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追着陆安荀跑出外间,从未有哪一次她这般执着地想狠狠揍他一顿。 这种执着随着追了两圈还追不到后越加强烈。 她真的要气死了! 两人跑了会后,隔着张方桌对峙。 “陆安荀!”苏绾怒目:“你胆子肥了,居然敢捉弄我?” “怎能说我捉弄你?分明是你自己想歪。” “什么叫我想歪?”苏绾据理力争:“咱们刚成亲,正热乎着想那事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 苏绾突然停下来:“昨晚本该.是你回来晚了啊。” 陆安荀一听,也停下来。 成亲圆房确实天经地义,而且洞房之日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至关重要。若是没能圆房,旁人会笑话她不得夫君喜爱,若是圆房不顺则会担忧婚后日子是否顺遂。 虽然他清楚苏绾不是担心日子顺遂之人,可他却不想让她被旁人笑话。 他心中愧疚,本想安抚她说今晚一定补偿,可没等他话说出来,就听苏绾问:“陆安荀,你是不是.” “嗯?” 苏绾面色几分复杂、狐疑、诧异:“你是不是不行啊?” “.” 陆安荀脸黑。 “在津阳你说坐怀不乱就算了,”苏绾补充:“可你回了京城还这样,哼哼,这里头恐怕有猫儿腻。” “.”陆安荀面无表情睨她。 “也不怪我这么想啊,”苏绾忍笑:“在津阳你比神龟还能忍,昨晚回来你躺下就睡了,这代表什么?难道是我苏绾没有魅力?” “.” “你别这么看我,正常男人可不像你这样。” 陆安荀黑了会脸,将象棋匣子往桌上一搁:“现在还气吗?” 气倒是不气了,苏绾一番话给自己报了仇,而且还有点幸灾乐祸。 她大剌剌地在椅子上坐下啊,有病趁早治,可不能拖,否则越拖越严重。” “我没病。”陆安荀也在对面坐下来。 “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看。”苏绾往后一靠,懒懒觑他,目光挑衅。 陆安荀:. 他沉默与她对视。 过了会,倏地起身上前拉苏绾。 “哎哎哎做什么.” 陆安荀不说话,将她径直拉进内室,然后又气势汹汹地把苏绾推倒在床上。 别说,苏绾还真被他这样子唬住了,当即紧张兮兮地问:“陆安荀,你来真的?” “不是你要我证明吗?” 陆安荀耳朵慢慢红起来。 见他这虚张声势的模样,苏绾暗暗放心了,又开始放肆起来。 她故意摆了个妖娆的姿势,半躺半卧,露出婀娜曲线。 “陆安荀,有种你来呀!” “.” 陆安荀没种,立马败下阵来:“苏绾.晚上如何?” 闻言,苏绾哈哈大笑。 “我偏不!”她坐起身,猛地跳到陆安荀身上。 陆安荀眼疾手快接住她,才将将把她抱稳,下一刻她的吻像疾风骤雨似的扑过来。 “苏绾.()?()” “不准说话。()?()” 苏绾吻着他的唇,很快撬开探舌而入,恣意去勾他的。 感受到陆安荀此刻隐忍克制,苏绾偏不如他的愿。她抱着他脑袋,边亲吻的同时,边摩挲他的耳朵。渐渐地陆安荀气息急促起来。在苏绾故意放缓时,他主动追逐。 可此时,苏绾已经逃了。 “苏绾.?()⊙?%?%??()?()” 陆安荀巴巴地睁眼。 “陆安荀,想要吗?()?()” 苏绾恶意地捏了捏他耳朵:“那你来。” 陆安荀因喘息喉结剧烈滑动。他不是不想,是怕忍不住。 “苏绾,晚上可好,晚上我” 不等她说完,苏绾倏地低头亲上他的喉结。这下,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陆安荀浑身一颤,继而疯狂。 他反客为主,将她放在身后的桥台上,桥台旁是一座四扇的仕女图屏风。屏风制作精巧,从外头看不清里面,但从里头可将外头的事物看得清清楚楚。 苏绾抱着陆安荀,眼眸迷离望着外头春光灿烂,突然觉得时光很美妙。 不得不说陆安荀极其聪明,此前苏绾在津阳教的那些,他现在如法炮制,且做得比苏绾更好。 他噙着她的唇轻吮,动作温柔缓慢,很快令苏绾神志不清。 然而,却不得不努力挤出半丝清明来,毕竟她臀下的桥台并不宽,得扶着些,不然容易掉下去。 陆安荀难掩激荡,分明只是亲吻,却一副要死的样子。动作越发热情,喘息也一声比一声重。 他挤进裙摆中,追逐她的唇舌,与她纠缠。 过了许久,苏绾几乎被亲得舌根发麻了,发现他并没有其他动作,有些不满。 她推开他:“陆安荀,你不会别的了?” 陆安荀急喘:“嗯?” “除了嘴巴,你还可以亲其他地方。”苏绾蛊惑地说。 其他地方 陆安荀想起以前苏绾亲他的耳朵的时候,于是,唇凑缓缓到她耳边。 苏绾真是舒服得要死了,光听他粗重的呼吸就让她浑身酥麻。 那气息拂在耳边,却像是烫在她心头。更遑论陆安荀的唇瓣柔软,含着耳垂轻咬时,像无数只蚂蚁在她心上抓挠。 苏绾受不住,意识一点一点地沉沦下去。 但没多久,陆安荀停了下来。 “怎么了?”她睁开眼,双眸含雾:“为何停了?” “苏绾.”陆安荀嗓子像是涝过水,哑得不像话:“晚上可好?我怕我忍不住。” “那就别忍,我们都成亲了还忍什么?” “青天白日,外头还有人.” “现在哪里还管那些?”苏绾被他整得半死不活,不愿就此停下。 她攀着他脖颈,在他耳畔吹气:“陆安荀,我现在就想,你快给我。” 这句话像是一剂猛药,令陆安荀辛苦忍耐的意志骤然溃散。 他闭眼,紧紧握住她的腰。. 庭院幽静,清风吹过,杏花落满墙头。 云苓端着甜羹从廊下过来,见门口无一人守候,正欲发怒,却听见屋子里传出她们姑娘的声音,像是哭又像是高兴,声音难耐黏糊。 她站着仔细听了会,后知后觉想到什么,忍不住脸颊发烫。 当即端着甜羹走去耳房。 耳房中,伺候的小丫鬟见她进来,告罪道:“云苓姐姐,我.” 她红着脸,支吾半天也不好意思说出原因,只道:“云苓姐姐只管罚我吧。” 云苓问:“姑爷和姑娘在里头多久了?” “一一个上午了。” “一直没出来过?” “嗯。”小丫鬟说:“我守了会,想着姑爷和姑娘兴许没那么快,就.” 云苓虽理解小丫头脸皮薄,别说她,就是自己听了那些声音也有些臊。 但伺候主子不能马虎偷懒,便道:“罚是该罚的,但先给你记着。姑娘那不能缺了伺候,你且去门口守着,万一姑娘要茶要水什么的,没个人怎么能行?” “是。”小丫头出门。 “慢着”云苓又道:“你不必站门口,站远些即可。” “是。”小丫头松了口气。 这厢,卧室内。 两人亲了会,各自气息紊乱。苏绾牵起陆安荀的手缓缓放在月匈口:“陆安荀,你试试。” 感受掌下之物,陆安荀又惊又窘:“苏绾,你.” “陆安荀,难道你不想吗?”苏绾鼓励他:“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嗯?” 怎么想就怎么做. 陆安荀垂睫瞥了眼,张红的对襟长衫下,绣着牡丹,花株含苞待放,绽放得最浓的那朵被他罩住了。 他咽了咽喉咙,像是对待稀珍之物般小心翼翼地拢紧。 牡丹娇艳,稍稍拨弄便显得可怜。若遇风雨,只怕更加不能看。 苏绾撑着桥台,风雨飘摇:“陆安荀,我们去榻上如何?” 陆安荀长睫微压,眸子里溢出的光宛若陈年老酒,醉人得很。 “我坐不住了,”苏绾说:“快掉下来了。” 陆安荀迟疑片刻,将她抱起,然后放入床榻内。床幔层层落下,挡住了外头的光,越加显得室内旖旎。 苏绾整个人陷在大红的鸳鸯喜被中,期待又紧张。 “你会解吧?”她问。 此刻她衣襟些许凌乱,露出里头的中衣和一根细长的绳子,那绳子绕着脖颈一圈,在后头打了个结。 陆安荀沉吟片刻,动手解她腰间的系带。很快,苏绾身上的外衫褪下来。 然而,陆安荀只解开外衫就没动静了。 “还有呢?” “苏绾.” 苏绾索性自己动手将中衣退下,中衣下头只剩一件薄薄的小衣。料子极其柔软,牡丹春色若隐若现。 陆安荀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尽量让自己镇定:“苏绾,你真要这会.” “陆 安荀,”苏绾道:“你该不会真的不行吧?” “.我是怕你羞。” 陆安荀耳力好,外头是否有人他自然清楚。除了他们院子里伺候的丫鬟,还来了个婆子。 那婆子是他母亲身边伺候的,也不知过来说何事,这会儿等在院中没走,兴许正在听动静。 “我羞什么?”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再停下来苏绾真要怀疑陆安荀是否能人道了。 “还有这没解呢。”她指着脖颈上的一根细绳,眸若秋潭,水汪汪地望着陆安荀。 “.” 陆安荀转回视线,但只瞧了眼又赶忙闭上。他伸手摸索了会,见解不开情急之下将小衣对中一撕。 “.” 苏绾无语:“你不会你跟我说啊,我教你就是,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你居然.” 陆安荀窘得很,耳朵脖颈都是红的:“我并非故意,回头赔你一件。” “算了,撕都撕开了,你开始吧。” “怎么开始?” “.” 苏绾沉默片刻,爬起来去扒陆安荀的衣裳。陆安荀乖乖任她动作,闭着眼睛不敢乱看。 他越是如此,苏绾越是大胆,跟个女霸王似的三两下将他脱干净。 “好了,就这样。”她躺回去:“陆安荀,抱我。” 陆安荀从身后环绕过去,就在这时,苏绾突然转过身来,两人成了面对面拥抱的姿势。 而此时此刻,他们皆光着,有些东西一贴近就感受得清晰。 陆安呼吸几乎停滞 苏绾也紧张,她凑到陆安荀耳边:“陆安荀,你到底会不会?若是不会呀” 话没说完,陆安荀翻身过来将她压住。 他像头刚学会捕猎的狮子,逮着猎物笨拙而急切地吃入腹中。 苏绾简直爱极了他这凶狠的模样。 “陆安荀陆安荀”像等待一场久违的甘霖,她昂起脖颈浑身颤抖。 终于,甘霖来了。 很快,甘霖一瞬而过。 “.” 苏绾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陆安荀。 而陆安荀,也不敢置信地僵在上方。 “我”他试图解释。 但苏绾一脸“我懂,你不用解释”的表情,让他闭嘴了。 就,很郁闷。 为何这么快?. 林夫人听说儿子儿媳腻在屋里一上午,而且里头动静可疑,她顿时欢喜。 “真的?” 婆子说:“夫人,千真万确,想来该是圆房了。” 她笑:“亏夫人还担心少爷头一回不懂呢,哪曾想这会子就把昨夜的补上了。” “好事!好事!”林夫人也笑:“小夫妻圆房顺遂就好,我也不愁了。” “听丫鬟说两人待在房里一上午没出门,这般腻歪能不随顺?依我看,夫人就安心等着抱孙子吧。” “是是是,吩咐厨房午膳做些滋补的给那边送去,可莫要累着儿媳。” 当即,林夫人 又赏了婆子几两银子,婆子欢喜地去了。.()?() 这边,苏绾和陆安荀穿好衣裳,各自沉默地坐在外间椅子上。 ?本作者慕如初提醒您《我的竹马是卷王》第一时间在.?更新最新章节,记住[(.)]???+?+?? ()?() “要不.”过了会,苏绾开口:“请个大夫来看看?”()?() 陆安荀脸色阴沉不说话。()?() “你别难过,这种病能治好。”苏绾安慰:“我听说长兴街杨老爷家的小公子也得过,为此,新娶的妻子还跟他闹许久别扭,后来也是寻了大夫看就治好了。” 陆安荀抬眼:“你上哪听说的?” “呃府上人多八卦就多,没事听婆子们讲的。” “我没病。”陆安荀坚定。 苏绾叹气。 她深知男人在这方面极要面子,尤其陆安荀,他平日逞能惯了,乍一回在床榻上失了威风,这搁谁受得了? “没什么好羞的,我又不会笑话你,咱们悄悄治就是了。”苏绾说:“我曾在书上看过,有些偏方可行。” “.”陆安荀无奈:“我真的没问题。” “没问题为何那样?”苏绾也郁闷,她正得趣呢,他就结束了。现在弄得人不上不下的,怪难受。 陆安荀底气不足,解释道:“我只是昨日吃酒多了有些缓不过来而已,或许今晚就好了。” 苏绾狐疑:“你确定?” “.” “算了,不提此事。”陆安荀道:“午时了,我们先用膳吧。” 他走到门口吩咐摆膳。 这顿饭两人吃得颇没滋味,用完后苏绾问要不要一起去散步消食,陆安荀说自己还有事然后走了。 苏绾不知道陆安荀有何事,但清楚这时候让他自己冷静冷静也好。她独自在廊下走了两圈,便也回屋歇午觉去了。 至于陆安荀。 他牵马出门溜达了一圈,闷闷地站在汴河桥上望天。 倒不是怀疑自己那方面有问题,毕竟他平时自己解决都得许久。可他想不通的是——为何到了苏绾这就这么快结束。 实属想不通! 并且他觉得有点对不起苏绾,这算不算圆房不顺? 陆安荀望着汴河波光,仔仔细细回想两人当时的过程,可只记得自己很是激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过了许久,陆安荀翻身上马回府,进院子后见桑葚坐在廊下打盹。他悄悄走过去问:“苏绾呢?” 桑葚指了指屋里:“姑娘还在歇午觉,对了,姑娘让奴婢留了份甜羹,姑爷可要吃?” 陆安荀哪里有心思吃甜羹?他现在就琢磨着晚上如何挽回颜面。 听见苏绾还在睡,他一头钻进书房,开始在书房里翻箱倒柜。 负责整理书房的小厮进来问:“少爷要找什么?” 陆安荀停下,比划道:“我记得以前有个香樟木箱子,这么大,用铜锁锁着的,放哪了?” “哦,香樟木箱子啊,少爷等着我去拿来。”小厮跑出门。 没多久,小厮抱着个陈旧的箱子进来:“少爷你看,是这个吗?” “就是它。”陆安荀接过来,问: “钥匙呢?” “没钥匙啊, 这箱子放了多年, 钥匙早寻不着了。” “行, 我知道了。”陆安荀吩咐:“你去门口守着, 别让人进来。” “若是少夫人进来呢?” “那你就学鸟叫两声。” “是。”小厮应声,出了门。 陆安荀抱着箱子,心虚地朝苏绾的书桌看了眼,然后转回自己的书桌前。 他从抽屉里取出把钳子,对着铜锁用力拧了两下,啪地声铜锁掉落。 陆安荀打开箱子,里头满满放着正是这些年收集的艳书。倒也不是他刻意收集,而是旁人送的。 以前在街上混时,陈淮生得了这玩意就喜欢给他。后来读太学,号舍里的同窗也喜欢送他,索性就找个箱子装起来。 前些日因为要腾出一半书房给苏绾,怕苏绾发现才吩咐小厮收起来。原本以为他用不上这些,没想到. 陆安荀心情复杂地翻了翻,终于在最底下找到一本避火图。. 苏绾醒他在书房看书,就没去打扰。 想起自己嫁妆还堆在偏房不知如何处理,她打算去寻夏氏商量一二。 夏氏这边也刚好睡午觉醒来,却不知这午觉是怎么睡的,她发髻微乱,眉眼残留春水。 苏绾愣了愣,她还是头一回见夏氏这模样。 夏氏本就长得好,陆安荀的模样就是随她。虽年过三十,却依然养得如二十出头似的。 许是夏氏没想到苏绾这会过来,她赶忙理了理发髻,笑道:“阿绾来了?快进来坐。” “我来寻母亲问些事,可是打扰到您了?”苏绾问。 “不打扰,我刚歇午觉醒来,你来得正好。”夏氏问:“有什么事?” “是嫁妆的事。”苏绾将来意说了遍,然后询问:“咱们家可有多的库房?” “原来是这事,这两天我忙头昏,倒是差点忘了这个。”夏氏道:“此前早就准备了间库房,但我估计不够用。原想问问你公爹,他那有间兵器库可否腾出来,不过你公爹适才出门办事去了,等晚些我问他。” 夏氏说话时,时不时拨弄发髻,估计是担心形象在儿媳眼中不够端庄。 苏绾听了她的话,大体也明白她为何发髻有些乱了,当然也不好再继续坐下去,毕竟哪个婆婆都不愿在自家儿媳面前出丑。 她道过谢后,识趣地起身告辞。. 苏绾又回到小院,进门时朝书房望了眼,问婢女:“陆安荀还在忙?” 桑葚正在做针线:“兴许吧,姑爷进去快两个时辰了。” 苏绾看了看天色,也该用晚膳了,索性过去敲门。 “陆安荀?”她贴在门边听动静。 “陆”这时,门倏地打开,苏绾差点栽进去。 陆安荀稳稳接住她:“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我倒要问你在书房鬼鬼祟祟地待这么久是何故?”苏绾探头往里头瞧。 这会儿光线微暗,没瞧见什么。 陆安荀正经道:“当然是看书。” “你还有心情看书?” “.” 苏绾觉得这话估计伤了他,忙解释:“不是,我认为当务之急不是看书,你.” 她商量地问:“真不打算请个大夫来看看?” 陆安荀脸色一黑,面无表情将她撵出门:“我还要看书,你别打搅我。” “哎哎哎”苏绾扒着门缝问:“晚膳你不吃了?” “吃,届时你等我就是。” 苏绾一头雾水,什么叫届时等他?这话实在怪异。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用过晚膳后,陆安荀拉着她去散步消食,走了两圈回来,又催促她去沐浴。 苏绾隐隐猜到他的目的,不过经过白天那一场短暂的激情后,她没什么好期待的。但又不能拂他面子,是以半推半就沐浴,半推半就被他抱进了床榻。 只是不想,陆安荀这回像是吃了神仙大力丸,足足折腾了半宿,弄得苏绾死去活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