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gān嘛!gān嘛啊!”齐墨书抬踹了过去。 吕知明赶忙擦了把口水,文书遨慌不跌收起纸笔,陆展元也挺直了腰杆。 “没gān嘛!”三人异口同声道。 齐墨书在他三人面上扫视了一番,盯住了最为慌张的文书遨,“你藏着什么?拿过来!” 文书遨背着手,一颗脑袋摇成了拨làng鼓,“没什么!” “拿过来!” “不行,还没写好,不能给你看。” 齐墨书痛心疾首,“你看huáng|书就罢了,居然还写上了?” 文书遨眼睛一瞪,“谁写huáng|书了?” “是不是我看看就知道了。”齐墨书一撸袖子,抢起了文书遨的小本本。文书遨左躲右闪,奈何没有齐墨书个子高,力气大,愣是被他抢了过去。 “早给我不完了?都是读书人,非bī我动手。” 齐墨书整了整书生帽后面的两条长带子,本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打开了书册,却险些被书册封面上的几个大字惊掉下巴。 “天雷勾地火之霸道镖师爱上我???” 陆展元和吕知明两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我就说墨书不会喜欢这个书名的吧。”吕知明假装严肃道。 齐墨书都气出胎气了,这本书写的是他、和李如男?! 靠!靠啊! 文书遨望着齐墨书分崩离析的五官,感觉场面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他谨慎的朝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道:“诚意之作,诚意之作。” 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jīng神,齐墨书愣是坚qiáng的翻开了目录,只见上面写着:第一章第一节、初见天香楼,第一章第二节,dòng房销魂夜? 他又咬牙切齿的看了看第二节的内容,妈蛋!他还说自己不是在写小huáng|书! “我打死你!”齐墨书颤颤巍巍就要抄家伙。 “墨书!墨书!你别激动!”文书遨赶紧拉着他求饶,“我师父说了!写作要从身边寻找灵感,找素材。你放心,第一本写你,第二本写陆展元,第三本写吕知明,名字我都起好了,分别叫作《我家有只母老虎》、《我打光棍那些年》 他成功的将陆展元和吕知明都惹怒了,三个人揪住他一起道:“滚!” 文书遨感觉自己整个脑腔都在共鸣。 “喂喂!你们快看,有人来了!”及时发现了新情报的陆展元赶紧汇报。 齐墨书忙将脑袋伸了出去,他定睛一瞧,不由腹诽道:这二人果然有jian情!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没有收藏,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 ☆、妻子的秘密(上) 宁则风走上酒楼的时候,发现李如男就在窗前,安静的坐着。 他知道,她一定会来,就像他会来一样。 相知的人,便是再久不见,再会时也能一眼就看出对方过的好不好。故而宁则风明白,他的这位小师妹,过的不好,很不好。 “曦儿,你怎么在这里?”宁则风拉开椅子,坐在了李如男对面。 “师兄?”等待了许久的李如男眼中一亮,她的师兄,永远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一个,一身玄衣,一把青剑,一人行走江湖,从来无拘无束。 “你果然会来这,我还担心自己白等了。” 宁则风笑着为她添了一碗茶,“想见我啊?想见我为什么不派人回镖局说呢。” 李如男接过茶碗,笑意渐渐凝固,说起来,她和宁则风也三年没见了,感觉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三年,她未有所进步,可师兄却似越发优秀了。 “我、我……” “好了。”宁则风打断她的话,“逗你的。” 李如男望着对方促狭的样子,忽的冷了面孔,她猛的一拍桌子,手边茶碗腾空而起,紧接着一个水顺推舟,茶碗似长了眼睛一般,朝着宁则风飞了过去。 宁则风邪魅一笑,并不忙着接招,李如男趁势劈下一掌,宁则风不慌不忙的用剑鞘挡了。 “师妹,三年来是否未有勤奋练习?这力道比之之前,可差的远了。” “是吗?”李如男挑开挡在她面前的剑鞘,扬手又是一掌,然掌风还未落下,便觉掌心处有一股麻痒之感,她赶忙撤掌,抬头一看宁则风已旋身而起,将茶碗稳稳的接了住。 好快的身手。 “这才是我的好师妹,看你憋得不说话,我都替你难受。”宁则风端然放下茶碗,笑的朗月清风。 李如男顿了一下,嘴角一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人之间因许久未见,李如男出嫁而产生的微妙的尴尬,刹那间烟消云散。 “要两坛酒?”宁则风坐下道。 “好啊。”李如男彻底放松,大喇喇坐在宁则风对面,完全忘了自己已是别人家儿媳这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