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位都能兴云布雨?”她问。 我不行。”九暄摆手,我只会下雪下冰雹。二哥可以。” 不过没雨令也没办法。”小姑娘不无沮丧,说来也是私心。对了,白白,你简直是百事通。你昨晚便知道鲛人到了耐受极限了?” 行舒夹了几样小菜到望舒碗里,做神仙时间太多,多读些书也是好的。” 也罢。邻居那边也送了咱们不少珠子。天帝正式雨令没有,不过,”仲晨眼中媚气如丝,打个喷嚏留留鼻水也能蒙混过关。” 龙族讲求雷厉风行。 饭后,一道白光冲天而去,不多时yīn云密布,几声炸雷过后天降细雨。 院外同时传来几声欢呼。 为瞧个清清楚楚,望舒冲到院子里仰头瞻仰白龙在云中穿梭的绝妙身姿。 忽然想起这雨滴乃是仲晨口中所说的鼻水”,望舒打了一个激灵,忽然一个yīn影袭来,她再仰首,羲和已经化为原身,一只周身通红的凤凰正立于她身后,张着翅膀将她护在身下,为她遮风避雨。 她转头,其余几位站在雨中,身上全不见沾湿。 羲和也是个温柔的男人。她不由这么想。 最多一刻钟,太阳便从几片乌云之间探出一个半个明晃晃的圆圈。也就是云间那个缺口,忽然多出一张龙脸,澄清得亦如雨后的天空——仲晨有对深不见底的迷人蓝眼睛。 虽然她没看见他咧嘴,但那个表情分明是在得意微笑。 出尽风头过足瘾,白龙转头飞驰而去。阳光从左侧龙角处的豁口照过来,在地上对应出一个类似yīn影——那显然是当初望舒神准菜刀的杰作。 小姑娘再也忍不住,直接蹲在地下,大笑不止。 当然,这天亲眼得见白龙真身的京城百姓也不在少数。 半个月后,京里民众为那慈悲送出及时雨的白龙塑了尊泥胎,端端正正立在龙王庙里。 全家人也凑了热闹,跑去参观。 仲晨还特地拈了几根佛香,上去参拜。 平心而论,那塑像惟妙惟肖,眼睛颜色更是一如亲眼所见,尤其是左侧龙角的豁口也没忘照实复制。 从庙里出来,望舒眼尖,正瞧见法海大师那小徒弟端着化缘的紫砂盂匆匆走过。 小姑娘端着下巴,问,不觉得奇怪么?” 化作小狗的泰平最先接话,他师傅竟还未修养完全。” 羲和不屑,那小和尚出来的地方是道观。” 话说行舒腰伤基本痊愈。夏秋jiāo汇,夜里日渐清寒,行舒搂她还不忘开启自加温装置。 当舅舅又一次到访,揪着白白面谈甚久,结果颇为满意。又亲自拉着望舒,拿出一只玉佩,我魂体十数年,唯有这个始终不曾离身,想来也非凡品。望舒今年也已二九年华,不如寻个好日子,尽早了我心愿?” 她只得重重点头。 当夜,望舒在白白怀里,幽幽说道,娘与爹私奔,舅舅虽没说什么,但打心里是不大愿意的;但今天他竟主动允你我婚事,只因你是天庭上仙。” 行舒笑笑,不必介怀于此。我只问你答不答应。”他忽然正色,即便你不应允,你家之事我也定会插手,直到给你个jiāo代。” 我最初只想利用你。” 我最初只想你爱我。你我都有目的,半斤八两。” 她想了想,才道,好……” 她只觉得嘴被堵上。 之后带着几分凉意的柔唇急速下行,随后胸间一阵阵苏麻,快意缓慢升腾,那里越加湿润,愈加渴望被什么填满。 他动作很慢。一点点的挺进。感觉遇到阻碍就愈发轻柔。 望舒只感到一阵非常短暂的刺痛。旋即小腹深处感受到一股热流奔涌。 小姑娘实在天真,她觉得这和她从chūn宫和医术里看过的东西不大相符,于是愣愣冒出一句,这就完了?” 自然不可能有回答。 太久没和爱人亲密,之前行舒准备了太久,但实战时依旧太兴奋太紧张,即使这早已经不是他的第一次。 当情绪冲动之下,几乎所有男人都会曾遇到这种尴尬事:他秒she了。 他依旧死死搂着望舒,可就是不敢低头看她的眼睛。温存软语更是无从开口。 这真是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