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小哭包是摄政王

沈渊四岁被人穿越了一回幸运的是,穿越者被本土术师咔嚓了之后,留下了一身“没什么卵用”的武力值和一堆任务记忆都被沈渊【原主】吸收了在异魂的记忆里,他是曾经流落在外的皇子,而后因为摄政王独揽大权,为了对付摄政王,众臣将他寻回拥立上位成为傀儡皇帝,一生困...

作家 委鬼 分類 玄幻言情 | 20萬字 | 53章
愿意的
    这一次莫仲越呆的时间并不长,沈渊还没睡着,他便又消失了……

    魂池里再一次变得空旷的同时,沈渊不禁想,让这个人附身好像越来越习惯了。

    *

    莫仲越再次本来时,就看见自家三姐一脸忏悔的坐在床边哭,方悟生在责怪道:“你打便打,砸他脑袋做什么?他重病初愈,你下这么重的手,是嫌他命长是吧?”

    莫三姐一边抹哭一边道:“我……我是一时气不过……我没想下那么重的手……”她背着身,看不到莫仲越已经睁开眼,朝面对着自己的方悟生挤眉弄眼的样子。

    方悟生干咳一声道:“你啊!你气什么?莫家后继无人关你什么事儿?你是崔家的媳妇儿,再者说,莫峻那臭脾气你还不知道?要是能劝得住,我早劝了,你就歇歇吧!”他停了一下,语声忽然沉重,“他自从滁州回来就再也没真正开心过一日,为了莫家他争,为了皇家他争,为了天下他争,莫家的祖训,他能做的统统都做了,这些年他没为自己活过一日,难得有个他心心念念,真心想要的人,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他们呢?”

    莫三姐怔了怔,最后哇的一声大哭:“我错了!都随他!都随他好了!”

    她身后,莫仲越朝竹马竖了个大拇指,换来方悟生翻上天的白眼。

    *

    威宁王迎亲的车队在初秋上了路,晁安镖局的大旗和着莫家军的军旗在空中烈烈飞扬,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光是出城门花了足足两个时辰。

    赵献安赶着马车,车两旁的银甲骑士是莫家军骑兵营的两名副将,后面还有一共一百名骑士,他们是替威宁王迎亲的,也因为有他们在,沿途虽然有不少明里暗里看热闹的江湖人,却没有一个敢动手的。赵献安很放心,同时也好奇,忍不住跟两边的副将打招呼:“王兄,季兄,你们知道咱们王爷这是要娶哪家的公子么?”

    赵献安祖父曾在莫王爷祖父老镇威将军旗下做过偏将,后来负伤卸甲,继承了镖局,赵家的镖局跟莫家军自然也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军中级别高些的都拿晁安镖局的当自家人,平日也一同喝酒比武,因此听他问起便笑道:“王爷说是越州府沈家的公子。”

    听说姓沈,赵献安便想到前不久认识的那名武艺卓越的少年,遂笑道:“哦?好巧我前不久结识了一位少侠,也是越州人士,也姓沈。”

    两名副将便笑道:“王爷说他是个书生,可不是什么江湖中人。”

    赵献安刚想说自己认识的那位正是进京赶考的,但随后又想到后来在邸报上看到那少年因为没有按时参加殿时,触怒天颜,被判了个永不录用……罢了,说不定赶考也不是真的想赶考,否则谁会轻易放弃殿试呢?

    *

    沈渊做着文书,每日在府衙进进出出,关于威宁王那迎亲车队的消息连打听都不需要打听,街头巷尾,几乎人人都在讨论这个事。

    而此时人们终于知道了这位威宁王重妃的些许信息,越州人,姓沈!

    消息刚出来时,整个越州府都是沸腾的,人们互相打听,州府内所有姓沈的人家都忍不住内心雀跃,到底是哪个沈家得了威宁王的青眼呢?

    每天都能听到有人说起那迎亲车队的壮观,沈渊都麻木了,他爹娘又来过了两次,一次是正式应了媒娘的亲,一次是找他商量置办嫁妆的事……

    沈娘很忧心,他们一家子世代靠天吃饭,几辈子攒下来的钱也没多少,上街买了两匹布料,做了两身衣裳,又买了些许喜碗喜筷等等,总觉得跟凤京的人家不能比,想想就难过,忍不住还哭了。

    沈渊无奈,只好哄母亲开心,说些安慰的话。

    陈媒娘大约也是怕吓着沈家二老,直到定亲帖都交到了手上,也没敢告诉他们,亲家是威宁王府,反正在她看来,能攀上威宁王这样的亲,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到时候知道了,也算是个惊喜。

    因此当数日后,披红挂绿载着无数金银绸缎的迎亲队终于进入越州府城,顶头的六骏并辔,拉着金丝缕玉,重紫香木的车架停在府衙门口,后面的长车还在缓缓从城门行进城内。

    周知府也是知道威宁王要来越州迎亲的事的,只不过他想着这事跟自己谈不上有什么关系,毕竟他又不姓沈,王爷结亲那是私事,乐意知会你一声,你还得包一份大礼,还不如装作不知……

    然而此刻见这迎亲的车驾竟然停在了自家衙门口,周大人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莫王爷这是有什么指示?

    刚迎到门口,就听车前的两名银甲骑士高声道:“威宁王府恭迎沈渊沈兰泉公子登驾结亲!”说完,见周知府一脸呆愣,微一皱眉道:“听闻沈公子在府衙担文书一职,还请周大人着人请公子出来。”

    周知府这才惊醒,哪来得及着人,自己转身领着袍角就往文房那边赶……

    *

    “兰泉!兰泉!”周知府的声音慌慌张张的在文房外响起。

    文房内的文书们都有些惊讶又理解的意思:“威宁王的迎亲队入城了吧?看把大人给急的,兰泉,大人叫你呢!”

    沈渊应声,起身到门口相迎,就见周知府跑得又气又喘,见了他脸上挤出个奇怪的笑容,还没开口便伸手拉着他同,转身就往外走……

    “大人?”沈渊刚叫了一声,便明白了,车队到了。他任由周知府拖着自己往前走,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迷糊间发现走的路不对,脚步一顿:“大人您带我去哪儿?”

    周大人微胖的圆脸皱着眉头道:“你这孩子怎么惹上这么大的事?是不是被逼的,怪不得藏在我这儿当文书?算了算了,你有什么苦衷不要跟我说,快走!赶紧跑!回家带上你爹娘,别让他们找到了!”说着将他往后门外推……

    沈渊一怔,回味过来,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叹道:“大人把我放走了,您自己怎么办?”

    周大人一愣,瞪眼:“本官堂堂一州知府,我说人不在,他还能把我怎样?我又没有政绩过错,他想办我还办不了呢!好了好了,你快走!别多事!”说着继续推他。

    沈渊叹了口气,拍拍他肩:“大人,其实我早该跟您递辞呈了,是我自己遇事犹豫,累您受惊。”

    “哎呦,你这说的,本官哪那么容易受惊,你快走……”

    “那不行,前段时日学生的爹娘给学生定了一门亲事,学生还想请大人吃杯喜酒的。”

    周大人急死了,这小孩儿平时做事贼麻利,怎么今天这么磨叽?

    “你快跑吧,还有心思成亲!嗯?成亲?”

    沈渊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家上司大人笑着点点头,“多谢大人这段时日来的教导也照拂,学生不会忘记您的。”

    周豫周知府大人看着这少年牵着自己的手,走到府衙正门,然后走了出去……感觉自己在做梦……

    *

    赵献安也觉得自己在做梦,他看着面前的少年,京城分别至今数月,少年好像又长高了些,神色间多了些沉稳,但这些都远不如知道他竟然就是王爷要娶的人来得惊人!

    “沈……兄弟……啊不!沈……沈……”他抓耳挠腮,不知道叫什么好。

    沈渊失笑:“赵大哥,就按以往的叫吧,还要劳烦你帮忙,随我回去接我爹娘一起。”

    沈家夫妇一头雾水的被接上了马车,他们还没搞明白为什么应了一门亲事,亲家来迎亲连自己都要迎过去,便已经糊里糊涂的跟着儿子上了路,等看到那长长的迎亲车队,夫妇俩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儿子要去凤京,嫁给天下唯一的异姓王爷,这一眼望不到头的聘礼都是给他们夫妇的……

    等到沈渊把这些事原原本本跟父母俩解释开,沈娘突然就哭了:“不行!咱不嫁了……这样……这样整得好像咱们是卖儿子的一样,咱们家底单薄,跟他门不当户不对,往后要是他欺负你,爹娘都没办法搭救你!”

    沈渊想了想,笑道:“他不会欺负我的,再说,当初你们不还觉得他家大业大的能护得住我么?如今您看,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有他护着我,娘,您就放心吧。”

    沈娘泪汪汪的眨眨眼,被儿子说服了。

    沈爹沉默着,直到入夜,进了驿馆,他才私下找儿子说话。

    “小渊,你……你是当真决定要嫁……嫁给这王爷了?”

    沈渊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老了背已有些佝偻,这些年来,他一个人背负着所有的秘密,想必辛苦。

    “爹,莫王爷不会亏待我的。”

    “爹不是担心莫王爷会亏待你,我是……我是问,你自己心里头怎么想……”他嘬了一口烟,叹道:“要是……要是你心里不乐意,那到了凤京咱们跟王爷说明白,聘礼咱也不要了,就……就不嫁也成……”

    沈渊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爹,哪能像他想得那么简单呢?只是嘴里却说:“我自然是愿意的。”

    刚说完,头一晕,就听脑海里传来莫仲越的声音:“你愿意啦?!那敢情好,我还怕你不乐意,想来劝你来着!”

    沈渊叹了口气,跟父亲道了个安,回到驿站的客房休息去了。

    当然……并不是真的去休息。

    “你怎么又来了?又被你姐打了?”

    莫仲越语声中透着欢快:“我摸着门道了,只要我本体意识昏睡,我就能附到你身上!所以我刚刚喝了一壶雪峰酒!我酒量不行,果然就过来了。”

    沈渊要被他气笑:“你来做什么?怕我跑?”

    莫仲越道:“这还真不怕,你这壳子跑到天边去,我也能附上来呀!”

    沈渊叹了口气,很生气……但又没法子,这个人这辈子是甩不掉了吧?

    “你娶我以后准备怎么办?”

    “你的法子挺好,我觉得可行。”

    “莫仲越,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配合你?”

    莫仲越没有立刻回答,沉默良久,幽幽笑道:“你所知道的那个历史中的你会成为庸帝,是因为,没有人教你怎么当皇帝,怎样治国,不想和不会一两回事,你其实并不想令百姓受苦,从你不想当皇帝这一点,我就知道了,所以只要对百姓好的事,你一定会配合的。”

    “你还是想让我去坐那个位子?可是与其从头开始教我,还不如去教已经在那个位子上的那位陛下。”

    莫仲越挑眉:“一个不信我,不敬我,甚至想杀我的小皇帝,我为什么要教他?你觉得我是个这么仁慈宽厚的人么?”

    沈渊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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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的节奏好像是太慢了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才好……估且就这么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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