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是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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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慕如初 分類 都市 | 119萬字 | 104章
第 83 章 苏娴VS祁渊(六...
    “来了!祁大人来了!”

    顿时,侧厅里喧闹起来,苏娴睁开眼,还未来得及仔细看,只见个玄色衣袍的男子从门前走过。

    厅中众人纷纷起身,跟着过去。

    苏娴也起身,跟在众人身后。一行人沿着游廊挤挤攘攘,官兵们维持秩序。

    “不准挤攘,不准插队,一个个排好在我这录名册。”官兵守在门口道:“你是哪个商队的?报上名来。”

    那人报了名字,然后被领进去。

    苏娴在队伍最末端,恰好立于游廊拐角。廊外还在下雨,雨丝飞落进来,令她些许寒凉。

    等了会,她往廊柱后避了避,思绪也随着雨丝纷飞。

    不知为何,适才在厅中瞧见的那一抹玄色身影令她感到熟悉。

    祁大人,从东京城来的难道是他?

    但又觉得不可能,他是刑狱司主,又岂会在这?或许是祁家旁支的人也说不定。

    “你呢?又是哪个商队的?从何处运粮要到何处去,一共多少粮?”官兵挨个记录。

    没多久,就轮到苏娴。

    苏娴回过神,就见前头的队伍已经走了大半,这会儿只剩四五个人了。

    官兵看着她:“问你呢?哪个商队的?”

    “苏家商队。”苏娴道:“我就是东家。”

    许是鲜少见到这么年轻好看的女子出门经商,这官兵愣了愣,随即在册子上做记录。

    “叫什么名字?”

    “苏娴。”

    “从哪来?”

    “金州。”

    “要去哪”

    “我来问。”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个身影,打断这个官兵问话。

    听见声音,苏娴蓦地一怔。

    抬眼看去。

    就见祁渊笔直挺拔地站在那,他背着烛光,苏娴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清楚他此刻正诧异地盯着她。

    苏娴感到窘促。

    在千里之外的池州遇见了这个人,猝不及防得令她无措。

    记录的官兵愣了愣,一时不明白祁渊的话,直到祁渊再次开口:“下去吧,我亲自问。”

    “哎,是是是!”官兵下意识将册子和笔递给祁渊,但立即反应过来不合适,于是只好交给苏娴。

    然后,赶紧走了。

    苏娴被塞了本名册,神情茫然而凌乱,尤其是前面的几人转头看过来,目光意味不明。

    倒是祁渊,毫不在意,脸上依旧是冰冷的表情。

    见苏娴还愣怔,开口道:“进来吧。”

    苏娴点头:“是。”

    苏娴进门后,其他等着的几个人不满了:“诶?那我们呢?这不合规矩啊。”

    守在门口的另一个官员道:“没有不合规矩,我们祁大人就是规矩。”

    “那我们的事不管了?”

    “你们的事跟我说,随我来这边!”那官员很有眼色地带着其他人走了。

    顿时,门外一空,变得安静起来。

    苏娴站在屋子里,自然也听清了外头的

    动静。她微微低着头,对祁渊福了福。

    “竟不知在此遇到祁大人,实在巧合。()?()”

    祁渊没说话。

    室内安静,屋外也安静,只细雨沙沙,越发地令苏娴局促。

    这种时候,她居然有点后悔自己没好生梳理一下再过来,她赶了一天的路,坐在马车里衣裙早已皱巴,脸上也无半点妆容。

    这会儿看起来,应该很狼狈吧?

    她从小被教养端庄得体,在人前也从不肯露半分颓态,更不愿祁渊见到自己这副模样。

    她兀自懊悔的同时,祁渊也静默盯着她。

    年初时就听说她离开京城,说不清楚当时心里是何等酸涩,然而时隔几个月再池州这么个地方相遇,说不惊喜是假。

    良久,他出声:“确实巧。()?()”

    两人站得不远不近,隔着两步距离,却因两侧的烛火,影子交叠在中间。

    一大一小,像亲密地依偎,莫名暧昧。

    苏娴盯着影子看了会,不自在地扭头。

    祁渊也察觉了,瞥了眼地上的影子,也不知想到什么,他往左边走了半步,索性让自己的影子将她的全部罩住。

    “说吧,?()??。?。??()?()”

    他问:“来这做什么?()?()”

    苏娴抬眼:“祁大人不是知道吗?”

    祁渊:“不知道。”

    “.”

    苏娴心中突然冒出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一刻的祁渊跟以前在津阳县时一样,少了些冷漠,多了点促狭的烟火味。

    她发现,只要不是在东京城,两人的关系就没那么焦灼。

    苏娴心中不免好笑,也认真地配合他的问话。

    “祁大人,民女是为米粮扣押的事而来。”

    “多少米粮?”

    “一万石。”

    “米粮从哪来的?”

    “自家商铺的。”

    “何处运来,去往何地?”

    “从金州运来,要回东京城。”

    回东京城

    祁渊突然不说话了。

    苏娴等了等,开口道:“祁大人,这些米粮都是经正经渠道购买,我这还有买卖凭证以及官府给的路引文书,绝对是没问题的,还请祁大人.”

    “有无问题得查才清楚。”祁渊打断她的话。

    继续问:“叫什么名字?”

    苏娴愣了愣。

    “你是东家?”祁渊看着她。

    苏娴点头。

    “叫什么名字?”

    苏娴也看着他,见他一副公事公办铁面无私的样子,缓缓回道:“苏娴。”

    祁渊点头,在册子上记录起来。

    然后走回案前坐下。

    祁渊一走,他高大的影子也挪开。

    仿佛压在身上的东西消失,苏娴暗暗松了口气。

    祁渊时刻关注她的动态,自然也瞧见了她松口气的模样。

    他不动声色:“苏东家的这批粮恐怕一时半会不能放行。”

    “为何?”

    “眼下燕山府查田地案,许多乡绅

    为躲避案子转移米粮,我们怀疑苏东家的这批粮与燕山府的田地案有关,需扣押审查。”()?()

    “.”苏娴有些不可思议:“祁大人,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什么?”祁渊掀眼:“苏东家这是想让本官给你徇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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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祁渊又道:“政令是陆大人下的,本官只是按令办事,还望苏东家体谅。”

    默了默,苏娴问:“敢问陆大人在何处?我去找他说清楚。”

    “找他也没用。”

    “为何?政令不是他下的吗?”

    “政令是他下的不假,可负责监管执行的人是我.”祁渊平静而缓慢道:“池州盘查了算。”

    “.”

    苏娴听明白了,祁渊是铁了心要扣她的米粮。

    虽然她明白祁渊是按规矩办事,可祁渊更应该清楚,她手上的这批米粮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就有些.胡搅蛮缠了。

    过了会,她问:“祁大人得查多久?”

    “不好说,在你之前已经扣押了数十个商队,若按顺序,苏东家恐怕得慢慢等。”

    听到这里,苏娴莫名有些恼。许是自己又累又饿耐心不足,又许是觉得祁渊故意刁难。

    可他是官,自己是民,她奈何不得。

    察觉到她愠怒的情绪,祁渊心情些微暗淡。

    气氛这般冷了半刻钟,祁渊起身:“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不劳祁大人。”苏娴福了福,转身出门。

    祁渊脚步顿住,失神地望着她单薄而坚韧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池州扣押的米粮越来越多,案子却压着迟迟未查,乡绅们尽管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事情拖久了就容易变成烂账。

    “还是得尽快解决。”有人说。

    “这么解决?”

    “不若寻池州知府问问?我有个亲戚家的表姑娘就是池州知府的妾室,兴许能从他那托些关系。”

    说干就干,众人备了厚礼前往拜会池州知府。

    池州知府杨大人原先在青州任职,也就去年才被任命到池州。他也一贯遵循地方官跟乡绅互敬友好的准则,对当地的乡绅很是客气。

    可当听他们是为扣押米粮的事而来,颇为头疼。

    “不是本官不肯帮,实在是爱莫能助。”杨大人道:“政令是陆大人下的,陆大人的名头想必你们早有耳闻,此人刚正不阿不念私情。”

    “再说了,陆大人已经离开池州,我也无法见到他的人。”

    “眼下池州查米粮的事由祁大人负责,若你们想见,我倒是可以引荐一二。”

    “啊!那再好不过!”乡绅们又问:“这位祁大人是何人?”

    “祁大人从东京城而来,出自开国公府祁家,乃宫中祁贵妃的亲侄。掌管四京刑狱司,专纠察冤案错案。”

    哦豁——

    这么一听,来头居然比陆安荀还响亮,乡绅们又没底了。

    但事情总得处理。

    有人问

    :“也不知这祁大人可否贿赂。”

    “贿赂什么?祁大人家世在那?()_[(.)]???*?*??()?(),

    权利名誉样样不缺()?(),

    你拿什么贿赂。”

    话落()?(),

    立马有人道:“你也说了()?(),

    祁大人不缺权利名誉,但总该缺一样。”

    “哪样?”

    “女人。”

    京城开国公府祁世子,谁人不知还是个二十好几没娶妻的光棍?光棍这么多年,身边自然是需要女人的。

    “这个主意好,只是等闲女子未必看得上。”

    有人笑:“我上回收了几个扬州瘦马,姿色才情绝佳,倒是能试试。”

    “好,我看可行。”

    说好就干,当即,乡绅们在池州池阳郡最大的酒楼包下个豪华雅间。奢靡程度堪比皇帝御宴,美酒佳肴,婀娜妖娆的歌姬舞女,以及貌美多情的瘦马游走其间,觥筹交错,好不快活。

    而服侍在祁渊身边的瘦马就足足有三个,斟酒的,布菜的,递茶的齐全得很。且个个姿色倾城,温柔妩媚。

    只不过,她们服侍的是祁渊,祁渊这人看谁都一个表情——准确来说,是看谁都没有表情。

    在为他接风洗尘,想着征粮之事需要池州官府配合,便也乐得给面子来了。

    可来了之后.

    “祁大人?”杨知府走过来敬酒,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豪绅:“这些都是我们池州本地德高望重的大户,皆仰慕祁大人已久,想来见见。”

    祁渊一杯酒饮尽:“哦?如何仰慕本官?”

    “呃祁大人风姿过人才华横溢令我等敬佩,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这些话祁渊已经听腻,东京城的官场上,马屁比这好听的多得去。

    他眼色都不给半分。

    直到旁边一个瘦马收到乡绅示意,故作不小心将酒洒在他身上——

    “哎呀,祁大人,奴家不是故意的,这就为祁大人擦干净。”

    她帕子香氛浓郁,从膝上擦过去,越擦越往内里伸。

    祁渊倏地攥住她的手:“不必了,本官无碍。”

    那瘦马尴尬,祁大人的手腕力道未免太重,捏得她生疼。

    祁渊眸色冰冷,不过被洒了酒也正好给了他离席的理由。

    他放开瘦马,起身:“衣袍脏了,本官就先告辞,诸位请自便。”

    说完,头也不回出门。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有人还不死心,当即又暗示瘦马们追出去:“祁大人醉了,还不快扶他下楼?”

    “是,奴家这就去。”

    祁渊前脚出门,三个瘦马后脚追出来。结果好死不死,在楼梯口遇到了苏娴。

    “.”

    祁渊脸黑。

    偏瘦马们还很没眼色:“大人您慢些呐,奴家都快赶不上您了。”

    “是啊,大人喝了这么多酒想来也乏了,奴家今晚定好生服侍大人。”

    “大人的马车可在门口?哎呀,奴家先去吩咐摆脚蹬。”

    说着,一个瘦马噔

    噔噔下楼径自去忙碌。

    苏娴望着祁渊,目瞪口呆。

    祁渊:“.()?()”

    “不是这样.()?()”

    他张口欲解释,但身后那两个瘦马聒噪得令他烦。

    他挥退那两人,目光冰冷地射过去:“不想死就滚远点。4()4[(.)]?4$?$?4()?()”

    那两人顿时瑟缩,被他这狠厉的模样吓到了,再不敢往前。

    苏娴看了看那两个瘦马,又看了看他,大概明白发生了何事。不过这与她无关,她今日来酒楼本就是约了人想打探情况。但那人有事耽搁不来了,她打算去别处。

    她转身下楼,却不想祁渊两步跟上来。

    “不是你想得那样。()?()”

    他说。

    苏娴停脚,诧异:“祁大人,我什么都没想。”

    “.”

    祁渊更郁闷了。

    苏娴出了酒楼,发现祁渊还跟在身后,她问:“祁大人为何还跟着?您真的不必跟我解释。”

    祁渊冷着脸:“苏小姐想多了,我并非跟着你,我也走这条路。”

    “.”

    默了会,苏娴问:“祁大人也出城?”

    “是。”

    苏娴不再说话,她上了马车,但很快发现祁渊也上了马车。

    待两人的马车出了城,苏娴下马车后,发现祁渊也下了马车。

    苏娴问:“祁大人难道也是去仓库?”

    祁渊反问她:“这么晚了,你去仓库做什么?”

    苏娴道:“连着下了多日的雨,我担心粮食受潮发霉,所以特地打听粮仓位置过来看看。”

    “你跟谁打听的?”

    苏娴一愣,这才发觉,自己这么做囿违法规。

    可她不能说是跟谁打听的,不然那人就是徇私枉法得受罚了。

    静默片刻,她道:“我在茶楼听人随口说的,并不认得那人是谁。”

    “是么?”祁渊盯着她:“苏小姐何时学会撒谎了?”

    苏娴脸颊刷地红起来。

    所幸这会是傍晚,红霞映在两人身上,使得她的两颊像涂了胭脂般迷人。

    祁渊盯着她看了会。

    “走吧。”他道:“想看,我带你去看就是。”

    “难道祁大人这样做不是徇私吗?”

    “你不想去看?”祁渊眉头微挑。

    “想。”苏娴揣紧袖子,立马走在前。

    她动作之迅速带着点狡黠可爱,祁渊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小路走,粮仓建在高处,两人得沿着台阶上去。当然,自然是有宽阔的大路可以走,但干的是“徇私”之举,是以不能太张扬。

    小路两边长满了杂草,台阶是青石和泥土铺陈的,因这几日下雨长青苔有些滑。

    苏娴走得小心翼翼。

    同时,她暗暗后悔自己先一步走在前头了。

    身后那道视线不可忽视地落在她背上,令她觉得脊背都是滚烫的,甚至连全身都烫起来。

    这么硬着头皮走了会,她停下来。

    “怎么了?”祁渊将视

    线收回,不解问。

    “祁大人,不然您先走吧,我脚程慢,怕耽搁”

    未等她说完,突然,山顶传来喧闹之声,似乎有许多人发生冲突。

    祁渊面色微变,当即也顾不得苏娴,点头:“我先去看看,你在此等着不必过去。”

    说完,他抬脚上前,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苏娴站在原地等了会,山顶的声音越来越嘈杂,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她担心自己的一万石粮,也顾不得其他了,提着裙摆欲跑。

    丹砂道:“小姐,粮仓肯定出乱子了,祁大人不让您过去估计事情不简单,您还是在这等着吧。”

    “我知道。”

    苏娴说:“所以才更要去看看。”

    想到什么,她又立马吩咐:“你现在速速赶回去报官,就说有人在粮仓闹事。”

    “可小姐您.”

    “我自会保重,你且去就是。”

    说着,未等丹砂再劝,她三两步跑远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苏娴气喘吁吁地跑到仓库。果真见许多人围在仓库门前,他们手上拿的拿棍棒,拿的拿铁锹,有的还持着刀剑。

    “快把我们的粮放出来,不然我们就冲进去抢了!”

    “对!凭什么扣押我们的东西,官府还讲不讲理了?”

    “我们只是负责运送的,你们要查案只管找雇主去查,但你们查案将我们商队搁置在这,我们也要吃饭也要养家糊口,东西被你扣下,雇主一个子儿都不给,我们上哪说理去?”

    “就是!就是!快把粮食放出来!”

    苏娴选了个隐蔽的角落站定,仔细查探不远处的动静。

    只见祁渊领着禁军站在仓库门前,与商队的人形成对峙之势。

    商队来人约莫有数百之众,皆是经过池州被扣押后滞留在此的。这些人等了许多天无果,愤怒了。

    “听我说!听我说!”祁渊身旁一个官员脑壳疼地解释:“官府不会贪墨你们的东西,案子一旦查清,立即如数奉还。”

    “查清查清,都多久了还没查清?要等到猴年马月?你们官府等得起我们可等不起,我们这些人个个上有老下有小,就靠走货吃饭,你们把东西扣着,这不是砸我们饭碗吗?”

    “就是!快开门,不然我们硬闯了!”

    “别跟他们废话,他们官官相互就是一伙的!”

    “官府说得好听,但哪里管我们死活!兄弟们,干脆冲进去抢!”

    “他们不管我们百姓死活,我们跟他们拼了!”

    苏娴蹙眉,看向隐在人群中说话的那人。他似乎格外兴奋,说完这话,还朝前头的人推了一把。

    被推的那人毫无防备冲出去,后头的人见了也跟着冲向前。

    “抢啊!怕什么!我们人多!”那人继续大声喊。

    于是现场情况立马混乱起来!

    这些人不要命地又砸又打,禁军得了命令不能对百姓动刀子,只得边拦着边挨打。

    而人群中,那个玄色身影也束手束脚,只将靠近的人踢开。

    但商队这些人正是血冲脑顶之际,

    不管不顾地,

    手上有什么就挥什么。

    苏娴看见一人提刀往祁渊砍去,

    吓得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

    原本祁渊能避开的,

    可就在这时候,一人混乱闯过来,眼看那刀就要挨他身上。祁渊伸手拉他,再转身踢向拿刀之人,只不过这过程中,他离刀锋极近,堪堪划破了他的袖子。

    哗地一声撕裂,很快,袖中白衣汩汩冒出鲜红。

    “祁大人受伤了!”有人喊起来。

    “将这些刁民通通抓起来!”另外的人道。

    此前还在防御的禁军们顿时主动攻击,挨个地收拾。商队这些人哪是禁军的对手,没多久就被打得滚趴在地。

    有些人见形势不妙,纷纷逃散。

    苏娴站在角落,见到此前那个挤在人群中怂恿的男子也悄悄逃走。那人经过她身边时,转头看见苏娴,顿时蹙了蹙眉。

    没多久,仓库门前平息下来。这时候,听得消息的池州知府也带人赶过来了。

    见祁渊受伤,他大惊:“大人,下官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这么闹事!”

    他转身吩咐衙役们:“给我搜,一个也别放过。”

    祁渊捂着手臂,不发一言。

    只漆黑的眸子隔着人群望着苏娴。

    须臾,他懒得听杨知府马后炮,抬脚朝苏娴走来。

    “帮我。”他说。

    “啊?”苏娴发愣。

    “你不是略懂医术吗?帮我清理伤口。”

    苏娴想起此前在津阳县时,祁渊也是手臂受伤,暗想,这也太巧合了。

    她瞥了眼他手臂,见他捂也没捂实,鲜红的血流得袖子到处都是。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祁渊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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