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北京也是最不差钱的地方了。 先在北京卖一轮,剩下的就回申城接着卖,两边卖卖应该差不多了。 二是,她想找妈妈,不管什么情况,他们都有知道的权力。 没有一点信息,这太不合常理了。 就算贪恋大城市的生活,不想回小渔村了,也得将婚离了吧。 思来想去,她总觉得出事了,这也是她执意要去北京的原因之一。 想着想着,她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安学民一觉睡醒,第一眼就看到睡在他身边的小女儿,心坎一软,忍不住摸摸孩子的脸颊。 真好,还在他的身边。 这一边,他们父女情深,另一边,叶元白和赵同志的沟通不怎么顺畅,叶元白除了点头,就是摇头,不肯多说一个字。 赵同志颇为沮丧,他看上去像坏人吗? 一路上,叶元白只缠着安忆情说话,其实他是个小话唠,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吵的安忆情头疼。 “好啦,我们来玩五子棋吧。” 小孩子都爱玩,“什么五子棋?怎么玩?” 安忆情拿出纸笔,画了几个格子,讲解了一下游戏规则,两人就玩了起来。 叶元白没有经验,输了好几次,急的哇哇叫。 一边的赵同志好奇的围观,看了一会儿,也来了兴趣,主动要求跟安忆情玩一盘。 安忆情正嫌叶元白太弱jī,赢了也没有意思,“行啊。” 叶元白嘟了嘟嘴,磨磨蹭蹭的不想让位,安忆情笑眯眯的劝了几句,他才肯退开。 赵同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等他跟安忆情jiāo手后,感觉更复杂了,这孩子太有灵性,智商太高,脑子太灵活,居然赢了他。 他一个成年人,居然输给一个小孩子,这像话吗? 安忆情笑的像偷了jī的huáng鼠láng,眉眼弯弯,可爱极了。 叶元白更高兴,“姐姐赢了,太棒了。” 欢呼声中,门被忽然推开了,两个女人带着一个男孩子闯进来,飞快的打量车厢,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安忆情见状,有种不好的预感,麻烦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说一声,周日凌晨上架哈,当天万字更掉落,我努力存稿去啦。 第20章 火车上的jiāo锋 年纪大的女人张口就说,“同志,我们没买到软铺,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将两个铺位让给我们吧,我家孩子太小,太遭罪了,你们也有孩子,能理解的,是吗?” 坐了一晚上的硬座,腰酸背疼,难受的要命。 更让她心疼的是,孙子哭闹不休,哎,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 安忆情惊呆了,这是商量的意思吗?分明是想qiáng蹭。 这年头买不到软铺才是常态,但这不是你们理直气壮白蹭的理由啊。 再说了,凭什么让别人理解她们? 年纪轻的女人长的一般,但柔柔弱弱的,含羞带怯的瞟了两个男人一眼。 “你们都是善良的好同志,一定会体谅我们妇道人家奔波的不易,小军,快谢谢两位叔叔。” 她在后面轻轻推了儿子一把。 “谢谢叔叔。”男孩子飞快的奔向下面的铺位,往上面一躺,鞋子都不脱,将chuáng单都踩脏了。 这自说自话的架式,实在让人不喜。 人家都没有答应,就反客为主,一副你们不答应也得答应的架式。 这是被赖上了?两个男人面面相视,错愕不已,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他们都是大男人,不好跟妇人吵吵闹闹。 安忆情可没有那么多顾忌,上前轻轻一拉男孩的胳膊。“下来,这是我的chuáng铺。” 她没有用力,但男孩感觉受到了冒犯,狠狠一踢,不管不顾的,也不怕踢伤人吗? “你一个huáng毛丫头,也配单独拥有一个chuáng铺?滚一边去。” 他十岁左右,长的高壮,一出口就透着一股蛮横劲。 安忆情有所防备,收手的快,没有被踢中,但也被激怒了。 都什么玩意啊。 “我不配,你就配?凭什么?” 男孩得意洋洋的坐起来,扬了扬下巴,“凭我是个男的。” 得,又是一个自以为多二两肉就能上天的蠢货,安忆情毫不客气的开怼。 “呵呵,哪条法律规定,男的比女的更尊贵?享有更多的权利?” 男孩在家里就是霸道的,蛮横惯了,家里人宠的太过了。 说不过就想挥拳头,“你再啰嗦,我就揍你。” 妈的,这什么玩意?还是一个bào力狂。 安忆情板着小脸,冷冷的说道,“我国□□第三十三条:凡具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的人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第四十八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在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社会的和家庭的生活等各方面享有同男子平等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