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

注意‘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40,‘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主要描写了媵妾阿绣被冠以私通的罪名,被身为主母的嫡姐用‘棒杀’之刑夺了性命。于蚀骨的痛楚中重生,恰好是她被带进家门后第一次给主母请安的那天。命运既然选择重新开始,那么她...

分章完结阅读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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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珰。”贺绣看着脸色苍白的明珰,心里很是感激。其实面对王珂的怒火她可以选择沉默的,如果她沉默的话王珂绝不会跟她计较,而且她的父母兄妹等家人也还在王家,为了她的家人着想她也应该保持沉默。不过她还是选择站在了自己这边,还勇敢的站在自己面前,帮着自己说话。贺绣对此很是领情,她走到明珰跟前伸出手去牵了牵她有些皱的衣衫,低声说道:“你可以不必站出来的。”

    明珰福身说道:“奴婢是姑娘的奴婢,姑娘受辱,奴婢理当站出来。况且,奴婢原是跟着九郎君的人,奴婢说话,临安县主会相信几分。为姑娘分忧,保护姑娘的尊严,是奴婢们应该做的事情。”

    贺绣点点头,微微笑道:“好,回去换身衣服吧。”

    “姑娘。”明珰看贺绣要走,忙上前一步劝住:“姑娘,这事儿必须赶紧的通知九郎,奴婢担心……”

    “王珂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只是刚开始。”贺绣笑了笑,说道:“但是九郎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知道呢?”

    “姑娘可以派人去九郎的宅邸中找寻。就算九郎不在建康,九郎的人也会为姑娘分忧的。有九郎的人在这里,临安县主多少会顾忌一些。”

    贺绣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温泉山庄本就是九郎君的私产吧?王珂不还是说来就来了?九郎的人在这里又能怎么样?王珂是主他们是奴,哪有奴去忤逆主人的?”

    明珰焦急的说道:“那姑娘打算怎么办?”

    贺绣淡淡的笑了笑,转头吩咐阿信:“去告诉你的手下,不管是谁来山庄,一律给我挡在门外。”

    “是。”阿信答应着转身下去。

    陈氏终于反应过来,忙上前来拉着贺绣劝道:“好姑娘,你这样做怎么可以呢?你刚刚得罪了临安县主,这会儿又叫护卫把所有的人挡驾,难道是想要彻底的得罪王家吗?临安县主——她会不会去咱们家里找老夫人和夫人呢?阿绣,你这样做真是太不妥当了!”

    旁边的周嬷嬷也叹道:“姑娘这样做可真是不妥了。人家进不了这里,难道不会去咱们贺家?三姑娘也知道咱们贺家比不上王家,而且那临安县主——那临安县主可是将来的太子妃啊!这下可真是闯了祸了!三姑娘啊三姑娘……若是夫人知道你这样,该有多生气啊!”

    贺绣冷冷的瞥了周嬷嬷一眼,不悦的说道:“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赶紧的回去给夫人报信呢?让夫人派人来治我的罪?”

    周嬷嬷本来是理直气壮的,但对上贺绣冷傲的神情,冰冷的质问,一下子委顿下去,便像是刚刚说了多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贺绣看她不敢再说什么,也懒得跟她计较,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陈氏赶紧的跟上去,又拉着贺绣一再的劝说,要贺绣回房更衣,坐着马车去王家给临安县主赔礼致歉。贺绣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她们都寻上门来了我都没有好脸色,这会儿又送上门去自取其辱?何必呢。”

    “姑娘不可逞一时之气啊!”陈氏语重心长的劝着,贺绣听得不耐烦,便加快了脚步。

    后面跟着的周嬷嬷看着贺绣匆匆离去的背影暗暗地咬了咬牙,心想这个三姑娘还真是不知道好歹,临安县主也是能随便得罪的人吗?说到底她也不过是王九郎看中的小姑子,能收在身边当个侍妾喜欢一阵儿就是天大的福气了。人家临安县主可是王九郎的堂姐呢,过了年就要嫁给太子做太子妃了。不管怎么说这阿绣对上临安县主都是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啊!

    想到这里周嬷嬷的脚步不自觉的止住了。阿绣可以自寻死路,自己又何必跟着她送死?还是赶紧的回去把这里的事情都跟夫人说了吧。想到这个周嬷嬷便匆匆的往庄子外边走去。

    陈氏的劝说贺绣听得不耐烦了,便吩咐明珰:“取了我出门的衣裳来,叫人备车。”

    明珰忙答应着去办,陈氏只当是贺绣答应去给王珂赔礼致歉了,方出了口气,叫婢女打水来服侍贺绣梳洗更衣。

    贺绣特别挑了一件月白色暗纹锦缎裳服,又选了精致的玉佩系在腰间,长发绾起,玉簪珠钗都是精心挑选的。陈氏见了更加放心。出门的时候,贺绣又特意去卧房拿了她那只铁灰色的马鞭。

    陈氏见了忙上前阻止:“不是去给临安县主致歉么,怎么还带着个?”

    贺绣笑了笑,说道:“不做什么,我就是想带着它。”

    明珰见了也是心有余悸,暗想姑娘该不会又用彭城庄子里对付自己的那一招来对付临安县主吧?于是她忙上前去低声劝道:“姑娘,这里是建康。姑娘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贺绣笑着拍拍她的手,低声说道:“放心,我不会冲动的。”

    出了院门上了马车,贺绣转身对陈氏说道:“姨娘,你留下来吧。”

    陈氏有一万个不放心,但她还是听话的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自己跟着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自己不过是个妾,从身份上说她比贺绣还低了一等。

    马车出了庄子,走在宽敞的官道上。赶车的是驭夫老宋,马车两边是阿信带着二十个护卫。马车里贺绣和明珰主仆二人一个靠在榻上,一个跪坐在榻前。

    走到城门跟前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住了。原本在沉思的贺绣微微皱了眉头,问

    了眉头,问道:“怎么回事儿?”

    明珰立刻倾身向前,掀开车帘问道:“姑娘问怎么了?”

    赶车的老宋忙道:“回姑娘的话,前面有好些人堵住了城门。”

    “是什么人?”明珰说着,便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站在车辕上望过去,但见城门口的确站满了人,还堵着几辆马车无法通行。明珰抬手遮住了灿烂的阳光,看清了那马车车顶上的标致是桓家的,心里的沉闷忽然如风吹雾散,忙转身对贺绣说道:“姑娘,是桓家四郎君到建康了。我们上前去吧。”

    贺绣立刻明白,有了桓四郎在,就算王博不在建康,王珂想动自己也要费些心思了。

    只是这种感觉贺绣很不喜欢。每到关键时刻她总要把自己的安危系在别人的身上,这个人不是王博就是桓四郎,偏偏这样的人跟她一点亲缘关系都没有。她多么希望自己有个可以依靠的兄长,多么希望酆儿有一天可以强大起来,给自己撑起一片天呢。

    只是酆儿……贺绣想到他便忍不住苦笑,她那个弟弟这辈子能保住一条小命能够平平安安的活到老她已经是感谢苍天了。

    “上前去吧。”贺绣漫不经心的吩咐了一声。这个时候,能够跟桓四郎一起应该可以应付得了王珂了。

    桓裕也没想到会在城门口遇到贺绣,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吩咐驭夫停下马车等着贺绣的马车赶过来,两辆马车并肩走着,桓裕的车帘子三面掀开,他那张白皙的脸上带着两分疲倦和病意,无端端的叫人心疼。

    那些围在桓家车队周围的庶民们被护卫赶走,马车便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他抬手在车窗的木板上敲了敲,对着贺绣的马车问道:“阿绣,出城游玩了?”

    此时贺绣的车窗帘子也掀开来,她转身对着桓裕微微一福,说道:“不是,阿绣刚刚得罪了贵人,这会儿正想着去给贵人赔罪呢。不想在此巧遇四郎。”

    “赔罪?”桓裕不解的问道:“给谁赔罪?”

    贺绣无奈的笑了笑,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来了,说道:“临安县主。”

    “王家阿珂?”桓裕更加不解了,“你和九郎的不是知己么?阿珂怎么会为难你?”

    贺绣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这也是一场误会罢了。”

    桓裕见她不想多说,便淡淡的笑道:“九郎不在建康,你一个人去见阿珂就不怕误会更深?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

    贺绣惊讶的抬起头来,感激的说道:“四郎君刚到建康,无论如何也该先回族中安顿,怎么能……”

    桓裕摆摆手,不容质疑的说道:“且不说你是九郎的知己,就算是为了报答洛阳城外的那次恩义,我也应该陪你走一趟。阿珂那性子,我是知道的。”

    “谢四郎君。”贺绣再次欠身行礼。

    本来她是没打算直接去找王珂的,她知道凭着自己的身份想进王家的门怕都不可能。她只是想着去王博的宅邸走一趟,让王博的人尽快找到他,能够在王珂对贺家兴师问罪之前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桓裕的出现的确是意外之喜,不过贺绣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然而今天是个特别意外的日子,这天的意外特别的多。正当桓家的车队和贺绣的马车一起进了城门后走过不到一条街道,前面便有几辆豪华的马车堵住了去路。

    “前面是怎么回事儿?”桓裕苍白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谁家的马车堵在哪里不前不后的,真是没礼数。

    “回郎君,前面是九公主十公主和汾阳郡主临安县主的马车。她们……似是在等阿绣姑娘。”

    两位公主一位郡主再加上临安县主?这阵势还真是强大啊!

    桓裕原本温润的眸子冷清起来,他低声哼了一下,对驭夫说道:“上前去。”

    驭夫应了一声催着车往前走了几十步,对面两位公主也已经看清楚了来者何人。九公主抬手叫了一个婢女到跟前,吩咐道:“去告诉桓家四郎,我们要的是贺氏阿绣。”

    那婢女答应着走到桓裕的马车跟前来,倒是有些礼貌:“桓四郎君请了。”

    “嗯,”桓裕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几十名护卫之后的四辆大马车,温和的问着那婢女:“前面是几位公主郡主和县主的车驾?”

    “是。”婢女毫不隐瞒,且趾高气昂的说道:“我家公主说,听闻贺氏阿绣的琴艺很好,想请她入宫去切磋一下。改日再与四郎君相叙。”

    第84章 赴宴

    婢女毫不隐瞒,且趾高气昂的说道:“我家公主说,听闻贺氏阿绣的琴艺很好,想请她入宫去切磋一下。爱萋鴀鴀改日再与四郎君相叙。”

    桓裕轻轻一笑,侧脸看了看旁边马车里的贺绣,摇头说道:“不巧,我刚已经邀请了阿绣去我的府邸做客。请二位公主多多包涵吧。”他嘴上说的是多多包涵,眼神却甚为冷冽,根本没有什么包涵的意思。

    婢女不能完成自家主人的差事自然不肯罢休,况且桓家本来在朝中便没什么势力,她们也无须把桓四郎放在眼里,于是她扬起了头,冷笑一声反问:“桓家四郎,请你听清楚了,奴婢是奉了九公主和十公主之命请贺氏阿绣进宫的,难道郎君你还要从中作梗吗?”

    桓裕冷声一笑,苍白的面容欺霜赛雪中透出一股隐隐的寒气来:“不愧是皇室的奴才,说个话也透着霸道无理。什么叫从中作梗?你们公主与阿绣相约是在何时?我却已经在两个月前便与她约好了。”说着,桓裕的声音陡然升高:“难道九公主和十公主连先来后到的道理都不懂吗?还是她们根本就没把天下士子都放在眼里?”

    那婢女被桓裕冰冷的气势所逼,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不甘心的问道:“桓家四郎,你连规矩都不动了吗?”

    桓裕却狂妄一笑,长袖一挥指着那婢女,冷声问道:“规矩?天下间规矩何其多,我却不知你一个小小的婢女也能在我面前谈什么规矩?”

    那婢女顿时语塞。

    这是一个先家后国的年代,这样的年代里风流名士傲视天下,金钱和权势在他们的眼里皆是粪土。

    桓裕说出这样的话按照规矩来说是对皇室的大不敬。可是这些风流名士们不就是喜欢打破规矩吗?

    他们崇尚的是自由自在,是归回本原,超然物我的境界。

    在这个年代里,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才是真正的风流名士,才值得那些士大夫们推崇和颂扬。

    那婢女气的满脸通红,却又不知道给如何反驳,只得转身回去向九公主十公主等人回话。

    九公主却也不恼,只吩咐驭夫催马上前直到桓裕的跟前,她才命人掀开车帘从马车里站了出来,对着桓裕的马车笑道:“原来是桓家四郎君到了建康,本宫难得出宫一次却能在这里遇到桓四郎,真是巧啊。倒不如本宫设宴,给桓四郎接风洗尘?”

    桓裕只得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同九公主一样站在车辕上,缓缓拱手,淡然一笑,说道:“多谢九公主厚爱,只是某今日约了贺氏阿绣,以谢救命之恩。怕是要负了公主之约。倒不如另择他日。”

    桓裕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他略显苍白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面对这样的美男子,皇室里的公主们根本无法抵挡,刁顽任性暗中蓄养面首无数的九公主更加如痴如醉。她一双妩媚的眼睛盯着桓裕,许久才缓缓地点头,不舍的说道:“好。就依桓郎所言,明日本宫在鸿运楼摆宴,为桓郎接风洗尘。届时请桓郎的救命恩人贺氏阿绣也一并前往,也好让本宫一并领略一下贺氏阿绣的绝妙琴声。”

    桓裕微微点头,说道:“那就多谢公主了抬爱了。”

    九公主缠绵的目光从桓裕的身上舍不得移开,见他转身进马车去时才轻笑道:“桓郎,一言为定了。”

    桓裕懒得再多说什么,只抬手把车帘拉了下来,挡住了九公主痴缠的目光。

    车帘一放下来,九公主便低头喝令驭夫:“回宫!”说完后她转身钻进了马车,理也不理十公主及汾阳郡主临安县主等人,径自转弯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九公主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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