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如玉

蛇仙爷送来的给她当“弟子礼”的一箱钱不见了,爷爷因此愧疚惨死,偷钱的大伯母一家相继离奇死亡。她为了这一箱钱,不得不给一条蛇当出马仙……弟子!

第24章 约架
    第24章 约架

    “伤的还行。”他道。

    我心里莫名一揪,“你们保家仙都得道了,还打架,就不能佛系一点么。”

    他当时只说去打架,但没说是因为什么。

    “管的倒宽,我去跟别的家仙打架关你什么事,况且,是她约的我。”沈霆骁完全不以私底下跟人打架斗殴为耻,平淡的说出口。

    我“年少”时也常常打架,真没资格说他,况且他和红姑的马仙还是死对头的关系,“那战况怎么样?你这么厉害,肯定把那个什么红姑的出马仙打残废了吧。”

    “我如果说受了重伤,你会怎么样?趁我伤要我命?”他好像在试探我,语调略有些轻浮和凉薄。

    受伤了!

    那天就受伤了……

    靠。

    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我根本就来不及去辨别到底是试探,心下一片焦虑,“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红姑好端端的找你约架是做什么?”因为我吗?

    可是他抱的我太紧,我在他怀里动都动不了。

    “真的这么在意我啊。”他抿住了我的耳垂,用气声跟我说话,“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嗯?要是喜欢,就大胆的承认吧。”

    阴柔中有点绵软,听的我心都酥了。

    我红了脸,“没有!谁在意你了,我才没有喜欢你,别自作多情了。”

    “真的?”他低笑着反问,好像在嘲讽我口是心非。

    我故作忧伤道:“算了沈爷,你别再逗我了,我还真是傻,那么容易上当受骗,你那么强大的蛇王。拥有自己庙宇的蛇王,村里所有的蛇仙都听你的,你怎么可能受伤。”

    “我是真的受伤了,不信,你看。”他看着邪厉毒辣,其实还是小孩心性,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话里的狡黠。

    只要我一用激将法,就妥妥的中了我的套路。

    把我往旁边一推,撩开衣服,露出小腹上的伤口。

    白皙的腹部肌肉泾渭分明,不过上面却有很大一块烧焦一般的伤口。

    那个伤口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但是真的很吓人。

    “怎么不早点说,自己憋着伤很伟大吗?你跟我说你元气受损的时候,我就该反应过来,都怪我自己,神经太粗线条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为他落下,心口的疼是那种说不出的好似被什么重物碾过一般的疼。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那些话,早都抛诸脑后。

    虽然现在,我是个“女娇娥”了。

    他看到我的眼泪,有些讶异。

    随即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心疼,伸出食指,掠过我的卧蚕带走了刚溢出的泪水,居然充满野性的笑了,“楚歌,我喜欢看你心疼我的样子,早知道就早点吧这个伤口给你看了。”

    痞痞的笑容,让我想起了村头专门收过路费的几个村霸。

    那也只是心疼,不会变成喜欢的。

    我在心里笃定的告诉自己。

    “你这什么恶趣味,自己的伤不关心,喜欢看别人难过。”我在他胸口捣了一拳,但是不敢下重手。

    他笑嘻嘻的把我搂进怀里,邪气冲天的道:“看你哭的,都快成泪人了,告诉你吧,那小子比我伤的更重。”

    “小子?”不是个妹子么?

    我微微一愣。

    他低头替我擦眼泪,“我没告诉你他是男的么?虽然我也觉得他娘里娘气的,甚是恶心啊。”

    “呵呵呵……你没事就好啦。”我干笑了几声,突然有点后悔,都不知道这些眼泪到底是为谁而流。

    他现在就跟没事蛇一样,根本就不像伤重的样子。

    他狠狠的捏我脸上的肉,把我捏的生疼,不羁道:“我当然没事,这个伤也就是看起来吓人,骗骗你这样心软的罢了。”

    亏我还那么担心,真是够傻帽的。

    可惜村里的村里的卫生站没有精神科,否则我都觉得我是不是要去看看,都蠢的冒傻泡了,还不得治治。

    “你说得对,我就是个傻货。”我干巴巴道。

    他把衣服放下来,搂着我上床,“走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你受伤了,不应该太过操劳啊,沈大爷……”

    “不是都跟你说了,只是小打小闹,大爷我身体好的很。”

    第二天,我醒了个大早。

    本来想着这样可以防备大伯母把我从睡梦中吵醒,这几天被她突然吵醒好几次,都快要神经衰弱了。

    不过奇怪的是今天格外安静,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没人打扰我。

    沈霆骁就躺在我身侧,闭着眼睛的样子很特别。

    褪去了脸上的邪气,白皙的脸庞雕像一般的干净立体。

    唇微微抿着,睫毛也很长。

    我看着他的睡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居然有那么一瞬觉得这样还挺好的,我肯定斯德哥尔摩了,我需要心理医生。

    “偷看我?”他果然没睡着,只是在养神。

    我没说话,只是表情执拗的去撩他的衣服,一定要再看看那个伤口。

    虽然昨天他已经解释了伤口没什么大碍,我也不觉得他“强壮”的身体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早晨醒来,就是忍不住想看。

    看来在我的心底深处,还是很担心他的。

    那个伤口表面看起来真的太严重的,生生被火焰烧灼出来的一个血洞啊。

    视觉冲击是可怕的,我的双眼一下充了泪。

    不过眼泪没掉下来,瞎担心这样的蠢事,我不会干第二次了。

    他没说话,只是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该……出门办事了,答应过白若蝶,要帮她把孩子的三魂七魄从芭蕉林弄出来。”我试图从他的怀中挤出来,他把我抱的很牢,我在他怀里跟关在笼子里的小鸡仔没什么两样。

    根本出不去!

    我气馁了,“大佬,你到底想干嘛,你受伤了也不消停的吗?”

    “不消停!你也不看看时间,才几点。”他瞥向一旁的挂钟,颇为慵懒道。

    我实在拗不过他,也不挣扎了,低低道:“要是你觉得还早的话,我们在床上再躺会儿。”

    “我们?”他声音明显一扭。

    我立马后怕的改口,“是……我,我!不是我们,你别想歪。”

    “胆小鬼,好似我会吃了你一样。”他的指尖在我额上一点,随即缠回了我的手臂。

    缠在手臂上的力道缥缈无力,就像没吃饱饭一样虚弱。

    我坐着发了好一会儿呆,听外面传来了瘦皮猴和大伯母的聊天声,推开门一看。

    瘦皮猴赵七一脸困倦样斜靠着院里的一棵树,身边跟着那个怯生生,脸色微微泛白抱着孩子的女人。

    大伯母从井里打了一桶水,看着那微红的井水一脸不甘,“先前我问的问题,你师父回答了吗?怎么死人捞出来了,井水还是红的。”

    这口井可是有名的葡萄井,井水甘冽清甜,几百年了都还在用。

    现在冒红不能用了,实在让人气不过。

    “师父说井里染了阴煞之气,让您找个盖把井封了。”瘦皮猴惋惜道。

    大伯母眉头一皱,看着是想闹瘦皮猴。

    见到我回来了,立马笑脸相迎,上来挽住我的手,“小歌,你是蛇婆娘娘,你肯定比赵七有办法。”

    “嗯……如果是解决井里冒红,当然可以,我问问看沈爷吧,他肯定会指点您一二的。”我举头要问沈霆骁。

    大伯母知道沈霆骁的身价,脸色一青,连忙摆手,“找蛇仙爷摆平啊?不,还是不用了,我……我付不起那么多钱,诶?怎么没穿我给你买的连衣裙啊,多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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