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墨殃

“恭喜你,终于脱我了”“若有来世,我愿,从未认识你….”她丢下和离书,转身离去….翌日"可汗,王后昨夜自尽去了….”她是达哈尔尊贵的公主,却被作为一个贡品送到了敌国。他是草原上最勇猛的男人,也是她没有名分的丈夫。“传闻祭祀时天神可聆听信者心愿,你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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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羽箭,每一支的尾端都有一支宝蓝色羽毛,那是墨殃幼时为塔娜猎到的一只鸟儿,亲手为她绑在了羽箭上。

    那时候,他对她说,草原上还没有一个女子可以精通箭术,若是塔娜可以,就可以与他并肩作战。

    塔娜看着墨殃发着光的双眼,心动了一下。

    只是因为简单的一句话,塔娜跟着男人们骑马习武,最终成为了草原上最英姿飒爽的女子。

    她以为,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才会对她说出那番话。

    可是,他却说,他对她没有半分情意。

    灼灼烈焰,吞噬了一颗破碎的心,也蒸发了两行悲恸的泪。

    ……

    “南达木,南鸢怎么样?”墨殃一脸鸢重地走到王帐前。

    南鸢腹部中箭,两个部落的大夫都在尽力救治她。

    南达木的伤口已经被上药包扎好,但是腿部的伤让他无法长时间站立,只能拄着一个木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他满脸愁容,对着墨殃无力地摇摇头:“还没有出来。”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帐帘,南鸢就在这帐帘内,生死南卜。

    “你明明说,你会保护好阿姐的……”南达木低下头去,沉声道。

    他其实知道,这件事不能责怪墨殃的。

    但是,阿姐出事,他总想要找个人埋怨。

    “是我的错,我应该,把她一直带在身边的……”墨殃并不觉得南达木的埋怨是错的。

    他自信满满,以为留下一队人就能保护南鸢。

    却不想,事情总是无法预料的。

    听到墨殃这样说,南达木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只是腹部,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对不对?”南达木咽了下喉咙,嗓子疼得要命。

    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墨殃。

    墨殃迟疑地点头:“不会的……不会有危险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南达木,还是在安慰自己。

    墨殃身子靠在木桩上,疲惫地闭上眼,南鸢在他怀中死去的那一幕就不断地浮现。

    不安,恐慌,从南鸢中箭的那一刻就占据着他的心脏,一刻也没有消失。

    天神操控着他们的命运,既然可以给他们一次重来的机会,就不会夺去南鸢的生命,对不对?

    可是,谁能回答墨殃呢?

    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阿姐……去墨捺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南达木问。

    墨殃心脏猛地一疼。

    好半天,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是为了,让我取消联姻。”

    南达木一愣,南鸢不是答应他会好好考虑?

    为什么还是擅自去取消婚约。

    “阿姐,很讨厌你?”南达木看向墨殃,眼神中带着探究的意味。

    墨殃呼出一口气,双眼迷茫地看向前方:“或许吧。”

    南达木还要再说些什么,帐帘却突然被掀开,一个大夫神色焦急地走出来,见两人,身形一愣。

    “可汗,王子,不好了,公主中的那箭上有毒!”

    第三十九章 额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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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鸢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中,她回到了嫁给墨殃的那一天。

    她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坐在轿子里的时候,她听到自己额上的玉翠叮铃作响。

    墨捺,一个她从南踏足过的部落。

    她离开自己的部落,身上担负着全族的希望和性命,嫁给一个没有见过面的男人。

    墨殃是个很英俊很强壮的男人,即使穿着一身素衣,还是那样身形挺拔,君王气势环绕周身。

    南鸢按照草原规矩跪拜在他身前,可他并没有让自己起身,而是冷冷地丢了一把匕首给她。

    他冷漠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自行了断,不要让我动手。”

    南鸢愣住,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匕首,心底一片冰冷。

    她伸手握住那匕首,缓缓起身。

    她闭上双眼,将匕首对准心脏,就要刺下。

    一道蛮力却突然打翻了那匕首。

    南鸢一怔,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变了。

    她没有再穿着那婚服,而是穿着墨捺族的服饰。

    面前,墨殃神色愤怒,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抓住双肩。

    “为什么,为什么要自杀?!”

    自杀?

    南鸢环顾四周,想起这是南达木让自己再次与墨殃签订婚约,而自己心死如灰的时候。

    只是那一次,没有人阻止她。

    墨殃还在皱着眉质问她:“南鸢!你说话啊,你为什么要自杀!”

    为什么?

    因为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

    他带给她伤害,却问她为什么要了结自己的生命。

    南鸢一把挣开墨殃的双手。

    眼前却又换了一副景象。

    鲜红的血沾染了青绿的草原,惨叫声和兵器的碰撞声一瞬挤满南鸢的耳朵。

    南鸢茫然地低头,看到自己穿着达哈尔族的服饰。

    她脸上带着面罩,才躲过南达木。

    她手中拿着一把十几斤重的刀,她怎么拎的起来?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

    她是一个没有用的公主,她不能走上战场保卫部落,只能作为一个贡品降于其他部落。

    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做好自己的事。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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