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小哭包是摄政王

沈渊四岁被人穿越了一回幸运的是,穿越者被本土术师咔嚓了之后,留下了一身“没什么卵用”的武力值和一堆任务记忆都被沈渊【原主】吸收了在异魂的记忆里,他是曾经流落在外的皇子,而后因为摄政王独揽大权,为了对付摄政王,众臣将他寻回拥立上位成为傀儡皇帝,一生困...

作家 委鬼 分類 玄幻言情 | 20萬字 | 53章
入新宅
    驿站里,沈娘已经慌得哭了两回,沈爹一边强装镇定的劝慰着妻子,一边不时抬头张望,期盼儿子能从某个角落蹦出来……却又知道以他对儿子的了解,出这么大的事,那孩子是绝不会擅自离开的,一定是遇上什么事了!一时间沈爹心里已经想了无数种可怕的结果,脸色更加难看。

    赵献安心里也是慌成一团,未来的威宁王重妃丢了!这可不是一般的事!

    一想到当初沈渊对付起那帮劫匪时的绝佳武艺,赵献安觉得自己说不定没必要太过担心,可是看着这对夫妇俩那焦急绝望的模样,又觉得好像……这事儿是真有点儿大。想了想他上前安慰道:“二位不必太过担心,轻骑卫已经去这周边搜索了,再者说,以沈……重妃的身手,想必不会吃太多亏的。”

    沈娘一听,哇一声又哭了:“身手?他哪有什么身手?就是一把子傻力气,那些人可都是拿刀拿枪的啊!我的小渊——”

    赵献安心道:在沈家夫人眼里,沈兄弟的身手竟只不过是一把子傻力气?难道说沈家是哪路隐世的武林前辈不成?这么一想便极有可能,要不然,以王爷的身家又为什么要娶一个乡村小农家的儿子呢?咦?这么想来,难道说,上次沈兄弟进京赶考其实……是去相亲的?王爷之前传出重病,都病死了,差点就入土了,他沈渊一到,王爷就活过来了,病了渐渐好了!

    赵献安这边浮想连篇,方才出去寻人的骑兵陆续回来了,他们虽是骑兵,但是骑马在树林间是不宜行走,也不易搜索,因此也都是在附近步行查找,然而却一无所获。

    负责出去寻人的副将名叫季丰,一筹莫展:“不可能,就算是江湖中轻功高手出马,要挟持一个大活人逃逸,绝不可能跑得太快,可这附近我们已经都查遍了,实在没有重妃的踪迹。”

    赵献安心惊,脸色顿时不好,沉声道:“你们先帮着清点东西,我去找找。”他倒并不是看轻这些骑士的武功,莫家军的精兵放在江湖上,个个都是一流高手,但是赵献安也知道,他们武功高,但对江湖事,江湖上的手段其实并不甚了解,行军打仗本就与浪迹江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思路。

    赵献安并未在驿站前的官道附近找,而是朝着他们的来路横向搜寻了过去。

    因为是从越州前往凤京,若不走官道,那就只有翻过苍龙山一条途径,越献安便是打算横向穿过密林,直接上苍龙山去找人。

    *

    莫仲越往回走不多远,便发现自己迷路了,密林中光线阴暗,浓密的枝叶又挡住了天光,一时竟分不清方向。

    “迷路了?”沈渊第四次看到熟悉的景象时,确定了莫仲越已经彻底找不着北了。

    莫仲越干咳一声:“应……应该是……”

    沈渊忍着笑,道:“我来吧。”

    “你能找着路?”

    “能啊,很简单。”

    “那你说,我来找,只要定了方向,我轻功快得很。”

    沈渊一想也是,便说道:“你仔细看地上,有潮湿的叶子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来路。”

    “嗯?”

    “这林子湿气大,落叶堆积,只有表面是干的,下面都是潮湿腐烂的,先前你和那人一路疾奔,带起的风力将地面上的落叶翻动起来,所以,只要看哪里的叶子是潮湿的,那必定就是我们经过的地方。”沈渊解释道。

    莫仲越道:“可我刚刚走了这么久的路了,不也会带起落叶吗?”

    沈渊笑道:“你走路时的速度能带起多大的风?掀不起多少叶子的,你往潮湿多的地方走就是了。”

    莫仲越其实是信了他的,只是忍不住想怼他一句,听他这么说便也不再纠结,仔细看着地面走,果然走了几步便找到了一片被劲风掀翻的湿腐落叶形成的轨迹。

    “有点本事嘛!”莫仲越夸道。

    沈渊没有接话,但魂池里紧紧相邻的两个灵魂之间,那点得意的小心思还是感染到了对方。

    莫仲越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

    等到赵献安实在找不到人迹,揣揣不安地回到驿站时,发现沈渊已经自己回来了,正在安慰因为后怕而再次大哭起来的沈母时,赵献安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人没事。

    “休整一下,便启程吧。”赵献安对前来询问的轻骑卫副将说道。

    从半夜起火,到火被扑灭,再到沈渊回来,这一番折腾下来,天已经浮白,按计划他们要赶在吉日良辰到达威宁王府,路上并没有太多时间让他们耽搁。

    马车被熏黑了些,幸运的是没有损坏,沈渊和爹娘坐在车上后,沈渊便让爹娘继续睡一会儿,也感叹幸好来迎亲的是这样宽敞的马车,若是狭窄的轿子,那可就太遭罪了。

    沈娘经了这大半宿的惊吓刺激,又累又怕,没过多久便撑不住睡了过去,沈爹也没好到哪儿去,不多时也睡着了,沈渊将爹娘两人扶在软垫上睡好,自己则席地而坐,闭目休息,他也累了。

    莫仲越控制的毕竟是他沈渊的身体,疲倦劳累的感受终究是要他自己来承受的。

    莫仲越没有惊扰他,只在他即将熟睡之前轻声说了句:“我要走了,咱们凤京见。”

    *

    接下来的路莫名的平静,沈渊猜想莫仲越大约回去后做了些什么。

    沈家夫妇似乎因为之前的事,对这场婚事更加不安起来,沈娘时不时叹气,近日来挂在嘴边的话便是:“这可如何是好,还没过门就惹来这么大的杀身之祸,小渊只是个文弱书生,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沈爹叭嗒叭嗒抽着烟斗,愁得两条眉毛快要连成一线:“要……要不,咱们退亲吧?”

    沈娘抹把泪,骂道:“蠢才!你也不想想,亲家可是威宁王府,要是退了亲,得罪了王爷,咱们一把年纪倒也罢了,小渊可怎么办?他还要不要活了?!”

    沈爹被骂得一缩头,喏喏地道:“当初还不是你听那陈媒婆说的漂亮,高高兴兴应了亲?”

    沈娘一噎,眉头一搭拉,又哭起来:“陈媒娘害我啊!我哪里知道是威宁王府来提的亲?就咱们这家世,你能想到会有王爷来提亲?你能么?”

    沈爹不说话,还真没人能想得到,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啊!谁能想到他竟然会要娶一个远在千里之外,出身农家的少年书生?当初有多欣喜,如今就有多懊悔,即使这不是真正的小渊,可也是自己亲手养大,而且还乖巧懂事又能干的孩子,老实汉子着实不忍心看着孩子往火坑里送……

    一咬牙,低声道:“那就逃吧!咱们悄悄离开,隐姓埋名,找个隐蔽的山村过日子……”

    沈渊在一旁听着爹娘的谈话,心里叹气:“爹,别想太多了,事已到此,逃是逃不掉的。”他望向窗外,骑在马上护卫左右的副将凝眉沉目,“护卫我们的是莫家军的飞骑卫,我们这样的老百姓,逃不过他们的。”

    沈家夫妇俩互相看了一眼,愁苦得脸上都仿佛要滴出胆汁一般,却又无计可施。

    *

    因为是走官道,路途虽平坦,但毕竟绕了一座山,因此到达凤京时已是九月金秋。

    虽然在大火中损失了些财物,但迎亲队那浩浩荡荡的气势还是令沿途的百姓为之艳羡不止,威宁王府早已经张灯结彩,然而车队却并没有直接进入威宁王府,而是转过一条街,在另一座大宅门口停了下来。

    “先生,夫人,这是王爷替二老置办的宅院,请进。”季丰上前向沈家夫妇行礼,恭敬地引导二人下车,示意他们进宅子。

    门环轻叩,应声出来一名四十上下年纪的中年男子,笑容温和稳重:“是老爷和夫人到了么?在下王启,是王爷替二老聘来帮忙打理宅子的管事,请进。”

    沈娘和沈爹互相看看彼此,都一脸迷茫:“这……借住这么大的宅子……很贵吧,我们……我们去订个客栈就好,不必……”

    王启也不急,耐心地笑道:“夫人不用担心,这宅子往后就是您和老爷的了,也是王府向咱们沈家聘娶重人的聘礼之一,若是不信,您可以看看之前交予您的聘礼礼单,上面已经写得明明白白的了。”

    沈渊看着父母无所适从的表情,轻叹了口气上前道:“娘,既然是王爷的一片心意,咱们就进去吧。”

    王启看了他一眼,跟着笑道:“是啊!再说,夫人和老爷、少爷一路远来,旅途中舟车劳顿,该好生休息,养足了精神,明日婚礼上才不至辛苦呀!”

    沈娘看看沈爹,沈爹看看儿子,最终深吸了口气,挺了挺胸膛似乎给自己壮足了胆子,一脸视死如归般的决绝道:“罢了,进去吧。”

    王启被自家这位新老爷的神态弄得有些尴尬,不过他是老管事了,向来极懂分寸,只是挂着适度的笑领着一家三口进入宅院。

    *

    这座宅子分三进,两院,还有个不大不小的莲花池,池畔杨柳依依,精致典雅,王启并没有带他们参观宅院,而是体贴地让三人在正堂落座休息,很快便有侍女端来清水服侍三人濯手洗尘,又有侍者奉上茶水给三人解乏,这一番折腾的过程中,王启便在一旁不急不缓地将宅院的布置情况汇报了一遍。

    “……宅内长契侍者四人,厨师两名,是待聘的,夫人和老爷还有少爷若是觉得不合口味,可以跟我说,我好即时撤换,园丁四名,是聘的宝植苑的花农,不需住家,每月来打理一次,若是夫人有什么格外喜欢的花草也可以随时告知于我,尽量采买种植,其他的粗使佣人六人,都是短契,若是夫人老爷还有少爷觉得用着不顺心的,随时可以换人,不需多虑……”他说得越多,沈家夫妇的神色便越尴尬,最后他也有些说不下去了,只好干笑一声道:“是我疏忽了,该先让您们好好休息地,我这便让他们带夫人和老爷还有少爷回院子休息。”说完,轻击掌,应声进来两名侍女,王启吩咐道,“带夫人和老爷还有少爷回院子里休息罢,好生侍候着。”

    沈氏夫妇被侍女带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沈渊叹了口气,他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生活,突然之间他们的三口之家就有了这么大的一座宅子,还有这么多仆佣,原来侍仆还分这么多种,他以往只在说书先生或是李胤那里听说过一些富贵人家的排场,如今自己突然就有了这样的排场却是极不适应,他没有跟着侍女走,而是看着王启道:“王先生,您……是王爷请来的吧?”

    王启微微颔首行礼,恭敬地回答道:“少爷客气了,家父是镇威将军府的管事,在下不才,原本是威宁王府的帐房,蒙王爷厚爱,差在下来为亲家……啊不,老爷夫人看顾家宅。”

    沈渊点点头,他本也只是确认王启是否是莫仲越的人,其实也搞不清王启说的镇威将军家的管事是个什么分量,故而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之色。

    王家算是莫氏嫡宗的家仆,从祖上数代之前便一直在莫氏嫡宗做管事,或者帐房,虽然不是军伍,却也极得莫家人敬重,因此,王家人在凤京也是隐约有些分量的,当年镇威将军还皇宠正隆之时,有富商为了巴结莫氏,辗转去给王家送礼,甚至连女儿都想嫁进王家。

    王启还是第一次遇见对自己的出身完全无动与衷的人,不由得在心中啧舌,这位威宁王重妃虽然出身不高,但是性子看起来倒是挺稳重,人也随和,看起来并不难相处,只是一想到王爷的性子,王启心里不由得有些替这位重妃担心起来。

    “公子早些休息吧,明日就要拜堂成亲,届时,您还有得要劳累的。”王启温声劝道。

    沈渊愣了愣,直到此时此刻,他还没有丁点儿自己即将要嫁人的自觉,听到王启的话,下意识竟是觉得莫名的有些荒唐,然而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一切又明白的预示着,他沈渊这辈子怕是跟那个莫仲越是掰扯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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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好惨啊!不愧是我冷库笔下的文!唉!啥时候我去改个笔名叫冷库算了,不,冰窖更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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