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鬼妻系铃铛

有一种铃铛,活人永远摇不响,它的声音是活人的丧钟……一次意外,我娶了个美女当老婆,但是就在我们快要洞房时消失不见了!一个神秘老头告诉我,我必须找到那个传说的铃铛才能找到我老婆……为了美女老婆,动身找寻铃铛,却卷入了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漩涡……古怪村...

第092章 野地间的男女
    第092章 野地间的男女

    我说:“大姐,我身上没什么钱,就不住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谁知那大姐举个牌子,生拉硬拽非不让我走:“哎呦大兄弟,大姐一天都没开张了,大不了我给你算便宜点儿呗。”

    我四下看了看,刚刚那辆旅客列车里的人陆续快走干净了,就赶紧压低帽子准备混到人群里。

    那大姐把牌子放回包里,又挡在我面前:“听你口音也不像这旮瘩的,这儿晚上可不安生,你可自己想好了啊。”

    她的口吻听上去半忽悠半真,但奈何我是真没钱,而且这年头哪里住宿不得登记身份证?我拿啥登记呢?

    正想着,突然觉得脖颈一凉,就像有什么东西朝着我吹了口气一样。

    我心里一沉,快速扭头看去,但后面啥都没有,只剩下越来越冷清的站台。

    难道是这夜晚的寒风让人产生了错觉?

    我咽了口吐沫,不管怎么样,我遇到的诡异事都不少了,还是小心为妙。

    我婉拒了大姐,一路小跑着朝车站外跑去。

    真正出来,才知道大姐并没有胡编乱造,这地方确实偏僻,方圆几十里根本没有人家,一眼望去全是黑黝黝的荒地。

    不过这种环境对我是安全的,毕竟没有人家的地方,也就没有发现我的眼睛。

    我想着随便找个能藏身的地方猫一晚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一路小跑了几里地,都是一览无余的平地,连半个能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而且我越跑,就越觉得脖子根时不时发凉,转过头去看,又什么都没有。

    又跑了一段,我是实在跑不动了,按着膝盖在原地喘粗气。

    喘着喘着抬眼一看,眼前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块黑漆漆的墓碑!

    我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赶紧朝着墓碑拼命的鞠躬:“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弟深夜路盲,不小心闯入贵宝地,您可千万别怪罪我……”

    “呵呵……”

    耳侧突兀的响起笑声,我低头一瞅,顿时大惊失色,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墓碑前方,突然出现了三支香!

    那香还是点燃的,忽明忽暗在夜色中特别显眼。

    我一看这是人家要生气了啊,赶紧跪下磕头:“您老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一连磕了十几个响头,抬头再看,那三支香飞速燃烧了三分之一,长长的香灰朝着同一侧歪过去,就是不落灰。

    我顺着香灰的方向缓缓转过头,竟然看到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路边!

    面包车里探出个脑袋:“呵呵,大兄弟,我都说了这方圆几十里没有住人的地方,你还不信。”

    来人竟是火车站旁拉人住宿的大姐。

    这尼玛……这老娘们儿到底是人是鬼?

    我上下牙直打架,我说:“大姐,我真没钱,你就放过我吧,等我有钱了,一定给你多烧纸!”

    “放你娘的狗屁!老娘还没死呢你烧什么纸!”一听这话大姐就急了,蹭地从车上蹦下来,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耳朵,“老娘好心收留你住宿,你小子还不识抬举,咒我死是咋地?”

    我被提的耳朵生疼,连忙大喊:“别别,我没咒你啊,你不是这坟里的鬼吗?专门找过路人的麻烦,刚刚你还对我笑呢!”

    “刚刚确实对你笑的是我,但我不是鬼!你这小逼崽子触老娘霉头!”

    我艰难的扭头一瞅,坟头上的香灰竟然在这大姐出现之后掉了下来,又照着正常轨道燃烧起来了。

    我一怔,难不成这大姐还有两把刷子?

    以我现在的德行,自己一个人在荒地里瞎跑,确实容易招惹脏东西。如今镇魂铃没在身边,我连个普通的小鬼都收拾不了,倒不如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保险。

    “大姐,对不起啊,毛头小子没见过野地坟头,一时吓傻逼了,冒犯的地方您多担待。”

    大姐一看我态度挺好,就松了手:“行吧,看你外地的,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

    我连忙道谢,话锋一转问:“大姐,说实话我确实是没钱,也没身份证,这次是家里逼婚,我偷着跑出来的,这人生地不熟的,住宿也不方便……”

    “我就说看你不对劲,好好的小伙子非要趴煤车,也不嫌脏。”大姐啧啧两声,“不过大姐那小地方,不用登记什么身份证。”

    我一听那敢情好,但摸遍全身只找到三十块钱,问她中不中,她果断挥手:“上车。”

    我一喜,赶紧跳上了破面包车。

    这一路走一路聊,没一会儿就到了旅馆。

    说是旅馆那太客气了,就是自己家盖的一排平房,弄得跟胡同一样,整个胡同都是她一人的。周围也没别的人家,还是临着一圈大野地。

    我跟着她一直往里走,在一个屋子前停下来。一开门,好家伙,一股呛人的霉味扑了一脸。

    “兄弟,住这儿中不?”

    我寻思手里就那俩钱儿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还挑啥,连忙点头:“中。”

    大姐乐呵呵的收了钱,转身就走了。

    我打量起这间屋子。其实除了鲜少住人味道有点冲之外,屋里的日常必需品还是挺全的。

    我把全部的窗户门都打开,又简单打扫了一遍,就差不多能住了。

    简单冲了个澡,又把满是煤渣的衣服洗干净之后,我一头倒在床上再也懒得起来了。

    这一宿真是够要人命的,再这样来个几宿估计就算铁打的也遭不住。

    我伸了个懒腰,一沾枕头就呼呼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耳畔传来“啊——啊——嗯……”的叫嚷,听起来就像……

    岛国的动作片一样……

    我翻了一个身,用被子盖住头,想要让噪音小一点。

    谁知,声音越来越大,那女音好像根本毫不避讳周围的人,尖利的叫嚷着,就像在耳根前叫一样。

    我被叫的欲火焚身,竟然有了反应。强迫自己赶紧睡去,谁知越强迫越不行,整个人都热辣辣的难受。

    循着声音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是从窗户后传来的。

    这间房间只有墙上那个小气窗,大窗户没有,我心想八成是哪对情侣以为这房里不住人,跑这儿找心情来了。

    我小心翼翼的踩着枕头探过头去看,果然外面的野地里,一对男女正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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