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去破案

原本现代一刑警,阴差阳错穿越到古代,而且还是穿到一具女扮男装的女尸身上。好吧,为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代活下去,她只好帮人去破案,顺便赚点银子花花。可是这男人为什么要死皮赖脸跟着她,吃她的,还用她的。说好的江湖人称“翩若游龙”呢,其实是一条废龙吧?...

第十四章:廖赋斐的身份
    第十四章:廖赋斐的身份

    不过这些倒也不怎么重要,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这个辛季,与拇指峰的杀人案到底有没关系。

    沈檀对于江湖门派、江湖规矩了解不深,怕问到些敏感的话题,因此问话的任务一般都是交给廖赋斐的。

    这次他也很自觉,与辛季寒暄完后,廖赋斐一副相识恨晚的样子与他聊了起来。

    “辛兄才当真是年少有为。这么年轻就学成下山了,想必医术定是十分了得吧。”

    辛季只谦虚笑笑却并不否认。

    廖赋斐继续道:“我对七荒门一直有个疑问,不知辛兄可否为我解惑?”

    辛季面上露出些为难的神色。

    七荒门对外人来说一直是十分神秘的,廖赋斐会有疑问实属正常。

    只是师门有规定,很多事情是不能随便说与外人听的。

    但看廖赋斐与沈檀满怀期待的看着自己,自己又很想与二人结交,因此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咬咬牙,点头道:“廖大侠请问。”

    廖赋斐摆摆手,道:“辛兄不必如此客气,叫我二人名字即可。”

    沈檀也点点头,这人规矩是在太多又太客气,一口一个“沈公子”叫得她也别扭。

    廖赋斐言归正传道:“我听闻七荒门有一个古怪规矩,门下弟子只能学医,不许习武。贵派问什么会定下这么个规矩?”

    沈檀从前没听说过七荒门,因此更没听过这个规矩,此刻一听,十分惊讶。

    如果这个辛季真是这个门派的人,那他就是不会武功的了。

    那么之前在“死亡区域”里发现的人影也就不会是他了,也就是说杀害今早那两个少年的另有其人。

    辛季听他问的不是类似于“七荒门在哪?”的问题,微松了口气。

    这个问题师门倒是没有明确规定不让说出,告诉二人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

    辛季这么想着,开口为他们解释:“这个规矩自七荒门开派祖师爷那一代就有了。在下也只是略微听师傅提起过。似乎是因为从前祖师爷独子酷爱习武,为此甚至无心学习医术。祖师爷怕自己一手精妙的医术失传,便收了几个徒弟专心教他们医术,不再管自己的儿子。后来几个弟子学成,在江湖之中俱是小有名气。而祖师爷之子虽专心习武,却有些急功近利,甚至隐隐有些走火入魔之势。眼见着自己在江湖中无人问津,自己父亲的几个徒弟却各个受人敬仰,一时之间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竟发起狂来,将祖师爷的几个弟子几乎斩杀殆尽,唯余当时外出行医的小徒弟得以幸免于难。”

    ……

    “祖师爷一生用心钻研医术,武艺却不甚高强,凭着同归于尽的架势,终大义灭亲,自己也身受重伤,无药可治。小徒弟在祖师爷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终于回来,祖师爷认为这场灾祸全是因为自己纵容亲子学武造成,遂向小徒弟交代‘往后学七荒门子弟一律不许习武,否则赶出师门’,交代完便含恨而死了。小徒弟成为下一代掌门后,将这条规矩定为了我七荒门门规第一条,一直沿用至今。”

    这个故事听得在座另外二人都有些唏嘘,这位祖师爷还真是决绝啊。

    廖赋斐也终于打消了心中最后一丝怀疑,这个辛季必定是七荒门的人无疑。

    辛季说的这个故事比他所知道的更加完整。

    这件事,除了真正的七荒门弟子,不可能有人知道得比阙怀楼更加清楚了。

    可是,既然排除了眼前这位辛季作案的可能,那那个自己看见的人影到底会是谁呢?

    那个人为什么要在鬼牙谷边上站立许久呢?

    难道真的与前太子一家人的屠杀有关吗?

    三人又聊了几句,相互认识后,辛季表示晚饭已经用好了,想先回房换件衣服。

    廖赋斐与沈檀也没拦着,与他道了别。

    辛季离开后,廖赋斐也唤来了小二,他们也吃饱了,要收拾碗筷。

    看着手脚麻利地收捡碗筷的小二,沈檀随口问起:“小二哥,刚刚和我们共桌的那位公子在这儿住多久了?”

    小二手上的动作放缓,直起身子,想了会儿,道:“多久啊,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那位公子是十五那天来的。我记得那天是阙怀楼卖英雄榜的日子。每月到那天店里的生意就格外好,我记得这位公子是和我们这儿有名的无赖一起来的,手上还拿着两卷纸,所以印象有些深。”

    沈檀算了下,他大概是在自己与廖赋斐之后一天来的,算起来他来了也有好几天了。

    沈檀继续问:“他住在这儿的这些天曾出去过吗?尤其是昨天 。”

    小二笑了,道:“这客栈每日来来往往上百人,我哪记得他有没有出去过啊。只有今天,那位公子一大早就背着个大篓子出去,我印象有些深。其他日子啊,小的我真的不记得啊。”

    “今天啊,那他今天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小二仰头想了想,道:“好像是店门开了没多久就出去了,店门每日是卯时一刻开的,那公子大概是卯时三刻左右就出门了吧。”

    沈檀点点头,给了他一块碎银,表示感谢。

    小二接过银子,欢欢喜喜的为他们收拾好就走了。

    目送着小二离开了,廖赋斐这才转过眼,问沈檀:“你还是怀疑那个辛季?”

    沈檀却反问:“你不怀疑他吗?”

    廖赋斐肯定点头,道:“不怀疑。”

    “不怀疑?为什么?就因为他是那个七荒门的?”

    廖赋斐挽袖,不紧不慢地提起桌上的茶壶,往杯子里倒了杯茶,拿起,吹开表面的浮沫,轻抿了一口。

    因为不满于嘴里劣质茶叶散发的苦涩味道,他轻轻皱了皱眉,放下茶杯,从袖中抽出一块锦帕,擦了擦嘴。

    在沈檀耐心告罄前一刻,她终于开口:“七荒门这个门派你肯定没听过吧。这七荒门是江湖上最受人敬仰的门派之一。这个门派所有出世的子弟,无一不是举世闻名的神医。而这个门派有一个十分古怪的规定,你刚刚也听见了,七荒门子弟不可习武,否则一律赶出师门。方才我听那个辛季对于七荒门的规矩说得头头是道,十分确定,他就是七荒门弟子。我也注意过他的气息与步伐皆不像是习过武的样子。所以我确定,之前那个人影不是他。”

    听他这么一说,沈檀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怀疑。但仍是没好气道:“七荒门我确实没听说过。但武林三大山庄之一的里海山庄,我还是听人提起过的。”

    廖赋斐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刚刚一个没注意就脱口而出了。

    眼睛左右犹疑了一会儿,最终定格在沈檀那张白皙得有些过分的脸上,厚着脸皮道:“我可从未刻意瞒着贤弟你啊。江湖之中只要是听过我廖赋斐名字的人,都是知道我出身于里海山庄,是现任庄主外孙之事。我告诉贤弟我的名字时,就以为贤弟你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了,还十分感动于贤弟不因我的身份而刻意疏远我。哪想,哎!原来贤弟竟一直不知道吗?贤弟对我竟如此不上心,愚兄我可真是伤心唉!”

    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叹气摇头。

    沈檀简直对他颠倒是非的功力心服口服。

    这副捶胸顿足的模样,叫不明真相的人见到,指不定以为他受了什么深重的委屈呢。

    沈檀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冷笑道:“既然如此伤心,你就不要再和我一起了。反正你是里海山庄的少爷,应该也愁吃不愁穿的吧。跟着我这些日子对你来说就像是吃糠咽菜一样难以忍受吧,真是委屈你了。”

    廖赋斐没想到她竟然生气到要赶自己走,忙道:“不委屈不委屈,跟着贤弟哪里是委屈呢?能结识贤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啊,我哪能随随便便就离开呢?从前贤弟对我多方照顾,往后还有的日子麻烦贤弟呢。”见沈檀又有要翻白眼的架势,忙岔开话题道:“贤弟准备在这茨州继续逗留吗?你不是想去通州好好看看吗?过几日可就是七夕节了,通州这种繁华的州府向来会在这天举办夜市,到时可是会十分热闹的,贤弟可要好好逛逛,说不定就会在夜市上遇到心仪的姑娘。”

    沈檀见他越说越肉麻,也乐得他主动岔开话题。

    说到这七夕节夜市,她倒也十分感兴趣。

    性格再怎么沉稳,到底也是个姑娘家,对于七夕乞巧这类佳节还是十分向往的。

    想了想,沈檀道:“离到七夕还有些日子,从这里到通州,只要翻过长山就可以到了,一天就能到。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多留几日,我想再查查那两个少年的案子。”

    “这个案子就留给叶沐风查是一样的,我们就先去通州逛逛也行啊。那儿可比这儿有意思得多。”

    沈檀有几分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廖赋斐好像十分不愿自己查这个案子似的。

    他一定是知道什么隐情,但却不愿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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