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要翻天

景蝉芳刚穿越就被人塞了一把烂牌生母差点儿害得嫡母一尸两命,其中最关键那味药引,还是自己亲手递上去的!但是景蝉芳相信真心换真心,最终与嫡母处成姐妹,把妹妹养成女儿,还收获假古板男神一枚……问题是她只喜欢造桥,不喜欢造人,怎么破?

第32章 告他纵女行骗

    第32章 告他纵女行骗

    荀志诚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太激动了,什么都没有问清楚,就跑到书房里来了。

    荀志诚握着拳头,凑在嘴唇上轻轻的“咳”了一下,掩饰了一下心中的尴尬,说道:“她所求的,无非就是些黄白之物罢了,只要她真的能够帮助本官建成此桥,些许银子,本官给她便是。”

    杨兴再次拍马道:“大人高义,真是缗州百姓之福。”

    但是荀志诚这回却有点儿害怕再次被耍了,反复确认道:“杨先生,你真的觉得这张图纸可用?”

    杨兴说:“大人,不是此图可用,而是画这幅图的人,可用!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此人在格物方面应该有大才!一定能够帮助大人建成此桥!”

    荀志诚顿时大喜:“那就好!我这就去跟娘子说!”

    杨兴本来还想问一下画图之人的情形,可是看到荀志诚都已经得意得忘了形,连谦语都不会说了,直接称呼妻子为“娘子”,又把话咽回去了。

    再说既然图纸的来路牵扯到主家的女眷,他就更不好得再多说什么了,连忙告辞出去。

    杨兴一走,荀志诚立马回去找苏氏说:“杨先生说了,画这幅图的人有大才!你快带我去见她!”

    苏氏白了他一眼说:“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去见呀?况且又是个姑娘,你去不合适!”

    荀志成这才想起苏氏说过,送图的姑娘还住在感恩寺,连忙问道:“怎么寺庙里会有这种人?”

    苏氏埋怨道:“人家正要说呢,你火烧眉毛的就走了。”

    荀志诚马上打拱作揖的说:“好娘子,你就快告诉为夫吧!”

    苏氏对丈夫这种作派一向没有招架力,在眼波流转间,已经将自己与景蝉芳的整个会面过程事无巨细的讲给荀志诚听。

    甚至就连景蝉芳说自己对荀志诚没有那种意思的话都没有放过!

    好在荀志诚关注的重点也不是这个,而是:“听娘子的意思,景大人对他女儿这种行为并不知情?”

    苏氏说:“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我试探过景大娘子的口气,景四自从端午节过后,就一直在感恩寺祈福,哼哼,还祈福呢,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苏氏说道这里,也不知道是为景蝉芳鸣不平,还是为自己鸣不平,不屑的说:“一个个都快把那个姓柳的女人吹上天去了,其实还不是个心狠善妒、小肚鸡肠的女人!要不然,会连一个小小的庶女都容不下?哼,像她这样的,早就犯了七出了,景大人怎么还不休了她?!”

    荀志诚见自家夫人又在跑火车了,连忙把她拉回来,说道:“娘子,在说景大人的事呢,你扯人家娘子干什么?”

    苏氏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那个好娘子,我能见着景四吗?”

    荀志诚的逻辑能力也一般,讲不赢就转弯:“那明天就劳烦娘子再跑一趟感恩寺,一定要亲自见到这位景四姑娘,跟她问清楚,这张图纸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苏氏说:“让我跑一趟感恩寺倒是没什么问题,可万一景四不肯说呢?”

    荀志诚说:“她要是不说,那就说明这图纸有问题!”

    苏氏疑惑的说:“可是杨先生不是都已经说了,画图的人没有问题吗?”

    荀志诚说:“我的傻娘子诶,为夫的意思是,图纸和画图的人都没有问题,但是景四姑娘这种行为有问题!”

    苏氏被绕糊涂了,直接问道:“官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荀志诚摇头晃脑的说:“娘子啊,你想想,这背后之人,明明有能力建桥,且谁都知道清沙河两岸的百姓盼这座桥已经盼了近百年了,明摆着谁能够建成此桥,谁就能够加官进爵!要是景四姑娘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那景仲明早就升官了,何必蹉跎到现在?”

    苏氏一听,还确实是这个道理,顿时就急了,说道:“那这件事情岂不是就变成景大人指使女儿来害官人的了?哎呀,官人,你可不能千万不能上当呀!”

    荀志诚自信的说:“你当你家官人是吃素的?哼哼,只要他姓景的真的敢来坑我,我就反过来告他一个纵女行骗!到时候,他银子得给我一分不少的退回来,还得反过来求我放他一马!”

    荀志诚得意的冷笑着,仿佛已经看到景仲明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了。

    类似的事情他以前就没少干,比如买官求官时,要是最后官职没有求到手,他就会去找人家要自己送出去的银子。

    荀志诚觉得自己这样做一点儿错也没有,事情没办成,就算不能全部退回来,退个三分之二总是应该的吧?

    荀志诚倒是算得很清楚,却不知道因为这种做法,自己已经成了整个官场的逗比。

    苏氏向来习惯围着自己的丈夫转,听了荀志诚的话,立刻顺着他的话说:“那官人可得好生防着,绝不能着了那个景仲明的道!”

    可是回头一想,好像这样自己又没有什么功劳了?

    于是苏氏又重新绕回来,问道:“官人,那要是景四姑娘是真心想帮助官人呢?我觉得也有这种可能啊,官人觉得呢?”

    荀志诚敲着桌案想了一下,说道:“嗯,这种可能也有,而且我觉得还很大。”

    “就是呀!”苏氏随声附和说,“我就觉得那景仲明内帷不修嘛,要是他家也像咱们家这样,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不就没有景四送到感恩寺那样的事情发生了?官人,你想哪,那景四要是没有怨气,自然就会帮自己的父亲,可是现在?”

    “现在自然就便宜为夫了!哈哈……娘子,你可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

    苏氏被这个马屁拍得熨帖极了,精神头十足的说:“那我可得赶紧到感恩寺去,不然等她想通了,又回过头去帮助自己的父亲,那官人可就没有机会了!”

    可是想到要拿出一千两银子,苏氏又忍不住肉疼了,问道:“官人,一千两是不是太多了?要不,咱就照她说的,先给她五百两,剩下的,等将来官人升了官,调回京城去,她还敢找上门来要不成?”

    荀志诚说:“娘子说的,为夫也想过了,如果她不是景仲明的女儿,咱们自然可以放心的这样做,但是对景四不行,咱们得把一千两后都给她,来个买定离手!这样才可以彻底断了她的后路,就算以后她想通了,想回去帮助自己的父亲,也不敢跟咱们玩什么花样!”

    显然,两口子的脑回路都差不多,只不过双方关注的重点不一样而已。

    苏氏本来还想说“那景四现在就像个孤女,就是只给她五百两也不敢玩什么花样”,可是她听自己官人的话都已经成为习惯了,也没有反对。

    反正花一千两银子就可以买通回京的路,怎么想都不会吃亏!

    夫妻两个达成一致,只盼着天明快点儿到来,苏氏好去感恩寺“截胡”。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荀志诚就为苏氏张罗好了马车,并亲自将人送到城门口才回来。

    等荀志诚来到衙门,看见景仲明,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来。

    景仲明见这位新同僚看自己的目光时而张狂,时而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不禁感到莫名其妙。

    景仲明不着痕迹的拭探了一下,却被荀志诚满嘴打哈哈的糊弄过去了。

    景仲明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也就丢开不想了,反正在景仲明心里,就凭荀志诚想可怜自己,未免也有些太不自量力了!

    苏氏到达感恩寺的时候,景蝉芳才刚刚起来。

    昨天实在是累得太狠了,一觉睡下去,就睡了个天昏地暗,连午饭都没起来吃。

    烟翠一大早就去向慧岸师太告假,说景蝉芳前天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把脚踝扭伤了,实在是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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