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鬼妻系铃铛

有一种铃铛,活人永远摇不响,它的声音是活人的丧钟……一次意外,我娶了个美女当老婆,但是就在我们快要洞房时消失不见了!一个神秘老头告诉我,我必须找到那个传说的铃铛才能找到我老婆……为了美女老婆,动身找寻铃铛,却卷入了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漩涡……古怪村...

第049章 终于摸到了
    第049章 终于摸到了

    没错,周蒙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变成了一只黄皮子!

    我的世界都要坍塌了,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我早就觉得周蒙有问题了。”白凡幽幽的说,“在我看到你用匕首扎死的那只野鸡的当天晚上。”

    我一愣,想到那天晚上,周蒙确实跟我们谁都没说,就单独一个人去方便了,但那也可能是女孩子害羞,不想找男人结伴啊,有什么有问题?

    白凡说:“你有没有注意,当时那只野鸡的身上除了刀痕,还有人类的齿痕?”

    我怎么可能注意,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三个阴兵身上,倒是土胖子猛点头:“对对对,我注意了,当时我还想问你们谁来着,是饿坏了啊还是咋的,为什么要咬鸡?”

    我顿时明白过来,那齿痕很可能就是周蒙的,当时我们三个都不在,唯一可能接触到鸡的就只有周蒙!她也很可能不是去方便,而是突然看到有人来,躲到暗处清理面容去了。

    我的心中愤懑不已,亏我还待她如亲妹子,她却从一开始就在骗我,所有的恐慌都是假的,我竟然还在路上心疼一只禽兽!

    他妈的,我看着它一点点沉入泥潭,恨不得伸脚再往下踹它一把。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它干嘛假扮个人跟着我们,它来阎王鼻子山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股异香猛的钻进了我的鼻孔,它从泥潭中飘出来,在我的脖子附近停留了片刻,饶有兴趣的又围着我的耳朵转了转,之后消失不见了。

    这味道我太熟悉了,是果三姨身上的香味!

    我全身犹如过电,猛地朝胸口一掏,那只通红的肚兜就被我给扯了出来。

    胖子一看,不由问:“你什么时候增添新爱好了?大老爷们儿还穿着肚兜?”

    但白凡马上脸色一沉:“谁给你的?”

    我说周蒙,想想不对,就又说方虹,再想想好像还不对,我说可能是方虹的另外一种性格,果三姨给我的。

    白凡点了点头,他抓起那肚兜往泥沼里一泡,肚兜瞬间就像被烟熏火燎了一样,扭曲着结成了一个死结。

    看到这一幕,就是个傻逼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一路上,我一直以为是方虹在暗中帮我,谁知让果三姨给钻了空子!我其实应该早就想到,方虹被果三姨困在村庄,别说跟出省外,就是去个县城都是难上加难。

    果三姨就是利用了我对方虹的情愫,假装是她过来骗我,我相信我所有幻觉的来源,都源于这倒霉的肚兜!

    最恶毒的是,她还模仿方虹的口吻,告诉我这些人中间有一个不是人,让我一度对白凡有所猜忌,其实她才不是人,诗中第三句所讲的灵魅,就是指的她!

    我后背冷汗直冒,这肚兜只是在我身上就已经让我幻觉连连,要是当真穿上了它,恐怕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了。

    我内心翻江倒海,但表面却平静了下来,我问白凡:“你既然早就知道她有问题,为什么不早除掉她?”

    白凡瞥了我一眼:“除掉谁,不除掉谁,在哪里除掉,都需要在最正确的地方。”

    他平静的看着最后再也没有一丝涟漪的泥沼,招呼我俩:“走吧。”

    我愤然摇头:“你的目的不是都已经达到了么?还走去哪儿?”

    “当然是帮你找到阎王鼻子。”白凡有条不紊的收拾着登山包里的装备。

    我冷笑一声:“那个鬼传说难道不是你编造出来的么?谁还要跟着你继续走下去,老子不干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是恶人。”白凡干脆蹁腿坐在了地上,“不如听听逆转泥潭的传说,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找,如何?”

    土胖子刚刚眼瞅着白凡跳下泥潭又活着爬了上来,觉得这人牛逼极了,他捅了捅我:“要不咱们过去听听?”

    我犹豫的停下了脚步。

    土胖子赶紧扯着我坐在了白凡的身边。

    “其实逆转神潭的传说,是在那书生之后的很多年才流传的,这个故事相信我师傅都不知道。”白凡看了看我俩,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那个书生斩断了阎王鼻子石头之后,那石头沾染上了戾气,相传很长一段时间,天下大旱,鬼魅横行,四周百姓都受其所扰,民不聊生。”

    “后来,一个云游道人途经此地,看到百姓疾苦,顿生怜悯之心。他自愿在山中修行,每日诵经念佛,企图感化那块恶魔顽石。”

    “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道人羽化了。他羽化的第二天,天降大雨。大雨几日不停,等到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人们发现道人连同他原本坐的地方,幻化成了一汪泥潭。”

    “泥潭是大善的存在,倾注了道人一生的德业和慈悲,只要心中尚存良善之人,泥潭就能够帮他洗涤过往,返还青春。”

    我打断他:“所以你打着良善的幌子,跑这儿返老还童来了?你可真有意思,我看那张诡异的照片,还有那首文不文,古不古的诗,都是你发给我的吧?”

    白凡一愣:“什么诗?”

    我说你少装蒜,都到这个时候了,再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白凡严肃的表示,他真不知道还有诗,但我已经不想跟他继续谈论下去了。

    我们各自收拾好背包,顺着泥潭的边缘往对面蹭,白凡反复叮嘱我,千万不要掉下去。

    我说我知道了,心里却想着,老子也是良善的人,怎么就非得你能下去?

    我们小心翼翼的蹭到对面,拐过一个弯,扒开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还真到达了洞口。

    月光洒下来,久违的充足氧气吸的人心旷神怡。

    白凡说:“今晚上我们就在这洞口凑合凑合吧,明天白天就能到达阎王鼻子石头。”

    也只能这样了。

    没有了睡袋和帐篷,我们三个轮流守夜。

    土胖子累的一沾地就呼呼大睡,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蹭到洞口问白凡:“为什么你以前来过这里,自己本身的本领又高,却非得带上我们这几个虾兵蟹将?”

    白凡扭头瞅了瞅我,他眼神里尽是复杂,顿了顿问:“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我当然不知道,知道还问你干啥。

    白凡干笑了一声:“也对。不过就现在而言,你不知道更好,人会更开心一点。”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没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我没趣的回到洞里躺好,没过多久也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白凡不知道从哪里打来了什么野味,烤的正香。

    土胖子被香味引诱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他崇拜的问:“你不是不会打猎么?上次就啥也没抓到。”

    白凡撕下个鸡腿递给他:“我那是考验考验你,看你有没有问题。”

    “你也在怀疑土胖子?”我简直不敢相信。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怀疑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这家伙,自从从泥潭里出来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简直话题终结者,让人根本接不下去话。

    我们匆匆的干掉了那只野鸡,开始朝山顶进发。

    这次出乎意料的顺利,还没到中午,我们就爬到了山顶。

    山顶尽是一派肃箫之景,枯木遍地,石块重叠。

    白凡指着其中的一块石头说:“这就是阎王鼻子。你要用诚心去寻求它的庇护,如果你想让他给你呈现什么出来,现在就可以在心中默念了,但一定要心诚。”

    那块石头真看不出来跟别的石头有什么不同,就是边缘一处缺角让我确信白凡没有骗我。

    如果那个传言是真的,书生当年砍掉的角应该就是这里,经过几百年的风吹雨打,依然存有印记。

    我深吸一口气,在内心默念了几遍求庇护,郑重的把手放了上去。

    那块石头真的是冰凉刺骨,就像摸到了一块巨大的冰块。

    我认真的摸完之后,刚抬起手,突然表面寒光一闪,石头竟然瞬间变得像镜面一样光滑。

    我好奇地探着脑袋往里一看,下意识的迅速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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