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墨殃

“恭喜你,终于脱我了”“若有来世,我愿,从未认识你….”她丢下和离书,转身离去….翌日"可汗,王后昨夜自尽去了….”她是达哈尔尊贵的公主,却被作为一个贡品送到了敌国。他是草原上最勇猛的男人,也是她没有名分的丈夫。“传闻祭祀时天神可聆听信者心愿,你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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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鸢。

    原来人在面对极大的悲伤的时候,是不会大哭大闹,因为他的灵魂已经跟着南鸢离开了这个世界。

    汗丹纳人并没有停止进攻。

    南达木深深地看了南鸢一眼,咬着牙忍着泪提刀去抵抗想要杀害墨殃的人。

    一片嘈杂之中,只有墨殃和南鸢是安静的。

    仿佛他们两个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周身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两人和其他人隔绝开来。

    “南鸢,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南鸢,是我的错……”

    墨殃伸出手,轻轻盖在南鸢的眼帘上。

    片刻,他抬起头,看向广袤无垠的草原,和清澈无云的蓝天。

    今天,是个好天气。

    “噗——”十几支利箭刺入了墨殃的身体。

    可是墨殃却笑起来,学着南鸢笑着的模样,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

    “南鸢,我们……还会再见吗?”

    第十九章 天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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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王子。”

    是谁的声音?是谁在喊?

    “王子,该起来了。”

    墨殃皱着眉,心想到底是谁在锲而不舍地吵他。

    他努力地睁开眼,被一片白光刺痛,他不禁轻轻眯起双眼,好半天才完全睁开。

    睁开眼,墨殃呆愣了很久。

    眼前,是他熟悉的王帐帐顶,再转头环顾四周,确实是他的王帐。

    这是……怎么回事?

    墨殃蓦地起身,因为动作太猛,他的头传来些许的眩晕感。

    他捂着头坐了很久,直到这眩晕感完全消散,他才站起身,走出王帐。

    帐帘掀开,强烈的阳光直直照在墨殃的脸上,他下意识抬起手遮住阳光,眯着眼看向前方。

    一个身影走到他的面前,声音轻快:“墨殃,我们去骑马吧!”

    墨殃放下手,定睛看去。

    只见,塔娜笑容清澈地看着他。

    塔娜……

    墨殃的脑海里浮现出塔娜背部中刀,鲜血染上她的面容,她的双眼睁的大大的,却没有一丝光亮。

    可现在,塔娜完好无损地站在他的面前。

    墨殃一把抓住塔娜的双肩,眉心深深皱在一起:“塔娜!你,你没事?”

    塔娜轻轻蹙眉,眼中都是不解:“墨殃,你说什么呢?”

    “什么我在说什么,汗丹纳联合其他部落偷袭墨捺,我们,我们不是……”墨殃想起什么,言语戛然而止。

    他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背,隔着衣衫,他使劲揉了揉,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也没有一个伤口。

    不该是这样的,他明明身中数箭。

    一个念头在墨殃脑海中转瞬即逝,但他立即抓住了。

    他重新看向塔娜,严肃地问:“塔娜,现在是哪年?”

    塔娜不明所以,还是回答:“北桑,712年。”

    712年?

    712年,712年。

    墨殃在心中默念着,回想起这一年。

    这一年,达哈尔的老可汗去世,南达木继位成为新一代可汗。

    之后,墨捺发起了对达哈尔的进攻,达哈尔寡不敌众,递上献降书,还有……达哈尔的公主,南达木的姐姐,南鸢。

    南鸢。

    想起她,墨殃的心猛地一疼。

    南鸢满脸鲜血地躺在他怀里那一幕,是他永远不能忘记的。

    天神垂怜?

    怎么他死了之后,回到了北桑712年呢?

    墨殃在塔娜震惊的目光中单膝下跪,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右手覆上心脏,虔诚地低下头去。

    不管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命运重来,歪笔他就不会让南鸢的悲剧和墨捺一族的悲剧重演。

    “墨殃,你怎么了?”塔娜看着行为异常的墨殃,心中不安。

    墨殃抬起头,站起身,宽慰地看向塔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没事,塔娜。”

    现在,他想要立刻见到南鸢。

    他想要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既然他活着回到了北桑712年,那么南鸢也应该活着才对。

    没有再多言语,墨殃大步走向骏马,一个翻身便跨上。

    “墨殃,你去哪儿啊?”塔娜在他身后焦急地询问。

    墨殃没有回头,双腿一用力,那马儿就嘶吼一声奔跑。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被拉长。

    “去达哈尔!”

    第二十章 鲜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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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殃很快就到了达哈尔。

    在达哈尔部落外,他被两个人拦下。

    那两人警戒地看着墨殃,没人不认识墨捺王子。

    墨殃无瑕顾及这些,他翻身下马,神色焦急:“我要见你们公主!”

    两人面面相觑,很快一人进去通报。

    没一会儿,南达木就走了出来。

    他看见墨殃,不禁皱眉,不明白墨捺王子为什么来到达哈尔。

    看见南达木,墨殃倒是神色一喜。

    他还活着,那么南鸢也一定还活着。

    “墨捺王子,为何事来到我达哈尔?”南达木语气疏离地问,眼底带着不解和警备。

    他刚刚继位,成为达哈尔的可汗,如今部落人心不稳,墨殃却在此时来访,谁也摸不透墨殃的心思。

    墨殃上前一步,就抓起南达木的手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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