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理想深深吸了口气,问周徐纺:“怎么了?” 她摇头。 她听力太好,今天忘了带隔音耳机,刚刚听见了那个女孩打电话。 “我不会放过你们!” “那些肮脏的勾当,我会全部公开。” “我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程妃然。 周徐纺在浮生居见过她,那次,她被几个男人欺负。 因为那个程妃然ng次数太多,原本五点能拍完的戏,拍到了七点,周徐纺当群演的那场排在最后拍,她回御泉湾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 她点了份外卖,蹬了鞋子坐在沙发上吃棉花糖。 霜降上线找她:“有新的委托人了。” 她起身去冰箱,并没有刻意避着电脑的摄像头,从沙发到冰箱以她的速度,只用不到两秒。 拉开冰箱门,她拿了罐牛奶出来:“委托人要我做什么?” 她不做饭,以前也没有冰箱,因为最近喜欢上了江织喝的那个牌子的牛奶,就买了冰箱,她发现冰着更好喝。 “委托人在珠峰大厦存了东西,让我们七天后把东西取出来,送去电视台,周清让收。”电脑屏幕上,霜降打字过来,“委托金两百万。” 两百万,不低了。 周徐纺靠在冰箱旁,特别认真地一口一口喝牛奶:“委托人呢?” “我调查过,没有什么特别的,叫程妃然。” 程妃然…… 又是她啊。 “接不接?”霜降问她。 她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捏着罐子抬手,一个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接。” 周末,薛宝怡把哥儿几个约出来,说有大事商议,大事就是——陪他吃jī,这货最近迷上了游戏,有点瘾,偏偏菜得要死。 乔南楚一进包厢就在打电话。 “那个报案人有点古怪。” 他边讲,边把领带扯掉:“都请了律师了,又中途撤了案。” “你再去查查。” 他后靠着沙发,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搭在茶几上,手里捏着根烟没点:“先不用上报,调查清楚了再说。” 这件事说完,又说了另一件案子,十多分钟了电话还没挂,薛宝怡用打火机扔他:“差不多得了,大周末的别开口闭口都是工作,赶紧上线,帮我gān死这孙子。” 乔南楚挂了电话,笑他:“你几岁了,这么幼稚。” 二十五了,打个游戏还能上火。 薛宝怡不服:“他丫的,那个孙子骂我菜bī,这能忍?”他忍不了,恶声恶气地催促,“快上游戏,帮我狠狠地nüè他!” 乔南楚嗤了声,开了游戏。 薛宝怡又给了薛冰雪一个号,然后瞅向江织:“织哥儿,就差你了。” 他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累了,玩不动。”那个怪人什么意思?到底贪不贪图他美色? 越想,越烦躁! 他冷了薛宝怡一眼:“滚开,别烦我睡觉!” “……” 妈的,就你娇贵! 薛宝怡踹旁边的人:“叔,喊上江织她五姑,她游戏玩得溜,让她顶上。” 薛冰雪一脸的不情愿,他言辞里一股子小媳妇气:“别去烦维尔,她发了朋友圈,很忙的。” “……” 靠,全是草泥马! 薛宝怡舔了舔唇,算了,打开绝地·求生,他跟那个骂他菜·bī的约好了,十点互gān,谁不来谁是孙子! 十分钟后…… “南楚,快来快来,他打我他打我!” “叔,你扶我一把。” “……” “救命啊!快来救我!” “……” “我去舔包!” “有人埋伏!妈呀,南楚,叔,你们在哪啊?” 乔南楚:“……” 薛冰雪:“……” 薛宝怡还在嚎:“南楚,南楚——” 乔南楚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吵得老子头疼。” 刚骂完,手机的小人往后一倒,被击毙了。 “……” 乔南楚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他顶了顶后槽牙:“薛宝怡,你娘的开枪崩我gān什么?” 薛宝怡紧张地出汗了:“哥儿们手滑了。” 艹! 乔南楚扔了手机,拿了抱枕把薛宝怡按在沙发上打。 这时,阿晚推门进来。 “江少,”他上前,“您上头条了。” 乔南楚和薛宝怡停止了打闹,都瞧过去。 江织还闭着眼,睡他的,没给反应。 薛宝怡就问:“这次又是什么事儿?”江织怎么说也是大导演,又长了那么张脸,上个热搜头条什么的,是常有的事。 阿晚想了想:“算是花边吧。” 薛宝怡兴趣来了:“哟,织哥儿居然闹绯闻了,和谁呀?哪个大明星?” “和那个贴膜的。”阿晚说,“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