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 成功! 我就说我宝刀不老嘛,好久没配迷药了,现在小试牛刀,一样迷翻大帅哥! 我慢慢的翻到他身上去,一双手兴奋得直抖,哆嗦了好几下,才摸到衣结在哪里,伸手就去扯。 宾果!顺利扯开。 我的手一下子伸进去摸到他细滑弹性佳的肌肤。 嘴里一下子就口水泛滥! 啊啊,不行,还缺道具来着! 我伸手去枕头边摸啊摸,摸出一个小盒子来。在暗里摸索着打开,用指头挖了大一块,开始向下摸…… 嗯,应该是这里吧…… 忽然头晕身子软,一下子倒在chuáng上,身上沉沉的,我和卫展宁不知怎么着就换了个位置! “那个……你……”我口吃起来:“你不是喝过茶了?” 他点点头:“没错。” 那你怎么没睡着? 这话我还真问出来了! 他轻轻笑,里面那不温柔的气息八丈远外都能闻见! “小风果然是言行一致,那天才说着配药,今天就配起来了……只是我现下的功力,你那香茶我再喝个十七八壶,也不会就睡着了觉。” 呜呜,失算了。 大帅哥现在的功力……的确深不可测! 他轻轻拿起我掉在枕边的小盒子:“嗯,这个又是什么药啊?” 我很老实地招了:“润,润滑剂。” “哦,”他说:“不知道这个药有效没效,倒是得试上一试。” 然后…… 就试药了。 当然,大帅哥既然醒着,是不可能让我在他身上试的。 所以…… 就变成他在我身上试了…… 试了还不是一次…… 呜呜,现在心里满满的郁闷,实在很想找个人出出气才好! 等我们到了赛场,雅座当然还是给我预备好的,茶是热的,点心是香的,椅子上的皮裘是垫得好好儿的! 程序和昨天一样,先打鼓后敲锣,前面不知道已经赛了几拨儿了。我偏头看看,五四立马儿说话:“小公子,您师弟和原盟主,都还没上台呢!” 嗯,伶俐。 我喝口茶,忽略腰酸背痛腿发软的感觉,注目往台上看。 台上剑来枪往,果然半决赛不同于初赛,jīng彩多了! 可我看着也就这么回事儿,不要说比起黑客帝国那样的特效手段,就是八十年代的港台武打片儿,也远比他们打得花哨jīng彩。 我冲五四摆摆手,跟他嘱咐了几句话。五四点头哈腰就走了。我摸着我的茶杯,继续看我的半决赛。 卫展宁坐得不那么方正可也不那么散漫,身形别提多好看了。 我看几眼台上,再看几眼他,觉得台上的风光实在没有我身边来得好。 我的注意力在林更上台的时候才集中了一下子。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武士衫,艳阳下面看,真是面如冠玉。老实说,这么清亮秀澈的一个孩子,怎么能做得了武林盟主那个位子呢? 真的很不明白。 我看看卫展宁,他正垂着眼帘,望着茶杯里的茶叶。 我推推他,他转过头来看我:“怎么了,小风?” 我闷闷地说:“我不想林更坐那个位子。” 卫展宁只是笑笑:“我想他自己可能也不想去坐。” 我皱起眉头来:“那他现在在台上做什么啊?” 上面的锣已经敲了一记,林更又胜了。 卫展宁被五四请了出去,说是有事。 我歪着头看,他前脚刚走,就有人来找我。 傅远臣来了。 我皮笑肉不笑,说:“傅盟主可是大忙人,不去台上打架,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他站了进来,高高的个子一下子把阳光遮去了不少,一大片yīn影罩在我的身上。 好象从那一次在周山口,一直到现在,还是头一次见他。 他声音有些怪异,不过我也的确是很久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了。他说:“你近来还好?” 我好不好? 他继续说:“昨天看到你还吃了一惊,没想到你也来了。” 我嗯了一声。 本来没有想过,再和这个人狭路相逢,会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可是我心里宁定的很,一点儿也不慌乱,更不气愤。 好象是放gān了水的蓄水池,在大太阳底下,还有一点微微的湿润的光,但是,没有波澜,没有起伏,只有平定。 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 那个没经验却有狠韧的小杀手,装扮成女子的样子,在昏暗的屋子里坐着。 想起他在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跳着女子的舞。 那时候他身姿象杨柳一样的劲瘦纤细,少年刚脆的面貌被女子的脂粉遮挡着。 想起他在那个混沌的时候,轻声说:“当时捉错了人……误把他当成玉公子带了回去——然后,第二天便发现教主……怕被处刑,因为捉错人而未觉察不同,所以一直都没有敢透露此事……”那时候他的眼睛已经深得让人看不见底,仿佛下面是无尽的空,无尽的黑,又好象是什么都没有。 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也没有了解过这个人。 不知道他为什么小小年纪到魔教去卧底,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会去杀那样一个人而被我遇上。 也不知道,当时并没有危险的他,为什么会把我拖下深渊。 “……伤怎么样?” 我回过神,他声音很低,这样说。 我把茶杯放下,坐直了身子:“你应该去那里……”我指一指外面的高台:“我不想和你叙旧,我们也没有什么旧事好叙。” 他站着不动。 然后他转身走了。 明媚的阳光映得布幔里一片驳杂的光。 我不知道何时握紧了拳头。 那些黑白分明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视野里,全是纵纵落落的,灰。 有时深些,有时浅些。 谁也不是能出离了那灰的影,天或地,人或我。 都不行。 卫展宁还没有回来,五四却回来了,跟我点一点头。 我也点了点头。 半决赛的下半场,我没有看。 傅远臣是一定能赢的。 晚上。 我裹着锦被,把自己从头包一脚只露了一双眼。卫展宁站在chuáng前,带着笑看着我。 “你别上来。”我的嘴巴也埋在锦被中,因而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听着象是说“你快上来”。 他说:“小风……” 我说:“不行!” 昨天晚上,他把那药试了一次又一次的时候,我就撂狠话,以后不和他一起睡了! 你以为晚上给我倒了半瓶子桂花酒,我就喝醉了忘了昨天的豪言壮语了么! 他倒没有要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其实处的时间一长就知道,他这人因为长相好气质好,分外爱惜羽毛,qiáng盗行径无论如何是做不出来的。 当然……黑灯瞎火人家看不到他自毁形象的时候,可能偶尔……也做一回两回。 但是现在灯火还亮堂堂的呢,我不信他会恶羊扑láng! 他的确没有。 他只是笑着说:“那我去隔壁睡了,你自己当心晚上别又踢被子。” 然后, 居然, 就这么转身走了? 还不忘给我把门带上。 我愣愣的坐在chuáng上,胸口这个难受啊。 好象你用了浑身的劲儿去打一堵墙,却没想到那墙根本是棉花叠的,一下子就把你陷了进去找不着北! ********************************* 87原地打转 我原来觉得,一个人睡觉也没有什么。 可是,我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摆了半天的POSE,就是找不着丁点儿睡意。 好象这些天来,我都没有自己睡过……现在弄得一个人平摊在chuáng上,可楞有手脚不知往哪儿放才舒服的感觉! 没出息! 我翻身坐了起来,指着自己狠狠的说了一句:“没出息!” 然后拉起被子将头一蒙,倒头继续寻找瞌睡虫的踪迹。