔尔简短的话语里有着值得挖掘的丰富内涵,米达麦亚咀嚼了很久,以一种坦然却无转圜余地的口气拒绝了。

    “渥佛……你听我这一次行吗?”

    “如果吉尔菲艾斯提督仍然在世,那么我不会介入这三人的矛盾的。可惜现在不一样了,”被誉为疾风之狼的正直青年,灰色的眸子中忽然浮起一种复杂的情绪,“奥斯卡,罗严克拉姆元帅是优秀的帅才,这世上能够左右他思想的人,我曾经以为只有吉尔菲艾斯提督罢了。如此我愿意做元帅的左右翼,扶助他征服银河——”

    罗严塔尔沉静地听着米达麦亚的发言,这是疾风之狼第一次吐露他对于莱因哈特的深层认知。

    “可惜现在不一样了。”灰色的眼睛充满了怅然,米达麦亚淡淡地说道。“吉尔菲艾斯提督去世之后,元帅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失去了不应该失去的东西,人总是要发生变化的吧。”

    “……事实是,如今吉尔菲艾斯提督的位置已经被取代了,当然我不是说感情上的,而是说如今能够影响罗严克拉姆元帅思想的人就是奥贝斯坦了……的确,他的决策不能说是错误的,但是其行事作风又如何呢?罗严克拉姆元帅像是席卷宇宙的火焰,吉尔菲艾斯提督就是柔和的水,至于奥贝斯坦——这个男人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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