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要翻天

景蝉芳刚穿越就被人塞了一把烂牌生母差点儿害得嫡母一尸两命,其中最关键那味药引,还是自己亲手递上去的!但是景蝉芳相信真心换真心,最终与嫡母处成姐妹,把妹妹养成女儿,还收获假古板男神一枚……问题是她只喜欢造桥,不喜欢造人,怎么破?

第87章 习惯就好了

    第87章 习惯就好了

    景蝉芳白了荀远桥一眼说道:“你用不着在这儿激将我,虽然我在你眼里一无是处,但是一诺千金这点儿道德品质,自认还是有的!”

    荀远桥却为自己的激将果然有用而暗自感到高兴,放心的过去指挥手下丈量土地去了。

    其实也不用怎么细细的丈量,只要指出个大致的范围就行了。

    景蝉芳既然已经知道这地实际上是三皇子要的,也就不敢太过于为难荀远桥,还大度的把石槽沟以东的坡脚全部划给他。

    坡脚下的地其实没多少,总共也就十来亩,但是这样一来,饮马就方便得多了。

    既然景蝉芳都这么大方,荀远桥觉得自己也不能太落后了,就问:“四姑娘打算什么时候开工?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有免费的劳动力,景蝉芳自然不会放过,“鸡舍和房子不用你帮忙,因为我要单独设计,不过你在准备石料和木料的时候,顺便帮我也准备一点,我会按照市价付给你。”

    “些许木料,不值几个钱,我帮你准备就行了,其他还有什么需要?”

    因为石料和木料都是就地取材,景蝉芳也就没有跟他客气,倒是鸡蛋的销路得争取一下,“其他的我倒没什么要求,只要马场以后按照市价购买我的鸡蛋就行了。”

    市价是送到集市上的价格,可是在山上,刚出窝的鸡蛋就卖那个价,这钱也未免太好赚了。

    不过跟人家给自己提供的方便比起来,荀远桥又觉得这点小钱花的也不冤枉,只是,“你怎么知道养马用得着鸡蛋?”

    景蝉芳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还知道种马应该什么时候吃鸡蛋呢。”

    荀远桥顿时黑了脸,“这种话也是你说的?真是没规矩!”

    荀远桥说完,又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婆子,还好,那个堵得自己没话说的婆子没有来,要不然……

    荀远桥有点儿担心景蝉芳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自己顶嘴,让自己下不来台,还好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因为景蝉芳正在为自己刚才的口无遮拦感到后悔,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儿过了,种马配种的时候才吃鸡蛋,幸好她刚刚说话的时候声音不大,旁边的人应该没有听见,要不然可真要臊死了。

    契约签完后,荀远桥就直接指示工匠们盖工房和马棚了。

    景蝉芳现在才知道,荀远桥竟然把建设人员都带来了,这个家伙,还真是志在必得呀。

    景蝉芳见荀远桥的动作这样快,也不禁产生了竞争的心思,虽然她们不是同行,但是谁叫两个人的产业在一处呢,谁先建成显谁能耐啊。

    景蝉芳回头就交待秦刚:“你回去就去请匠人,图纸我明天给你。”

    秦刚说:“没问题,这个季节工匠好请得很,后天就可以开工了。”

    “嗯,好,在过年之前,一定要给我全部建好!”

    景蝉芳说完,就跨过石槽沟去勘察地形去了。

    原来鸡舍是计划建在石槽以西这块平地上的,可是现在平地卖给人家养马了,要是再建在西边,就离马场太近了,太吵了,会影响到鸡的生长。

    为了使设计更合理,景蝉芳顺着山坡仔细做了一番勘察,等她从山坡上下来,天都已经快黑了。

    荀远桥早就知道景蝉芳能吃苦耐劳,但是看到她满身尘土却依然精神抖擞,还是忍不住赞了一句:“四姑娘真是坚强不输男儿。”

    景蝉芳回了一句:“你也不赖啊,我之前还以为你是纨绔呢,真是不好意思哈,误会你了。”

    荀远桥都不知道她是在赞自己还是在讽自己了,就不能好好的聊回天吗?

    景蝉芳才没有聊天的心思,她这会儿都快累散架了,要不是存着任何时候都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荀远桥的意思,早就瘫在飞虹怀里了。

    对飞雨、飞虹的试探也纯粹是她的瞎想,两人压根就连荀远桥的边都没有靠近过,一直离得远远的,一前一后的护着景蝉芳,倒显得荀远桥像是洪水猛兽似的。

    不过荀远桥没有试探出来,倒把柳氏的底线给探出来了,因为第二天景蝉芳去黑风渡的时候,故意没有更换出行人员,结果柳氏装作不知道,景蝉芳也就当她默认了。

    于是从今天起,景蝉芳就恢复了带自己的“老班底”出行的待遇。

    但是对于景蝉芳来说,这不仅仅是个随从问题,而是意味着柳氏待她的态度逐渐跟景蝉芬一样了,这才是真正的喜事!

    荀远桥看到景蝉芳自从下了马车以后就一直在笑,忍不住问:“四姑娘何事这样高兴?”不会是看见我了吧?

    可惜景蝉芳的回答与他的想像相差甚远:“听说文阁书院放假了,来这儿的不是应该是二哥哥吗,怎么又是你?”

    荀远桥表情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就恢复正常了,平静的问道:“四姑娘很喜欢跟二弟在一起……巡视工地?”

    其实荀远桥更想省掉后面那四个字,但又怕那样的问法显得太失礼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景蝉芳回答道:“是啊,二哥哥办事认真,说什么他都好好的听着,不像有些人,想的太多了!”

    荀远桥没想到她能轻易看穿自己的意图,也就不敢再用言语试探了,说起昨天的事情来:“四姑娘,你画的鸡舍和工房的图纸,能不能借给在下一观?”

    景蝉芳立马讽刺道:“你还真想偷师啊?”

    荀远桥也不生气,反而激将道:“四姑娘不会真的是怕在下偷学吧?”

    景蝉芳无所谓的说:“没有的事,承蒙荀衙内看得起,一张图纸算什么,不过,你今天来,总不会只是为了看这张图纸吧?”

    荀远桥说:“在下确实不是专为图纸而来,而是有些问题想请教四姑娘。”

    景蝉芳还以为是关于建桥的事,就说:“荀衙内只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谁知荀远说的竟然是学问上的事情:“在下见四姑娘对水文和土质之事颇有心得,正好我有一篇策论用得着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就想请教一下四姑娘。”

    景蝉芳惊讶的说:“策论好像是参加科考的时候用的吧?这种东西你,你也敢来问我?”

    荀远桥说:“有什么不敢的,就是不知道四姑娘肯不肯赏脸赐教了?”

    “荣幸之至!”景蝉芳微微有些得意的说道,“不过,万一你将来落了榜,可千万不要说是被我误导的。”

    荀远桥淡淡的说:“四姑娘好像巴不得在下落榜?”

    景蝉芳顺嘴答道:“是啊。”

    荀远桥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景蝉芳怕自己笑出声来,回头对飞雨说:“你让镇尺回去找一下碧桁,把我之前画的那两幅画拿来。”

    “是,姑娘。”

    荀远桥看着飞雨跑到后面去传话,说道:“其实图纸改天拿也一样,不用这么急。”

    “你还真以为我是让人回去拿图纸呀?”景蝉芳有些讽刺的笑道,“想得倒美,图纸在秦刚手里,你要看,自己找他去!”

    荀远桥这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微微有些恼怒,但脸上看不出来,轻轻的说了一句:“四姑娘请。”

    待景蝉芳和他并肩走在一起后,又漫不经心的提起刚才的话题来:“四姑娘似乎一直认为在下很难通过科考。”

    景蝉芳说:“哪里的话,早就听二哥哥说过,你是葳蕤书院山长的高足,我那样说,不过是想着你现在还年轻而已。”

    “那不是一个意思吗?”

    是景蝉芳也不会承认,反问道:“你很在乎我的看法?”

    荀远桥说:“没有人希望自己在别人眼里是笨蛋吧?”

    “噗嗤!”景蝉芳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就像你天天说我不守规矩,我却觉得自己是正宗的淑女一样,习惯就好了。”

    “呵呵,四姑娘说话可真是实诚!”

    景蝉芳见荀远桥千年不变的棺材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不禁笑得更开心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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